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来呢。”
君红撅起了小嘴,不高兴的说:“你胡说什么呢。难道真的怕我收你房租?我跟你开玩笑的。”我见君红误会了,急忙解释着。君红见我很坚持自己的想法,也没辙,只好应了我。
接下来的两天里,君红请了假来陪我在宜昌市里转了个遍。弄得我很是过意不去,连忙催着她去上班,理由是我也好准备准备,好该找工作了。
一日,从人才市场里应聘回来,在路上遇见了一位出家人。这和尚说我印堂发暗,有牢狱之灾,而且还说我会有二婚的。说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这和尚怎么说的那么准呢。牢狱之灾看来是躲不过的了。可二婚之说是印证在君红的身上吗?不可能呀,我对君红的情感仅仅局限于朋友,难不成我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对君红有别的想法。君红是曾经看好我的不假,可我都对她说明白了呀。再说了,我和妻子也曾经吵过,闹过。但我认为和妻子之间的磨合期已经过了,双方都对彼此有着深刻的了解,曾经的爱情已经升华为亲情了,这辈子是不会再分开了,如果我能躲过去这牢狱之灾。又一想,自己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保不齐在某种特殊的情景下回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呢。如此一想,我认为宜昌也不是我久留之地了。
我还能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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