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思雅稍稍有点落寞的说:“父母那里,自是心疼,可是冉华那里···”
木讷脑海里想起那个呼啦啦飞的少年,不该如此,他问道:“冉华怎么了?”
郁思雅说:“冉华说让我旁晚去找他,他会告诉我答案。”
木讷笑了,说:“不用担心。”
郁思雅说:“哪能不担心?”
木讷走到书桌前,上面放着笔墨,他提起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行行字,招呼郁思雅过来:“看看,我送你一首诗。”
郁思雅拿起宣纸,上面的墨臭扑鼻,她皱了皱鼻子,看了一会儿说:“先生,我有些东西看不太懂。”
木讷笑着说:“总会有一天会全部理解的,回去吧,相信我,一起都会好起来的。”
郁思雅说:“好的,先生。”
木讷总觉得有些不对,现在才发现问题出现在这里:“怎么叫我先生啊?”
郁思雅恭敬而严肃的说道:“先生之恩,当得先生。”
木讷皱了皱眉,想到了些什么,他说:“钟楼那里怕是要停课了,我下午去找找村长,如果村子同意的话,我就去给你们上课,只是不知道大家欢迎不欢迎?”
眉间的喜意很快便充斥了阿雅的脸:“当然欢迎。”
郁思雅告辞之后不久,月儿便端着早食进来,她看了看说:“郁思雅来过?”
“恩。”
“如何?”
木讷笑着回应:“一切还好。”
恰巧不巧,月儿便看到书桌上的那首诗词: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月儿细细的品读了几次,出声问道:“这是首诗?还是歌?”
木讷说:“是一首诗,题目是《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