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很蓝,空气很净,高中三年级的校园生活紧张中透着青春的姹紫嫣红。
正值青春年少的袁聂,为了他的小琴也在紧张的备考。
他和他的小伙伴们,把青春荡漾的欢笑放肆地洒在下课十分钟里、奔跑的操场上和集体寝室的畅谈中。
那天,校园书声朗朗,袁聂的娘李翠花却不知为何冲进了教室,直接从座位上把袁聂抓住,把还没回过神来的袁聂踉踉跄跄拽了出去,留下授课老师和满屋学生错愕不已。
袁聂的娘像疯了一样又哭又骂,没头没脸的打袁聂。
袁聂被拽出学校门口的时候,回了几次头,看着学校越来越远。
袁聂的家里已经变得惨不忍睹,连做饭的铁锅都被砸了一个洞,棒子粥溅了一地。
三间土屋的墙面上,被镢头刨的坑坑洼洼。
袁聂爹蹲在堂屋门口,脸色灰暗。
东屋内的床上,放着一个正在嚎哭的婴儿,一个好心的邻居正在试图安慰他安静下来。
院门口也站了不少爱看热闹的邻居们,见到袁聂时脸上现出各种表情。
“看着也算老实,怎么也能干出这样事来哦”。
“屁话,老实?老实人肚里有牙啊”。
“他也算老实啊?从小不是好东西。”
“你也别说人家,难道你不会干这事啊?”
小琴的爹娘把袁聂的家砸了。
其实,这事论起来,也不能全赖袁聂。
可事以至此,里面的曲曲折折,前因后果,袁聂一时也无法解释给他爹娘听。
小琴比袁聂大一岁,打小喜欢和袁聂一起玩,经常天黑后捅鸟窝,捉迷藏。
初中毕业后,小琴上了省城的一所技校,但依然还保留着淘气。
袁聂考上高三时,小琴也快技校了。
初中毕业后,两人虽然不在同一学校,一个已经读了高中,一个上了技校,但二人均还玩性未改。
去年暑假的某一天晚上,小琴和一群小子叫上袁聂,又跑出去玩捉迷藏。
一声令下,哄一声大家都藏了起来。
不知为何,小琴却单独找到袁聂,拉着他紧跑了一阵,躲在了以前生产大队院子里废弃的牛棚内。
他们俩个偎在草垛后面。
天很黑,袁聂不禁有点害怕,浑身有些哆嗦。
也许地方过于偏僻,那些人竟然没有找过来。
袁聂和小琴靠的很近。
女孩发育本就比男孩早,且小琴又比袁聂年龄稍大些,因此,小琴比袁聂略高,体格也比袁聂略为显结实。
袁聂挤着小琴壮胆儿。
小琴小声说:“你这个胆小鬼,就吓成这样子?”
袁聂小声颤抖着说:“琴姐,我怕被他们逮到了。”
其实袁聂打小就怕黑。
小琴突然怪怪地笑了一下,说:“别等他们来找了,咱们玩吧。”
袁聂还没回过神来,小琴就躺了下去,用力拉了袁聂一把,袁聂便趴在了她身上。
袁聂愣愣的趴在她身上,不知所措。
小琴说:“袁聂,你不会动吗?”
黑夜漫漫,静寂无声。
袁聂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说:“动什么?”
小琴抓过袁聂的手,放到了她胸上,隔着衣服,两团柔软的东西,触动袁聂的手指。
袁聂慌乱地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只觉又温又软。
袁聂的太阳穴像触电了一般突突地跳动了起来,脸烫的不行。
这时,袁聂突然感到莫名的紧张和害怕,一下从小琴身上爬起来,飞奔回家,后面传来小琴不屑的笑声。
到家时,袁聂的脸红的还是像猪肝一样。
袁聂爹娘都奇怪的看着他,说:“你这熊孩子,怎么跑出去一趟,回来就成了这副熊样子?”
袁聂说:“玩藏夜猫猴子,吓到了。”说着急忙跑到自己的床上,心还是怦怦跳。
打那以后,一有空闲,袁聂就更会莫名地想到小琴。
偶尔凑到一块玩时,小琴却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袁聂经常趁天黑后,徘徊到小琴家附近,看是否能够碰见她。
那段时间,袁聂心里百般焦灼,犹如失了魂魄,像发情的骚公羊,对小琴充满了渴望。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早晨,袁聂赖着尚未起床,听到院内有人进来。
“大娘在家吗?”有人问道。
袁聂一听,正是小琴的声音,立刻睡意全无,猛地坐起来,探头道:“俺娘俺爹都不在,赶集去了。”
说完袁聂仍然躺下,裹紧盖体。
一时间,小琴径直走了进来,到袁聂床边,“嚯”地揭起袁聂的盖体,呵呵笑道:“还装!”
袁聂夺过盖体,仍搭在身上,只见小琴似笑非笑地靠着袁聂坐到了床上。
“胆小鬼!”小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