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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后现代经济--福利(5)(3 / 3)

发展需求的相对满足,这一部分占用的资源(主要是有形资源,其中包括物质资源+社会显性资源)数额虽进一步扩大,但在总资源、总价值中的比重却日益下降。这是经济社会发展将会使人得到日益增多的自由的结果。

在另外一个领域(工农业生产领域以外的无形价值,特别是精神和文化需求满足领域),更多的选择不仅是不需要(出于同质化的目的)排序的,而且是多多益善,因为在信息(知识和网络)基础上被重新挖掘出来的长尾领域,更多的选择意味着更多的个性,更多的价值上的满足。它们甚至不是通过所谓“生产”得到满足的,不是家庭外包给企业的结果,而是家庭与家庭之间,个人与个人之间事情(网络上的自给自足)。当供给无限多样化,而选择“过剩”后,要做的事情是顺着选择多样化提供选择助理服务,而不是通过对选择提供排序,减少可选供给。

个性化通过选择表现,生产的多样化与消费的多样化带来更多的选择。从多种选择中进行决策,要求通过“助选”来简化。因此一方面涉及心智成本和有限理性问题,一方面涉及信息和知识对坚固的物质世界的瓦解问题。

伯林的基本倾向是价值多元论,认为基本的人类价值是不可还原地多元的和不可通约的,它们既不能排序,又不能无损失地转化为一种同质的单元(在这一点上与森有所不同)。他所说的绝对自由,是包含非同质化、不可通约的自由在内的自由整体,它广泛存在于前现代和后现代的实践之中。与之相对的,卢梭意义上的基于同质性假定的可交换的自由、权利意义上的自由,则是绝对自由的去掉绝对性后的工具意义上的自由,是次一等的自由。

伯林提出两种工具、权利意义上的自由,一种是积极的自由,一种是消极的自由。消极的自由,说的是不受他人自由越界干涉的自由;积极的自由,是选择多样化的自由。这是一个选择的集合,包括非自由、消极的自由,以及排除非自由和消极的自由中不与积极的自由重合的一部分自由。应当看到,消极的自由是一个历史的概念。不受他人干预的自由,随着物质和社会条件的改善越来越大。而一个明显的规律就是,人们的自由越是受到物质条件的限制,物质性的干预就越强,人的绝对的自由空间就越小。相反,当人的物质性的生存需求和社会性的发展需求得到满足(标志是工业化的实现),原有的对消极自由的侵犯就越来越不具有正义性。无论是积极的自由,还是消极的自由,都不是绝对的自由,而是相对的自由,即可以同质化的、可交换的自由。

至于绝对的自由,在其相对形态中就可以实现的绝对自由,恐怕只有后现代自由,即个性的自由。在个性的自由中,自由处于不可交换、无法通约、差异化、异质性的状态之中。这样的自由处在长尾空间,它的存在取决于三个方面:一是人的需求是否上升到精神和文化的层面,二是人生产和供给差异化解决方案(打破对自由的限制)的能力是否足以达到选择多样化的要求,三是人们的供求是否可以达到与经济匹配的程度。

多元化福利的实证化:卡尼曼的“日重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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