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在这回去的一路上都不曾言语,她不知她这般的做是不是有些太为过分了,自己虽不是好人,但也从未这般没有由来的做过这般的恶事,虽是丽雅先招惹她的,但她毕竟也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她何故这般的为难于她呢?
“丫头,这一****都不曾闲着,好好的休息休息吧!”邪风冥望着上官欣淡淡的说着,他怎会不知她心情不好,只不过他却不知如何开口慰藉罢了。
“今日,我……看见龙飞了……”上官欣怡并不曾去看邪风冥,她将自己的头压的低低的,紧怕邪风冥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
她本便应忌惮与那男子的,但不知为何,当她在无意之间见到那站在远处男子落寞的神色之时竟浑身一震,心中竟有些许的可怜起她来。
想想也是,龙飞虽为男子,但他的心却似女子一般,若不是他投错了胎,今世成了男子想必她也便没有那般的无法接受他吧。
从那男子的落寞来看,不难看出邪风冥对他的冷落,或许他也只不过是邪风冥的缓兵之计罢了……
思索此上官欣怡不禁摇了摇头,打消了自己的这般的想法,自己真的有那般的重要么?邪风冥竟会不惜用伤害他身边之人还试探自己,她从未曾重要过,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一样,从来未曾变过。
至于这龙飞为何会如此的落寞想必定是因邪风冥不曾去看望过的原因吧。
邪风冥见上官欣怡突然提及龙飞,心中有着些许的不解,道:“看见便看见了,为何突然提及到他?”
“他看上去不是很好,难道你都不想去看望他么……毕竟他被你封为了妃……想必她定然是十分的爱你的吧,不然就凭着外界对他的流言便足以将他逼的没有任何的地方容身,但他此刻却丝毫没有被那般的流言所激倒,反而因你的一道圣旨而心情愉悦,而今他却因见到我同你在一起那般的伤感……”
上官欣怡藏在衣袖之中的手微微的紧了紧,声音颇为平淡的说着。
邪风冥有些不悦的望着上官欣怡,道:“此刻所说的话,可都是你上官欣怡真实的想法?将头抬起来望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这般的想让我去见他?”
他越发的看不清眼前的这一女子了,明明在那****见自己与龙飞在一起是那般的反应,但是此刻却将他向外推,难道她便不清楚自己对她的心么?明明他已经在她的面前表露了自己的心意,可是为何,她却要这般待他……
上官欣怡缓缓的将自己的眼睛闭上,待到她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已恢复了原本的清明,她缓缓的将就的头抬起来,对上邪风冥的眼眸,就那般的望着邪风冥一动都不曾动过。
邪风冥望着上官欣怡片刻嘴角竟微微翘起,随即轻声笑道:“呵呵,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这便去探望于他,既然你这般的想将我推开,我若不如了你的愿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了?”
邪风冥说罢便向后退了一步,继而转身离去了,在邪风冥转身的瞬间,上官欣怡一个不稳险些跌倒在地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稳住自己的身子才不曾让自己就那般的倒下去。
待到邪风冥的身影终于淡出了上官欣怡的视线之后她才转身,一人回鬼叛离的那个院落。
在这皇宫的这些天她一直都住在那里,从不曾变过,按理说她本是该按照这宫中之礼,在邪风冥将她封为皇后那日便入住后宫的凤仪殿才是,但不知为何,邪风冥却不曾提及过此事,而她自然也不会去询问此事。
在上官欣怡认为在那里住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便是房舍的大小不同摆设不同罢了,就才适才她曾想过要搬去与太子宫与邪君义同住,但这想法也只不过是转瞬之间便消失殆尽了。
她所在之处定不会少了邪风冥,若他们之间的恩怨让那孩纸知晓反而不好,况且她这般的身子,有鬼判离在调养起来想必也会方便许多。
嫂子总算是回来,你若是在不回来,我恐怕便要出去寻你了!”上官欣怡刚踏入这院落,便听到了邪未然的声音。
上官欣怡望着那站在院子里的男子,不禁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十五弟今日怎么这般的闲?竟有空来等我?”
“我何时忙过?”邪未然反问道,随即便走到上官欣怡的身旁,他的手中竟还握着一把扇子。
“怎么十五的火气竟这般的大?这冬日里竟还拿着一把扇子?”上官欣怡望着邪未然手中的扇子,问道,她总觉的这邪未然今日前来并非同寻常那般的简单。
“这寒日里即便是我在怎办火气旺盛也不至于拿着一把扇子来解热,这冬日里的寒风足以将我的火气清除的一干二净!”邪未然顿了顿道:“难道嫂子不曾记得我这手中的扇子了么?这扇子可是在你临走之时亲手画的扇面,亲手提的字!”
邪未然说这便将手中的扇子展开来,而那扇子上的画,及那首诗恰是上官欣怡两年前那日所提。
“不知十五弟将次扇,带到这来是为何?”上官欣怡伸出手接过那扇子轻声的问道,她便知,这邪未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