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喝了,吃了,在郑丽丽的主动下,金鑫鑫觉得自己雄健极了。他和她又上了床,在床上又有了新的曲目。他觉得不可思议。他是个英俊的男人,是个曾经让很多很多女人心仪的风流倜傥又非常纯情的男人,现在呢?相貌还是那样,纯情的心,变了,或者说开始变了。他有两个他都喜欢也都喜欢他的女人了。他的身体特别健康欲望非常旺盛,与女人在一起时的冲动,一个波段接着一个波段……
金鑫鑫对郑丽丽说:“我们以后别这样了好吗?”她说:“不好。我要和你一直这样。”他说:“你说过的,如果我不是一个纯情的男人,你理都不会理我的。”她说:“我还说过,我就希望你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敢爱敢恨。”他说:“我是敢爱了,恨什么呢?”她说:“你不恨我恨的人吗?”金鑫鑫知道郑丽丽说的该恨的人是孔建国。他用警告式的语气说:“你并没有脱离危险。”她说:“我知道。只要你能常常和我在一起,危险再大我也不在乎。”他说:“你先住在这儿,天明我就回去。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她抱着他说:“千万别走。”我是说:“别走那么急,多陪我几天好吗?”他说:“不行。我还要把摩托车还给人家呢!为了救你,我把别人刚刚停下来还没有熄火的强力摩托车强行骑走了,不然,能不能追上孔建国他们,能不能救下你,都是个未知数。这也说明,我的运气好,你的运气更好。为了我们俩都相当不错的运气,为了我们长久的幸福,我也要回去。我不能落骂名,我也要把你的踪影对你家里人说啊!”
郑丽丽沉下脸说:“别提我家里人!”
金鑫鑫说:“彼此彼此,我也不想提我家里人!”
怎么了哥?
一言难尽。有时间我们还会细谈的,就像在停运了的电梯里那样,只要有时间,什么话不能说?做事不能做?
哥,可那次有那么多的时间,我们俩竟然没有让人难忘的故事发生。
不可能发生。
那为什么这次发生了。
此一时彼一时也!
也是。哥,我们再做一次好吗?我知道你就是同意和我做也是勉为其难,我不是觉得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多还是少,稀缺还是频繁,心里都没有底吗?
不行。丽丽,我们一夜多少次了?我还有精神吗?最伤身的是什么?是纵欲。别流泪,明天或后天,最多三天,我一定来找你。你就住在这儿,白天绝对不要出去,晚上也不要走远。因为你太漂亮了,太显眼了!还有,孔建国能善罢甘休吗?说不定他已经撒开网正在捕捉你呢!你一定要小心。
郑丽丽含泪点了头。她目光直直地送走了他。他也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她。
三天之后,金鑫鑫又和郑丽丽在这个小镇上相见了。
金鑫鑫说:“你怎么住到这个小镇上最偏僻的农家里来了?”郑丽丽说:“这是个没有招牌的小旅社,但也是个安全点儿住宿之所。你走之后,我就琢磨,孔建国的人一定会来这儿找我的。他要是不把他能翻查到的地方找个遍,是不会罢休的。果不其然,这三天里,他们的人来了两次,一次是半夜,一次是早晨。要不是我有所防备,我就又难逃一劫了,我们俩要想在一起快活,就只能靠想像了!”
金鑫鑫说了两件事,让郑丽丽的心更离不开这个特别英俊特有魅力的男人了。
金鑫鑫说:“李乐康被打得很重,现在还处于昏迷之中,他妈妈还有好多人日夜看护着他。但对失踪了的你却少有人提及。我也间接地找过你爸爸,他没过问你的事。当然,他并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也不知道你处在危险之中。这是我要给你说一件事。第二件,我通过好几种手段,摸清了周寒香已经与她那个很年轻的教授,正教授,名叫赵小阳的男人,有了很密切的关系。说白了,就像咱们一样,一块儿睡觉了,把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事全都做了。”郑丽丽刚开始挺难受的样儿,听到最后,却高兴得笑了。她拉着他的手说:“哥,以后我不叫你哥了,叫你亲爱的,或叫你心爱的男人,或叫你鑫!”
金鑫鑫笑看着她,没说话。但眼睛里的光,变得越来越柔,越来越亮……
在宽大柔韧的床上,金鑫鑫和郑丽丽脱光了衣服,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很快,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在他眼里,她还是那样貌美如花,她依然那样美艳动人,她的魅力没有减去一丝一毫,她的脸蛋和身子吸附着他;在她心里和眼里,他的貌相非常英俊,他的性格非常可爱,他的雄性让她非常满足,他的动作很有节奏感。她把和他在一起时的每一个瞬间,都不忽略,总在细细地品尝着……
两个人叠加着,热吻着,狂欢着,飙爽着,荡漾着,疯癫着,一次又一次,都饥渴难耐的样儿。
静下来时,金鑫鑫说:“看来,我这辈子最不能忘记的女人就是你了。郑丽丽高兴地坐起来说,真的?”金鑫鑫紧抱着郑丽丽说:“你真美丽!”
郑丽丽抱紧了金鑫鑫说:“你真英俊!哥,不,亲爱的,我怀上你的孩子了!”
他吻着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