一样深厚的感动和领悟。”
我说:“或许,无论我们怎样地有泾渭分明的性格和千差万别表现,其实在每一个人内心深处的,都是一层善良和温柔的底色吧。”
他说:“你要能见到谷易容,就告诉她我要在家里照顾受伤的父亲,篮球比赛的事,我就不参加了。”
我说“这次号派对旗派大打出手,两派之间的关系又紧张了,怕是已经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我们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天已完全晴了,那两个邻居家的孩子从家里跑出来,趴在大雨冲刷后的院子里,对着从石缝里爬出来的旱螺唱:“山螺蛳,快出来,有人偷你的青杠柴”。
由于刚才的一阵暴雨,三条瀑布都被几倍地撑宽了,巨大的水流跳跃奔腾,怕是小溪中的“跳墩桥”已经被淹没了,于是我选择了直接下山的路。
这时西坠的太阳把明亮的光芒从洁白的云彩上反射下来,均匀地撒在大地上,山上山下一片青翠。成群的青蛙爬在水塘边的草丛里,鼓着大腮帮子,发出一片欢快的叫声。雨滴汇集成无数小小的水流,从灌木和杂草中丛中淌下来,把青石板铺成的山路冲刷得一尘不染,不时有旱螺慢慢地爬过,感觉到有人到来,便缩住一团,躲进了它们的小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