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界怎么就碰到了土匪,说是什么罗教的护法,还没怎么着呢,就死了两个弟兄,真是笔糊涂烂账。马上的骑士似乎对这巩狗子的态度很是满意,于是开声同他聊了起来。
听到土匪、宣扬教派,死了几名东厂番子,巩狗子脸色变了变,果然是不得了的祸事,他一边故意呼喝着城门兵丁维持秩序,掩盖自己的神色,一边在心里面想到,嘿,自己想的真没错,哪押送的几名红袍的真的是教中的弟兄,看来不知道怎么和这伙儿东厂的番子起了冲突,杀伤了他们几个人,被缉拿住了,估摸着这就要送到县衙来治罪,等会儿要赶快将这边得到的情报通报给教中的护法们。
心里想着事情,但是巩狗子脚下却是丝毫不慢,德州县城能有多大,没多久,就带着这伙骑士到了县衙门口,他点头哈腰的说道:爷爷,这里就是县衙了,刚才小的已经派人去通报去了,小的官小职微,就不在这里给您添乱了,城门哪里还需要我照应呢,您看~!
马上的骑士看了看巩狗子,点了点头说道:行了,既然到了地界儿,你就走吧,有劳了~!巩狗子作了个揖,嘴里面直拿好话填白着:瞧您说的,能给您这样的大人物牵马执蹬,可是俺巩狗子三生修来的福气,说句托大的话,您就是阎王爷,我这就算是您座前的小鬼,得嘞,您忙,小的就不打扰了。说完颠颠的一路小跑转身离去。
当然,这骑士不是别人就是龙天羽,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县衙的大门紧紧的闭着,心里盘算着,刚才哪城门官说已经派了人去通报,怎么这大门还紧闭着?嘿,看来里面的人被自己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正在商量对策呢,只是自己既然是东厂的番子,自然要耍出东厂的威风来,总不能落了这天字第一号实权机构流落在民间的坏名声吧。
龙天羽也不多话,回身摆了摆手大声说道:去两个人,给把门砸开,再去个人敲惊堂鼓,他娘的,真的透着邪气,知道爷们的身份,也没看到有个鸟人出来见面,都死光了?
身后几名武士翻身下马,刚要走上前去,就看到县衙的中门大开,里面出来了一名年约五十来岁的老者,面目透着几分文气,身后跟着数名差役,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躬身行礼道:德州县主簿公孙无用见过大人,不知大人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请尊下恕罪。
见只出来个主簿,龙天羽眉头一皱,盯着他打量了几眼,也不下马,直接开口就骂道:他娘的,你们县令大人呢,他是镶了金,还是戴了银,就这么矜贵,怎么?老子还当不得他出来迎一迎么。就来了个主簿,忒看不起人了吧,草,别说你八品主簿,你家县令七品的官职,在京师,就是一品,二品大员的府邸我也是常出常入,没人敢怠慢我等,这倒好,到了山东,在你这德州县城你们倒是拿起了架子,信不信爷爷我直接就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上差大人息怒,万万请息怒,要知道不是正堂大人不出来见您,实在是这段时间生病了,昏迷不醒,这段时间都是下官兼任德州县城的内务呢,您是咱们德州县城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今日贵足踏贱地,可是给了德州县城天大的脸面,要是正堂大人身体无恙,肯定一早到驾前听候您的教诲了,哪里敢有丝毫怠慢之意。公孙无用前倨后恭的同龙天羽打着哈哈,从这话里面就能看出,这八品的主簿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呢。
威风也罢了,事情总是要谈的,毕竟龙天羽又不是专业到德州县城来摆脸面的。听完公孙无用这几句话语,他的面上稍微缓和了些,翻身下马,走了几步,来到公孙无用的面前,随意的拱了拱手,满不在意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公孙大人,你也别怪我给你脸子看,实在是这一路走来,霉字当头。哦,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姓龙,名天羽,乃是东厂的颗管事,这次是奉上命途径山东回辽东公干,却没想到到了你们德州地界,算栽了一个大跟头,唉~!真他娘的丧气,这不有困难找官府么,这就上门来找你们了。
公孙无用听到这话,脸上流露出了诧异的神情,嘴里面说道:哎呀,还有这样的事,说道这里他顿了顿,看了看在龙天羽身后,依然骑在马上的武士似乎要翻身下马,同龙天羽一道进县衙里面,这公孙无用心里有鬼,自然不能让这么多人进衙,于是脑袋一转,计上心头开声朝龙天羽说到:说起来惭愧的紧,县衙地方窄小,恐怕容不得这么多上差,要不,您看,县衙对过有间客栈,还请大人的属下去哪里歇歇腿脚,喝些茶水,梳洗一番,我这就吩咐下去,好吃好喝伺候着,您看如何?
回头看了一眼公孙无用所说的客栈就在县衙的侧面不远的地方,龙天羽没所谓的点了点头道:也好,王五,带着弟兄们去客栈里面歇息会儿,我这边同公孙大人说说话儿,这样留二十个人将一干嫌犯,带进签押房里面严加看管,等会儿要过堂用。
王五应声领命,喊了几句,顿时铁卫分成两队,一队押着哪些犯人进了县衙,另外一队则是直奔客栈而去,在边上观看这一切的公孙无用心里面咯噔一下,这些东厂番子恐怕不是普通人,行动起来迅速快捷,很有几分军人的气质,看来是精锐士卒,倒是有些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