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着时没一天过过安稳日子,绞尽脑汁耗干心血才让咱们的族人隐遁下来,不再被追杀,到了我这能毁了吗?你这坏孩子不理解也就算了,还不认爹伤透爹的心呀!”
一根筋咬到底还象个泼妇哭天呛地的,小队长哭笑不得,他一把捧住头人的脑袋:“求您了啊放了我,放了我的队伍,我不会追究您的,我会对他们说您是思儿思的发疯才做出这些事来,在事态还没恶化前,你最好快收手。您可以到您的部族挑个优秀的收做您的儿子嘛,何必找我这个跟你们没点关系的,您可真笨呀。”
“可事情已经严重了,你的队伍困入的地方我们也悚着,再说没人可代替你。”头人一本正经答的,他的话虽是这么说,口气上很显然是不以为意,他认为他可以驾驭的了事态发展心存侥幸。
小队长没有立马反驳,他知道说些表面的话根本动摇不了头人自大的信心,他必须一击命中,惊醒这沉浸在不切实际幻想中的头人。他回放着头人说过的每一句话,找着能让头人有所顾虑的薄弱点。“要知道我的队伍虽不太,但也不算人数过少,加起来也有百多号人,百多号人失踪您认为您能骗的过去吗?你们用了两代头人的心血隐遁下来,却因您的狂妄轻率毁于一旦。杀戮,您的所有族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惨死于刀剑之下,你们的屋舍烧毁于大火之中,他们全是死于您的愚蠢。命都保不住还想夺回曾经拥有的,可笑呀,您就是死了也将没脸面去见您地地下的列祖列宗吧。”
“是很可笑。”头人哀哀地应声,他笑可笑声中带着哭,他哭却又带上笑声。小队长从末见过有人会是这样的情绪渲泄,他想头人是不是疯了,恐怕只有疯子才会又哭又笑,又笑又哭,“上天报应,上天怜悯,”听听这话多矛盾这不就是疯子才会这样说,“活的窝囊,死的轰烈”老天,没头没脑的,有完没完啊,小队长一个大巴掌拍了下去。
这身衣服真不错,雪白的羊绒不是很厚却很暖和。小队长摸着身上的这身衣很满意,还臭美得扯摆正每个皱皱。衣服挺拔啦瞅一瞅床榻上的头人醒了没,他把头人的衣服穿了,给头人换上他穿的短衣短裙,他也要头人尝尝穿上这身衣挨冻的滋味。
头人醒了,摸着脑壳晕糊糊样下了床,他一站起身可把小队长笑坏了,短衣下白肚皮,短裙上肥肚子,圆滚滚的肚子象个大圆瓜。“贝儿,你就是调皮。”哎呀,没想到头人不疯了也不生气,还笑眯了眼,“来,贝儿!”他眯眯笑唤着小队长跟上他,带着小队长打开附近的一扇门,嘿,里面全是兽毛衣服。
头人挑上一件左看右看的,说:“咱们以前的故土一年四季都是热,没有寒冷的冬天,因此不管男女老少都是短衣短裙的穿着,只不过咱们男子比女子的要厚重点。咱们的故土美呀,海里有打不完的鱼,地面上一年四季鲜花盛开,有丰盛的物产,特别是宝石,可以说是遍地都是,只要有心去寻就可寻着。咱们族人人都过得富足不为生活所迫,大家唱歌跳舞欢渡着幸福的每一天,多美好呀!身上佩戴的宝石在太阳下熠熠发光,噢,还有珍珠,孩子们用珍珠当弹珠玩,大人们将珍珠串起打扮自己。来咱们部族换宝石、珍珠的部族可真多。咱们族人人人心里没有邪念,心胸宽仁……”回忆的头人本是一脸的幸福,然而当说到这,他那红润的脸瞬时变成灰白,眉间充盈上痛苦,手上拿着的兽毛大衣也滑落在地。他的回忆坠入那黑暗里,他的脸上五官抽搐身体颤抖,两行眼泪落下整个人歇斯底里了,“为什么要善良?为什么要善良?!善良有什么好?善良就是死!”
“人就该向善,要不然还不如禽兽了,你怎么能这么想!”小队长不满头人的极端嚷上一句,他没想到头人会一把揪了他,揪的手劲恨恨的,着在身上的宽大的羊绒衣也给攥成紧身的,“松手哇!”
头人不仅没松手,还红个眼睛死死盯着他看,那驾式就象他是个和他不共戴天的大仇家,嘴巴抽搐上几秒一字一顿的问:“世上全是善良人吗?”这当然不是,小队长摇了摇头,头人立马冷笑道,“你还知道这世上不全是善良人啊!”手松了松可不一会神经质似地又攥紧了问,“人面魔心的,恶人的多还是少呢?”这难了,谁能知道这是多是少,又没人统计过,小队长嗯嗯着答不上来,头人把手一松,一个大张臂推上一把,把个小队长推得直往后踉跄,这还不够又步步紧逼上去,他将他的脸似要紧挨上他的脸,小队长只得往后退避开,他一直给头人逼到石墙了,背撞上石墙发出“咚”的声响退不了了。
头人鸟枭般狂笑,他的笑声刺的小队长不得不捂上耳朵。头人笑过又哭声哭腔了:“你看看咱们的下场,你就知道做善良人的后果。咱们宽仁侍人厚道真诚,善心着一切弱小的及需要帮助的,他们就抓着咱们的这善良心装着可怜巴巴样来到咱们面前,说他们遭到劫难无家可归挨饥受饿,咱们的善良心看到他们有老有小,有嗷嗷侍哺的小婴孩,可怜他们收留下他们,给他们屋住,给他们食物,给他们衣穿,将他们接纳的如同亲人一样,那曾想这一切都是阴谋诡计,是圈套!他们垂涎咱们富饶的故土,他们要霸占。善良让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