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的颗管事一行,说了这一堆之后,根本没有在意这校尉的表情,抬腿就要往外走去。刚走没两步就听到,刚才的校尉问道:孔大人,不知道这件事情,富大人知道不知道,要不要再请示一下富大人呢?要不然估摸着账房的银钱也领不出来哦。这话一出把孔辉气的是三魂不见了七魄,他娘的,合着刚才我说了半天都是废话,唉,转念一想,得得,谁叫我忘了把拿富达求的命令拿出来呢,这种事情早就已经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于是他停下了身形,从怀里面掏出了富达求的亲笔命令交予这校尉,淡淡的说道:这事情,富大人已经全权交给我处理了,这是命令条子,你拿着去后面账房支取银两,速速办理不得有误,要是怠慢了客人,到时候富大人恐怕是饶不得你。
看到这个命令,刚才还是一脸死相的中军执勤官,立时变颜变色,语气都变的爽快了不少,不是刚才有气无力的摸样说道:大人,您放心,等会儿我立马就去将这件事情依照您的吩咐那排的妥妥当当,出了什么纰漏您唯我是问,有了这条子,什么事不好办么。转身屁颠屁颠的跑了开去,哪摸样欢快的就如同小鸟一样。也是,要知道孔辉此举等于是给了他发财的机会,这几百个人的衣食住行安排下来,富大人拿大头,孔大人拿小头,剩下的汤水,也能让这经手的校尉分润些,最少不说多,几十两银子必然是平安落袋,有钱拿,人自然是欢欢喜喜的。望着远去的执勤官那副德行,孔辉心里面对富达求的恨意是更上一层楼,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唉,还得忍着,心里面怨气,但脚下的步子不慢,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
龙天羽带着一众手下,来到了山东济南锦衣卫所,说真的,他有些吃惊。为什么?因为这个卫所的建筑可和别的地方不同,看上去是崭新崭新的,明显有着修缮过的痕迹。要知道在古代,官员可是重来不修善衙门的,说透了根本原因在于,财政经费紧张,并无修建衙门的专项经费,所以一般的维修,都要官员自己掏腰包,而如果实在需要大修的话,那么也会向朝廷申请经费,只是手续繁杂,费时费力,而且还很容易得到浪费公帛的坏名声,所以很多官员都不愿意去申请,都是将就着过,除非真的塌漏情况太过严重,才勉为其难的修一凑合着度日。因此这一路过来,龙天羽见到的衙门大大小小的不下几十所,哪怕是京师的衙门,也多是古旧,基本看不到修缮的痕迹,却没想到到了山东济南的锦衣卫卫所,却看到有人拿钱出来修缮自己的衙门,怎么能让人不惊奇感叹一番,他愈发对着卫所的头头们感兴趣起来。
龙天羽等人站在门外,欣赏了片刻这新簇的门楼,就看到卫所中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白白胖胖,个子矮敦敦,大概三十来岁左右,身着东厂总旗服饰的汉子,走了出来,很是恭敬的说道:东厂申字麾下,山东分支,总旗孔辉见过颗管事大人,因事务繁忙,未出城迎接大人,是在是属下的罪过,还请大人见谅。
事物繁忙,没有出迎?这话说出来谁信呢?不过既然对方找了个借口,龙天羽也没有必要和他较劲,估摸着在山东同这位总旗打交道的时间还长着呢,很有借重他的时候。于是,龙天羽翻身下马,很是客气的走上前去,双手虚托,扶起这位孔辉,嘴里面说道:快快请起,孔总旗,你不要客气,说起来,哪里是你的罪过,是我等的不是才是正理,平日里你这里肯定也是大大小小的事情甚多,我们这一冒昧打扰,才是真正的罪过哩。
听到这话,孔辉一边说着不敢不敢,一边偷眼观瞧对面这年轻的过分的东厂颗管事,也是,你看他孔辉三十岁才当上了总旗,可眼前这小伙子,瞧摸样,二十岁不到就成了自己的上司,级别高自己一大截,这叫孔辉到哪里去说理去,唉,只能暗叹同人不同命。不过从这短短片刻钟的接触,龙天羽给予孔辉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毕竟这小伙子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少年得志,不可一世,有种谦和有礼的态度,深得孔辉的好感。
两人互相谦让了一番,龙天羽在前,孔辉在后,两人走进了锦衣卫所,至于龙天羽的手下,自然有人出来招待茶水点心。到了里面一看,龙天羽心里更是感叹,这地界果然是出奇啊。之间锦衣卫衙门里面修缮的是团花似锦,到处鲜花开放,这可不同于他去过的其他特务机构,哪都是深怕有树遮挡,让人潜入衙门,到了这里似乎反其道而行,到处是绿树成荫的景象。龙天羽见到如此场景,拱了拱手,指了指园中景色朝着孔辉道:贵衙门果然是一处风水宝地啊,看看这绿树成荫的景色,我看就是说成是江南的富豪园林也有人信么。
呵呵一乐,孔辉也有些自得的说道:嘿嘿,管事大人果然是好眼力,不过衙门修缮么,却是没有动用我们一钱银子的公帛,所有的费用都是有人替咱们出的。
哦,还有这样的好事情,看眼前的场景估摸着耗费不小,孔大人非常善于治政么,就不知道这是哪家的人物如此有钱?面上带着几分好奇的神色,龙天羽问到。
听到这话,孔辉面上流露出了些许的尴尬之意,说起来,这衙门修缮的事情同他一个大子儿的关系都没有,都是富达求弄来的,只是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