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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妙人儿歌声感大海 出迷梦...(6 / 11)

必须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才成。”

大海感到吃惊:“告诉你未来的‘丈夫’,你叫什么,还必须要先答应你一个条件?天哪!我们苦恋了四年多,天天盼着,夜夜梦想,爱情的甜蜜和现实,能够赶快来到,喜花开放,果实枝头!未曾料到,在今天终于见面了,好不容易逮着你了!可这……连想知道你的名姓,却还要有条件?你这……对我们在今后的爱情、和美好憧璟……就象肥皂泡和空中浮云,又有什么两样?天哪!这个……你怎么尽跟别人不一样?总冒出花里狐俏的名堂……”

见她桃腮上已淌下泪珠,表情遗露出悲苦的内容,使他不忍,故意用操蛋的口词,好转移她的悲情与视线。就改口说:“好吧、好吧!你只要你不变初衷,还能够嫁给我,永远是我海老三的‘媳妇’,那么,不管你是姓‘妖’、还是姓‘狐’;或者再叫‘白骨’、‘魔怪’,我也同样跟你白头与共,相伴一生,做永不离散的‘鸳鸯’。

从你对老娘的孝心,使我认识了你、了解了你,决不会负心于你的。我答应你……”

他见她的神情,似乎越来越不对劲,就象在哭长城的“孟姜女”,又仿佛六月里落雪哭苍天的“窦娥”,不禁吃惊不已:“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海哥,你心底真好,我没看错人。实在要谢谢你。我叫……‘杜鹃’,复性‘西门’。不过,目前,也只能你一人知晓,决不可以再传六耳。因在其中,还含藏着一个,是不能向外人乱道的大秘密、和悲惨的血海深仇!若外人知道了:高大海的‘未婚妻’叫‘西门杜鹃’,那样……说轻一点,你随时都有丢命的危险;说重一点,你、我……就要一同到阴间里去做夫妻……”

“呔!什么?”大海实感吃惊!抱怒含愤地圆睁起环目,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放大声说:“世间,会有这样的事?真有……这样严重?谁敢对你……难怪,我们的恋爱史……会是这样复杂、藏谜、神秘、难解,原来,在这其中,还藏有这样的曲折……”他实在觉着奇怪和不可思议。

两人一时无言,在相对片刻后,她才缓缓地问一句:“海哥,你后悔吗?”

大海毫不迟疑,而且,坚定地说:“请你不要改变初衷,还仍然相信我,永远、彻底的信任我!”

她抱感激的点点头:“说来话长,请允许我,以后再慢慢地相告。不过,你要切记:只有在你的肚子里知道,于暂时情况下,永远爱着你的、决不会变心的人儿,她叫‘西门杜鹃’。于人前、在嘴上,你只要顺口和高兴,觉着叫什么能够代表我,你就只管随意好了,愿叫我什么都可以。但是,决不可以提起我的名姓。”

擦拭一把泪儿,才接续说:“我这一生,从此,能否全身交给你,那就要看我能否……彻底揭开我的身世、和在其中所含藏的秘密;以及,报仇雪恨!能否成功……才能最后决定,是否归属是你的人……”说的无比含楚凄凉,泪儿如泉,悲怆之极。

被情所系,自然免不了要互相挂怀,时刻思念,梦中萦绕,渴望一见。但是,在经四年多来,两人第一次面对面,未曾料到,她是如此般的悲戚伤怀,凄凄楚楚,情苦不已。

大海忘了屁股上的创伤,禁不住感情的,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含小心地问她:“杜鹃,请相信我,请告诉我,老娘也曾悄悄地告诉我,说你,必定是有非同一般的冤情和悲苦。但她老人家,却不敢多问,不敢胡乱猜测,你曾有过,是什么样的不幸和遭遇。

当你在第一次,同她老人家见面时,就已经淹酸了她老人家的心,所以,老娘从不敢在你的面前提起,或是要向你问什么。包括我们的事:她老人家虽说也觉着神秘而离奇,但却不敢问你一句,生怕问不好了,触动你悲伤的心怀,而你对我,又总是要躲避、神来鬼去一般怕见到我,自然,我不能够亲自问你。别说……就凭你对老娘、她老人家的这份忠诚跟孝心,凡是我能做到的事,我可对天发誓,必定要帮你报仇!要为你洗雪冤恨!可是,首先……你必须信任我,,要告诉我才成。除了……我从不干伤天害理的事之外,我就再没有不敢为的事!既是违犯法律,我也不顾、在所不辞!因为,法律在有时候,不仅是无能的,而且,制裁不了坏人,还要保护一种特殊的、真正的坏人!所以,法律是掌握在执行者的手里,不一定都是公正的。”

性格越刚烈的汉子,十有**,越是性情中人,其内心世界的感情,更丰富而脆弱。

大海听她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又见她仿佛是雨打桃花,一副如此般怜人的悲状,就忍禁不住下鼻腔一酸,两行水晶似的液体,带着他的同情、怜悯、和抱爱的体温,悄悄地落在她脸上。

她好象一只孤冷的,无人爱的羔羊,乖顺地偎在他宽厚的胸怀里,本是想尽情地痛泄一顿,发放出这二十多年的冤苦和悲情,却见他也陪起泪来,使她于心不忍,就即刻吞咽下苦水,对他强颜作笑:“瞧你……那象个男子汉!”

她就用自己的手绢,也给他擦拭去泪迹。

“杜鹃,虽说我们在今天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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