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半,我不合适的。没想到的是,半个月过后,君红主动打电话给我,并像我道歉。说是虽然没有缘分结为夫妻,但不妨碍成为朋友。她不想就这样失去了我这个朋友。我自然是喜出望外,为了失而复得的友谊。
电话打了三遍,君红才接听。当听出来是我时很高兴也很意外。
“唐龙,你在上海吗?出差吗?刚才没接电话是因为号码是陌生的。对不起噢。”
我不确定君红是否能像东子那样对我,所以决定先隐瞒着:“哦,我们单位解体了,出来找工作的。”
“哦,找到了吗?”君红关心的问。
“没有啊。挺不好找的。”我淡淡的说。
“这样吧,如果在上海没找到合适的,不妨来宜昌找找看。如果来宜昌也没找到就当是来看我这个朋友了。”君红建议道。
“好呀。不过我去了,我住哪呀?我带的钱可不多了。”我带着些调侃的味道。
“是这样啊。不要紧,不行就住我家好了。我住的是两室一厅,我们一人一间好了。不过是要交房租的呦。”君红也跟我开着玩笑。因为彼此都很熟悉了,在网上也视频的,就是没见过面。
“住你家?你不害怕吗?”
“噗嗤”君红在电话里笑出了声“害怕,怕啥子?是我不了解你呀还是你不了解我?我对你放心,我相信你的为人。”听了君红的话,我觉得惭愧极了。君红啊,你哪里知道,我欺骗了你,我没有和你说实话,我现在可是个逃犯呀!接下来我和君红有聊了会儿,就道了声“晚安”各自睡觉了。
第二天晚上12点钟,君红突然打来电话说是想着给我打电话,结果拨打了我在北方使用的号码。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忙问:“通了吗?”因为我知道,我出来的时候就把手机和手机卡分别扔了。
“通了呀。”君红有些歉意的说“我还没等人接呢,我就挂了。我想起来你现在没用这个号码,知道自己打错了。我担心万一是你媳妇接的,那就糟了。怕因此给你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我的手机居然通了!怎么会通了呢?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检察院的办案人员补办了我的手机卡,希望凭此知道我的相关消息。既然君红往这个手机号拨打了电话,那他们会不会顺藤摸瓜的找到君红,继而找到到我呢?我不知道,不过一切皆有可能。庆幸的是电话没人接听。倘若几天后,君红依然和我一如既往的通话,就能说明家里的检察院没有注意到君红的号码。因为凭君红单纯的思想,如果有检察院的人找他了解情况,她不可能不有所反应的,她会第一时间向我质问的。接下来的几天,一切正常。看来是我多想了。
十天后,我决定去宜昌。东子很意外,认为我不把他当朋友。我说上海我混不下去了。工作不好找。见了好几家公司,工资都出的很低,出去房租所剩无几了。东子说,他刚来时也这样的,慢慢就好了。并担心我去宜昌后没人能够照顾我。我告诉他不用担心,宜昌我又朋友的。随后就把和君红的关系告诉了东子。东子用手指着我说我“见色忘义”。我笑了,解释说,你别想歪了,我和君红之间很清白的。东子说,等你们见面了就不那么白了。我说,不会的。我相信自己更相信君红。离开东子时,东子又给我拿了三千元钱。说是现在他也刚刚起步,否则会多拿些。我没有客气,接受了。因为我再推辞,东子又该说我不把他当做朋友了,何况我的确也需要。
在火车上的时候,我在电话里对君红说:“我现在去你那里了。你先上网看看我的长相,记在心里,然后再到车站去接我。千万别把别的男人接去你家了。”
君红乐了,说我太小瞧她了。我说,我眼睛近视,加上到宜昌的时候是晚上,我不可能第一个先发现她的。君红让我放一百个心,一定会接到我的,不会接错人的。一下火车,出了站台,由于天黑,尽管站台上有灯,我还是有些看不清楚人。于是我一出站台我就四处看,看哪个人是君红。等和我一道下车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我就看见站台的出口处有一位扎着马尾的姑娘在那里静静地瞅着我。苗条的身材,瓜子脸,一双闪亮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我。我也望着她,抿着嘴微笑着。君红怯怯的走过来,小声的问:“是唐龙吗?”
“你怕接错人吗?”我反问道。
一听我这样说,而且是她所熟悉的声音,君红的小嘴乐成了月牙,挺了挺胸脯,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俏皮地说:“我接错了吗?”说完上前帮我拎包。我跟着君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往她家走去。到她住的小区时,我犹豫了,于是站下说:“君红,你别介意噢。我想我不能跟你上你家去住的。我想在你家附近找个旅店先住下,明天你再陪我租间房子。毕竟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会让人家嚼舌头的,尤其是对你不好。我倒没什么。”
君红定定的看着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相信你!尤其你能这样为我着想,就更加值得我信任你。”
我为了调节气氛,就调侃道:“你相信我,可我自己不相信我自己。万一我忍不住了,做出了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