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转身到宾馆里面的大堂买烟买酒。
金鑫鑫在门口等着。他心急如焚,但又不能不沉住气。他懂得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两个男人很快回来对金鑫鑫说:“真钱,真钱!”
一个男人说:“什么生意?”另一个男人说:“只要能让我们赚钱,还有不做的生意?”不到五分钟,两个巡视的放哨的男人就被金鑫鑫用钱喂饱了。
十分钟之后,宾馆服务员打扮的郑丽丽从后门下了楼上了摩托车。金鑫鑫对她说着,抱紧我!一溜烟似地飞逝而去……
金鑫鑫骑着强力摩托车用最快的速度带着郑丽丽飞奔而去。他一会儿沿着宽阔的国道风驰电掣,一会儿开上省道疾速而行,一会儿在乡间的土路左拐右弯,一会儿熄了火停下来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郑丽丽。
天快黑尽的时候,金鑫鑫和郑丽丽住进了离天平市百公里之外的一个很小的镇子里的一家很不显眼的旅社。
别看旅社很小,很普通,里面的设施,档次却不低。双人间里有宽大豪华型的大床,名牌的空调,一流的卫生间里有淋浴和大浴盆。女老板亲自给他俩介绍说:“这儿的温泉远近闻名,淋浴和盆浴的水温,不用调节,四十五度左右,这样的天气最适合了。”她讲了使用的情况后对金鑫鑫和郑丽丽说:“你们俩是我见到过的最漂亮最优雅的一对儿,你们能住到我的店里,是我的福分,也是我们这个小镇的福分……你们吃什么喝什么?需要什么日常用品,一个电话就行了,其余的都交给我们……为客人全方位地服务,是我们旅社的宗旨……”女老板走后,金鑫鑫对郑丽丽说:“这儿真不错。我看你憔悴了点儿,先洗洗脸喝口水吧……”她抓着他的手不放,看了他好长时间后说:“我去卫生间。”几分钟之后她来到他面前说:“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正在做什么呢?他看着她复杂的眼神,没有说话。”她说:“最大的可能,我和孔建国,不,应该是孔建国和我,正在床上做那事。李乐康和我做那事的时候,我的心里面是极度地兴奋,我的生理上是那种用任何语言也难以说出其中快活滋味的美妙过程。换成孔建国和我做那事,我会感到生不如死。由于你的及时出现,我和他,不,他和我没有做成。他一定气疯了!而我呢?乐疯了!你在我心里,是高大的男人,英俊的男人,我怎么感激你呢?”他说:“我们之间还要说那种很客气的话吗?”她说:“我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我为什么不能跟你说感谢的客气话呢?”他说:“我们是好朋友啊!”
她说:“只说是好朋友,太浅了!我早就爱慕你,现在又进一步了,是痴恋你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李乐康被人救了,而我,除了你,没人救我,甚至没有人想到救我。因此,我对我的感情就要重新考虑了。当然,这和李乐康没有关系。但是,婚姻只是两个人的世界吗?在停运了的电梯里,我曾多次叫你哥,现在,我还是叫你哥吧。这样叫,不但显得亲切,还特别自然。不管我们原来是什么样的关系,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飞升了。好吗哥?金鑫鑫笑了,他不置可否。但他却拉着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眼。她能从他那纯净的眸子里,看出他对她的喜欢。这就够了,下面的故事,她应该是主角啊!”
金鑫鑫说:“丽丽,我们是先吃点儿喝点儿还是先洗澡?”郑丽丽说:“先洗澡。我要把身上的污秽洗得干干净净,以全新的面貌在你面前展露一个漂亮女人的风彩。”怎么展露?
你说怎么展露就怎么展露。
你说!
哥,你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真叫女人失去自尊吗?”和自尊连不上。谁先说想做什么,谁先说要做什么,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这与男人和女人没有什么关联。好,那我就先说。我们先各自洗过澡,我们一块儿吃饭,然后你在这儿休息,我再开间房。睡觉,一觉睡到天大亮。然后我送你回家!
哥,你是说着玩的吧?
怎么会呢?
从你的眼睛里我能看得出来,还是我说吧。我们先洗澡,一块儿洗澡,先在淋浴下冲,再在大盆里泡。冲是一块儿冲,泡是一块儿泡。冲的时候我给你搓灰,泡的时候你给我搓灰。然后,我们又在淋浴下冲。
然后呢?
你说吧哥。
按照你的意思往下延伸的话,那就像你和李乐康我和周寒香那样了。
哥,你和周寒香怎么样了?
就像你和李乐康那样。
我和李乐康怎么样了?
你说呢?
我说就我说。我早就和李乐康在一张床上睡了。不是分开被窝睡,是一个被窝睡,不是天天穿着睡衣睡,是天天什么都不穿那样的睡。不仅如此,还常常两个人变成一个人……
妹,我是说按照你的意思往下延伸,是这样的。但是,按照我的意思,我们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不喜欢我了。
不是。这和喜欢不喜欢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想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搞复杂了。毕竟,我们都有恋人,都有要婚姻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