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任市长妻子,我想问一下芳菲说了还算数吗?”周晓得说:“在没有处理前芳菲是公司总裁说了还算数,你想干什么?”孟子欣说:“以前她曾答应付买卖商城,现在问她还买不买了?”周晓得说:“你要卖商城,卖给芳菲?”孟子欣说:“是呀,她们给的价高啊,不卖给她卖谁呀?”
周晓得听到这消息怦然心动,如果自己的钱也投到商城会是什么样,他问孟子欣:“商城是你的,有没有领导干部投资入股的?”孟子欣说:“你是什么意思?是想查还是想投资入股?”周晓得说:“我不是想查,也不是想投资入股,我只是不明白随便问问……”孟子欣说:“如果你入股我帮助你,如果你查案子恕不奉陪……”周晓得不理解地问:“刚刚是好脸现在怎么回事变脸了?”孟子欣说:“你也不看看现阶段谁还拿当官当回事,谁不利用工作之便为自己图谋经济利益,你不知道现在的官员纷纷下海吗?”周晓得说:“不知道,所以我才问呢。”
孟子欣说:“你的确不知道,侦察员生活把你坑傻了,当一个副市长也不会当,你看看人家是怎么当官的……”周晓得问:“他们是怎么当官的,你说说我听听……”孟子欣说:“他们当官是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你呢,想要什么没什么,想干什么不能干什么,你说你这种官有意义吗?你这种官还需要吗?”周晓得说:“没意义,不需要,可是每天他们必须向我请示汇报,我不同意的事他们办不成,你说我这种官还需要吗?”孟子欣嘲讽地说:“你以为这是向你请示呀,这是对你监视着看你每天干什么,他们随时随地监视你呢……”
周晓得很吃惊,这是一个他最陌生的领域,以前他不往这方面想,现在不同了,他必须要想,要思索。可是有时他想也没用,想不通,而且是想不通时还要想,最后是闹笑话,被人说东道西。他没想到芳菲的案子在这座城市影响力是如此地巨大,几乎无人不知道,无人不为芳菲说情,连父亲的领导也为芳菲说情,这让周晓得不得不考虑到这些领导的面子。他知道这种案子不是自己负责,可是他知道他们所以找自己是因为看自己上级领导是父亲,如果自己答应了他们还需要找别人吗?如果不答应这背后的关系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周晓得就是在这种似是而非中渐渐弄清,可惜有些晚了,芳菲的存在可能会毁了他的名声,弄不好他可能栽在芳菲这种案子上了,这是他最清醒时的认识。
孟子欣是什么时候走的,说了什么,周晓得一无所知,可是他心里仍旧存着一种意识,这就是尽最大努力帮助芳菲,帮助草莓把这案子结束,否则以后说不上还会遇上什么事。可是换句话说,芳菲现在算什么,草莓现在又算什么,他一个堂堂正正副市长居然心甘情愿为犯罪嫌疑人说情,听她们摆布,这不是无能也是无能,想来,他心里难受。
周晓得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了一天,谁叫他吃饭也不去,他不想见任何人,就是想静一静,可是现实情况能让他静下来吗?当天色见晚时,到了下班时间,花子来电话他这时才恍然大悟自己差点儿忘记回家。周晓得下了楼,司机已经等他多时了,周晓得慌忙道歉:“对不起,我忘记时间了,现在才想起来……”司机说:“没关系,我等人习惯成自然了,你来早来晚我已经无所谓了,用不着道歉的。”周晓得说:“哪能呢,因为个人误了你下班抱歉……”
司机没在说什么,他看着周晓得忽然问:“这几天见你神不守舍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周晓得说:“没什么难事,就是让芳菲的案子搅得坐卧不安,也不知她们是怎么回事,案子结束了还想放人,这是她们家吗?”司机说:“现在的事说不准,有时是,有时不是,芳菲的案子涉及到很多人,芳菲只是幌子罢了……”
司机的话提醒周晓得,是的,芳菲只是幌子,其他人才是名副其实,而且是隐藏极深。这些高手真厉害,他们不出面把事推到芳菲身上,一旦有好事自然而然有他们的,一旦没好事也是由芳菲兜着,这一招真高。周晓得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妙处,扎一锥子不淌血,既然说了情,又让人看不见,如此说情真的是史无前例。周晓得忽然想到了局长,当初自己当侦察员时局长是不是也遇到了说情风,他是如何度过的,又是如何应付自如的。周晓得打电话询问局长:“你是如何顶住说情风的?”局长笑逐颜开:“你小子是不是碰到麻烦事了?是不是官运亨通不顺了?”周晓得说:“你说对了我现在遇到了麻烦,遇到了大麻烦……”局长说:“说吧有什么麻烦告诉我看我能不能帮助你解决?”
局长知道周晓得想问什么,可是他故意不说,为的就是让周晓得自己说。果然不出所料,周晓得静了一静,对局长说:“我想问芳菲的案子,为什么现在还有人替她们说情,有的来找我让我放了她们,这不是扯淡吗?”局长听了感到好笑,可是他没直截了当说明,而是问周晓得:“你说芳菲应当放吗?这案子应当重新审吗?”周晓得说:“这种案子怎能重新审呢?芳菲又怎能放呢?我怀疑这背后有人指使,一是给你找麻烦,二是故弄玄虚,三是添油加醋,造成混乱……”局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