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常的蔑视的眼神。
此刻的袁聂,在小琴言语的刺激下,早已变得失去理智,还原成一个纯粹的发育中的晨勃的少年。
袁聂伸出胳膊,将小琴揽倒在床。
小琴双眼直直得盯着袁聂,袁聂再也忍不住,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下面。
袁聂很是奇怪,平常个性非常强悍的小琴,此时微闭了眼睛,发出轻轻的呻吟,温柔的就像村里那只花狸猫。
见小琴没有抗拒,袁聂手向她的下体摸索。
小琴挡了一下,袁聂用力拨开。
小琴稍一犹豫,就放弃了抵挡。
袁聂解开了小琴的腰带,将她裤子拉到膝盖处。
映着晨曦,袁聂看到了从未看到过的风光……
那段时间,袁聂很是沉迷于小琴。
他们经常去大队的草垛后面幽会。
也有极少的机会,可以到双方的家中。
有那么两次,他们差点碰到人。
有一回,袁聂忍耐到天黑去找小琴。
刚到了地方,看到小琴,正要讲话,就有人从那经过,他们赶紧分开,装成不经意的彼此走开。
那人是三秃子媳妇,论理袁聂应该叫她嫂子。
虽然天黑,她还是看见了袁聂,就道:“天黑了还到处跑,不会是找大闺女摸黑去吧?”
袁聂见被识破,毕竟是年龄小没经验,就发急道:“你狗熊吃黄瓜,少呱唧。”
三秃子媳妇着实没想到袁聂会这样呛她,因为平常袁聂几乎不怎么说话,这次竟像被咬急的狗一样,着实吓了一跳。
虽然袁聂算不上那那种村里父母教训孩子时,屡被提极的榜样,可至打上了高中后,也颇和小时候变得不同了。
她见袁聂如此模样,不好再说什么,嘴里嘟嘟囔囔走开了。
其实袁聂平常没对谁说过这么难听的话,只是当时特别担心三秃子媳妇看到自己和小琴,会生出什么想法,传出去故事,心里慌乱,才口不择言,不想和她纠缠而已。
后来,再遇见三秃子媳妇时,也许是袁聂心里有鬼,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总有哪里不对。
过了约半年,就听人说小琴说妥了,男人是邻村的,家里挺富裕,那男的会技术活,还在一家国有企业上班。
村里人都说老吴家好福气,闺女这么争气,又找了这么好的婆家。
小琴全家都喜气洋洋,那时候农村人能走出去,不再呆在家里做泥腿子,吃上公家饭,还是蛮值得高兴的。
小琴的爹娘在村里走路时都昂首挺胸,露出几分神气。
吴老厚甚至觉得,自己的梦想也许能够通过小琴的婚姻实现。
至小琴说妥后,小琴从省城回家时,找过袁聂一次。
他们沿着村东头的一条小路走了很久,小琴说话很少。
袁聂有千般话语,最终也化作了沉默。
偏偏中途又遇见了三秃子媳妇,袁聂和小琴都没理她,任她走了过去。
小琴大概只呆了两三天,依旧返校了。
高考临近,袁聂的功课也渐渐紧了。
过年时,小琴回来了,比走时稍稍丰腴了一点,也更白了。
她在没人处悄悄送袁聂一块布料,让他做一条裤子穿。
袁聂找了裁缝,量了尺寸做好,穿给她看。
小琴看着笑道:”还行吧。”
过完年,她又去了省城,袁聂也埋头学习。
接下来的一学期,袁聂几乎把小琴忘了。
袁聂喜欢高中的环境,学习成绩也不错。
直到那天他娘把他拽回家,他才知道,自己和小琴的事,全村都知道了。
更为严重的是,村里有在省城打工的传回来消息,小琴在省城生了孩子,被学校给开除了。
小琴原来说妥的对象听说此事后,把婚退了。
吴老厚闯进学校把她强行托了回来。
这在农村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吴老厚夫妻俩个自然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