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识,但是,在我们各自于对方心里,所含着内在的感情,却已有四年多的恋爱史,越是见不到你的人,就越觉着你在我的心里,好象根深蒂固一般,要说不思、不想、不念,那只能是骗人的鬼话、和欺人之谈。所以,我也不想多说废话,更不想说虚假不实、或是好听的话。
不过,请你放心,既是遇有什么危险,或是再大困难,但为了你,为了我们这来之不易的甜蜜爱情,我决不会低头,不会畏缩。人生苦短,知音难求。真诚和执着的爱情更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是在如今现实的生活中,一切都向‘钱’看和讲条件,只为了爱情的‘爱情’,的确越来越不多见。能认识你,和你对老娘的一片孝心,是天赐给我的福份,此生无憾,心愿已足。
没有诚意的爱情,如同无味的饭菜,空吃百年。真诚裹着幸福的爱情,那怕是再短暂的一刻,也尽够一生欣慰和厚享。今天,我才有机会掏出心里话,杜鹃,我真的很爱你,从第一次的甜梦中开始。”
她就象白合花迎风那样,轻轻地给他一个吻:“我知道,我说过……我没有看错人,我已找到了甜蜜的爱情。此刻,我觉着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海哥,谢谢你。自从心里装进了你,不知是为什么,就在无形中产生出一种,就连自己也是抗拒不了的力量和勇气,推动和支配着自己的意识与行为,不顾一切,只想要抓住和得到目标。在给你疗伤的时候,就是一个例子,根本不顾,还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戒条,不顾还要避嫌疑的,就愿意那样做。好象你身上的血,是从我心里淌出来的。不然,……”她瞟注他一眼,脸儿一红,“人家谁稀罕看,你那象牛腚似的******……”
“在那会儿,你好象看的很仔细……”
年轻人的性情,就好象山里的气候,说要下雨,即便就落;说晴,立见碧空蓝天。
两人只谈恋爱,却从来不照面。历经四年多的考验,今天终于道破真情。这种恋爱方式,的确世上罕见。要说给不知者,谁都难信。
杜鹃在他脸上,爱抚地轻轻拍两下:“真没料到,咱们头次见面,就让你也陪酸抹泪,真对不起!海哥,今天,是我度过的二十四年中,自从记事以来,感到最高兴的日子,我要永远记住。”
挣开他的怀抱,两眼含情,望着他说:“海哥,你能象这样接纳我,圆了我的甜梦,我觉着好幸福,很知足了。要从心底里感谢你,不枉我在寄人篱下,挣扎二十多个春秋,似乎能抵值了。今天,总算有了满意的,初见光明的归属。”
见他一手撑地,侧身歪斜着挺难受,就还让他靠着自己。交待他说:“要想知道我的身世,我所遭遇的劫难与不幸,待你以后若有时间,可到那柳林山上去,找看守山林的老人。你只告诉他老人家,你是跟牛打过架的汉子,他老人家就一定会热情的接待你。守林老人,是我拜的干爹。待我,就象是他自己的亲闺女一样。他会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的。”
大海忽然想起一事,问她:“你跟你的干爹,认识有多久了?”
杜鹃回答:“从我进山后一个月开始,至今有四年半多了。既是你跟‘欧亚’打架,在随后的不多天里。”
大海又问:“你对你的干爹,在各方面,都很了解他吗?”
杜鹃不解:“你是什么意思?”
“请你先回答我,在你认识、你干爹的这四年多的时空里,你觉着或有否发现,你的干爹,他曾有过什么变化没有?”
杜鹃很觉奇怪?以问代答:“你为什么会要象这样问?难道……你对他是很了解吗?我只知道,他是市林业局的一位老职工,因老伴已去世多年,他便成为孤身一人,没有任何亲眷、或是朋友。一生只是活着,默默无闻,是位叫人觉着挺可怜的老人。他说,在两年前,他曾忽然得过一场怪病,大脑神经出现紊乱,痴迟木钝,还丧失掉很多记忆。因当时我回城里了,不在山里,所以,不知道他病了,未能及时送他进城治疗。当我返回山里再去看他,见他好象已不认识我了?连喊他几声干爹,他都没有答应我,似乎我不是在叫他。”
大海插问一句:“你那次回城有多长时间?是在什么时候?”
杜鹃回答:“是在冬天,已经大冷,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好象十一月初。”
继而,又接着说:“在我初进山时,见他生活清苦,最好的饭,也是他最爱吃的大米饭。但在每个星期里,却只能吃上一顿:一是他的工资太低;二是当时大米也不好买,而且很贵。最好的菜,是他自拣的山蘑菇。只在到过年的时候,才舍得买瓶酒、和买斤肉。
自从他那次大病后,在这两年以来,他才舍得吃、舍得喝。见他在精神上,似乎也气盛一点了。”
大海就象公安局查案的,继续追问:“你告诉他你的身世,所遭遇的不幸、和劫难等情况,是他害病之前,还是在他这场怪病之后?”
杜鹃回答:“当然是他害病之前。是我在拜他干爹的同时。”
大海又问:“你说你的干爹,他没有任何亲戚和朋友?那么,你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