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话而土崩瓦解。
人人都会有一个梦中情人,像雾里看花水中看月那般,美得朦朦胧胧,是故也是一种信仰和追求。结婚的人也好,恋爱中的人也罢,在我看来,心中偷偷活着一个情人——得不到的情人,都是很正常的。
所以我不因为龙英骸的过去而心怀疙瘩,他也不介意我对Ives的所有迷恋。
我不为爱情而结婚,更不是为了爱情而生活。
失去龙英骸,我也许会难过,但不会伤心到一蹶不振的地步。
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大多时间在发呆,眼角留下了泪痕,让我好一阵子都觉得眼睛干涩难受。
独自反省了一回,我对他是什么样的感觉?好感?贪恋?
趴在电/话机旁,迟疑了很久,才拨下了一串熟稔于心的号码。
拨通了电/话,我眼泪再次决堤了。听着耳边传来静静的呼吸声,我喑哑着声哭道:“哥……”
他大概是因为听到我的哭声,沉默了很久,才带着关怀的口吻道:“怎么哭了?”
“我想哭,。”
“你不是已经哭了?”
我大骂:“你说什么风凉话!如果我要你马上到成都来陪我,你会来吗?”
“……嗯。”
“嗯什么嗯啊,死鬼,我想见你!”
“十分钟后,下楼帮我提些东西。”
“呃?”
我懵了下,十分钟,他以为他是孙悟空呢!
我不太相信他,哼哼唧唧了几声,他柔声道:“乖点。”
我按他说的做了,而且挂了电/话后我连睡衣都没有脱,披上卫衣就马上下了楼。
站在风中等了七八分钟,我真的看见他来了!
我激动地跳了起来,通红的眼睛弯弯笑起。
他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徐徐走来,风中的他身姿挺拔,清雅俊逸。
Ives见到我,愣了下,脚步顿了顿。我兴奋得一时忘记了尺寸,跑了过去,扑进他怀里。
然后,恸哭。
这次,他没有推开我,只是安静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傻丫头,外面冷,快进屋里去。”
我无动于衷,他只好托着我的大腿将我抱起,用一种接近于扛麻袋的方式将我带进了家里。
他将我轻放在沙发上,自己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手里的袋子都放在了单人沙发上。
我憋屈地放声大哭。
在他面前,我收敛不了我的情绪。
但他,仍是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表情。
我愠色道:“你不陪你的小女友吗?来成都干嘛!”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他波澜不惊地挑挑眉。
“放屁,你敢说你不是本来就想好来看我的?”
“敢。”
“……”
我撅着嘴,使劲挤出眼泪来,楚楚可怜地闪着泪眼:“你又说风凉话……”
他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自尊心受创,不甘地大叫:“你不问我为什么哭,为什么难过吗?我失恋了!失恋了!他要和我分手了!”
“我知道。”
我无语凝咽。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刺疼了我的眼睛,竟让我哭得更大声了:“你有了女友就不要我了是吧!我失不失恋都和你没有关系是不是!连你也嫌弃我了……”
他伸臂揽住了我,将我抱进怀里,轻轻地拍我后背。
我抱紧他,耳边传来他好听而深沉的声音:“好男人比比皆是,你还年轻,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国庆后他就要去美国留学了,如果舍不得,就去留住他,叫他不要走,他就一定听你话不走了,好看的小说:。”
“他要出国?”我怔了,“是他主动提出的吗?不,他是在躲避那个女人,一定是为了躲她……”
Ives抿着唇,淡然地望着我的眼睛。
他的手,拂过我的鬓角,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脸上慢慢摩挲,天籁的声音柔得像细流的春水:“爱他,就把他追回来啊。”
我捏着他的手紧了紧。胡说,我爱的人,是你,不是他啊。
是你啊……
懒得辩驳,最后倒在他的怀抱中,安静地睡了。
“我依然相信直觉爱在每一个角落盛开着
从未有过的一个单纯世界互相彼此懂得
我们唱着圣洁的歌
千里万里寻找寄托
让回忆留下最美的一切”
相遇,是十万分之一的偶然;离别,是百分之一百的必然。
年轻时幻想着做他的哆啦A梦,或者就做他的藤野大雄,要他做我的哆啦A梦。
但是现实很残忍,上帝造出的人类出乎意料的顽强旺盛,他不需要他人的施舍,别人也取悦不来。
星火可以燎原,再软弱胆小的人也可以与天试比高。
我的爱情,还没到达终点,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