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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妙人儿歌声感大海 出迷梦...(8 / 11)

否知道,他同外面,曾有过书信往来吗?”

杜鹃回答:“从没发现他有书信往来,同时,他连他自己的名子都写不好,总是少胳膊缺腿的,又怎能够写信?听他说过:每当要回城里,到单位领工资,他都是按手印。”

大海对她一笑:“没有什么,我只是随便的问问:一是我有个好问的习惯,以后你会知道;二是因为他是你的干爹,自然,就想多了解他,同时,也是想关心他,知道该从那方面帮助他。”

从不说谎的人,在遇某些时候、或某种情况下,为想要达到所知的“目的”,也不妨托词和采取一点耍滑头的措施。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杜鹃才放心的一笑。

其实不然,大海是因为早就发现了,杜鹃拜的这位“干爹”,其人身上,确实藏着有不可告人的,许多鬼祟般的秘密。在没有彻底弄明白,或是水清露石之前,他是决不会向任何人道破的。

两人沉默一会,大海忽然打破沉寂:“杜鹃,真没料到,好不容易逮住……见到你了,却又是这样的叫人……真叫人‘火儿了’的觉着很不是滋味。看来,你的确有过非同一般的罹难、和辛酸的不幸经历,要比‘狐狸洞的秘密’,似乎还具复杂……”

她够手一把捂住她的嘴,也是不想让他再为自己难过,要暂时忘记不愉快。就趁假以生气的嗔声说:“你是个‘恶山魈’!若再骂人家是‘狐狸’,看再要理你不!”

她挣开他,站起身来,向他回目一笑:“你在这等会儿,我去那架山上一趟,就来。”说完,她就朝着那座,不见高峻的土山上,如是驀地里刮起的旋风,疾快的奔过去。大海见她就象一股轻风,又仿佛旋舞着刮到那架山底,接继从身而上。

用爬山这个字眼来比喻,对她来说可是不确切的,难形容的,也是不适宜的:她宛如长有羽翼、和看不见的翅膀,在朝着山上的高度飞升。仅只片刻,就在一处山腰间停下来,好象是在挖掘什么。

见她有这样的轻功,的确使他吃惊不已!高兴万分。不由在羡慕中又含敬佩之情。在心里说:“看来,她的轻功本领,好象还不在我之下。一个女孩家,真难为她了,是怎样练成的,能象这样深奥而含妙的功夫造诣?可实在不容易。”

正呆望着,不禁触景生情,即刻拣起一根树枝,边在脑子里思索着,边在地上划拉起来:时而停顿,时而朝望一眼,就又接着再划。

才刚划出两句,就见她好象仙子下瑶池,已经冉冉降下山来,是他又想起第三句。见她开始向回返朴,就忙手忙脚下,只好胡乱地续上第四句。

她一下山,就直朝他飞驰而来,早望见他在地上似划着什么。当要赶到他身边的时候,见他匆忙划完,就抬起脚欲要扫去,即便一式“蹿天鹞子”,腾身翔空而来,于劈空里,就在他肩头上一脚踹开他去。她要看他,到底是在划的什么,居然还需这样鬼鬼祟祟?

低头细瞧,见他划的是一首诗。看到最后一句,是在专意骂她:

隐约山藏窈窕女,依稀云托一秀姿。遥望若仙降瑶池,近身猛省狐狸至。

看完最后一句,她不无气恼地跺脚儿“哏!”一声,羞怒地恨声说:“你听好了!我要给你再念一遍……”

大海只是哑然含笑不语。继听从她嘴里念出来的,居然完全变了味儿:

水牛嘴里嚼秀气,狗熊爪下做文章。腰粗腚肥肠子细,野兽畜牲心胆狂!

就在她刚念诵完的当尔,大海已逼近她身后,本是想出其不意下,要袭击她,不料,却被她窥破了他的举动。

就在他出手的同时,她当即就脚尖一弹地面,“飕飀!”一声,整个身子飘然而起,仿佛风筝一样,在空中连续两个漂亮的“蝴蝶翻花”,这才摇摇摆摆,就象树叶一般,轻然无重的落下地。

边一副详怒地,边嗔他说:“哏!你也学熊偷袭和拣便宜,我可不要熊的爪子给我疗伤!”

从她说的话里,大海已经猜知,他跟熊打架的过场,看来,是没有逃过她的眼睛与观察,不觉脸儿一红。显尴尬地“嘿嘿”一笑,就故意呈一副顽皮相,学着戏中古人之风,两手抱拳,一边作揖,一边油腔滑调,似唱似叫:“娘子息怒,本相公这里向你陪礼了。”

“哏!憨瓜傻味地,谁稀罕似的!”边说,边扬起手上,倒提着尾巴,好象两只“小萝卜”一样的玩艺,对着他说:“拿去,用它给老娘炖熊掌,可保她老人家,一定能够延年长寿,健康百岁益壮。”

大海睁圆两只环眼,却不知她手上递来的,究竟会是何物?居然大言不惭,能让老娘延年益寿,健康百年?实在不敢相信。

他边接过来,边嘟哝着说:“说的可真玄乎,象‘小萝卜崽子’似的玩艺,就能够让老娘延年益寿?你可真会闹新奇事。”

说完,持在鼻下嗅嗅,觉出它们的确有点药味,但他却猜不出,它们到底是什么好东西。问她:“这是什么玩艺?我可从未见过它们。”

她趁机打趣和不无要报复他:“如果,在随便下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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