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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后现代经济--福利(5)(1 / 3)

第二,“对于如何使用这一评价域,它们却有着很大的区别”,在“选择权应用”(定义为选择本身的自由)中,“我们关注的焦点是全部能力集合K”;而在“选择应用”(“经过自由选择被选定的选项”意义上的自由)中,“我们则更为狭隘地集中关注于X”。

作为结果的自由

向量域(作为向量,它可以具有自由的函数,且趋向极值),是自由(价值)的一个特例。在这个特例中,它既是价值,又是效用;它既是一个实际选择(第二种意义的自由和价值),又是一个最优选择(价值中的最优效用值)。

实际上,作为结果的自由,又分为两种情况:一是作为有限理性结果的自由,二是作为理性结果的自由。

作为过程的自由(选择本身)

K意味着选择本身(它是相对的)。x是从K集中大量平等地位的选项中被(“评价”后)选择的。而从与之相对的效用域角度看,x是因为优于其他选项,而成为唯一的(最佳)选择。“实际上,‘选择’本身也可以被视为一种有价值的生活内容,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拥有x与在有大量选择的情况下选择x显然是不同的。”

从机会的角度看选择权

选择权实际上是机会,即“他所拥有的选择集合(他的实际机会)”。理性经济学将机会主义排斥在理性选择之外,隐含的意思是机会选择的结果比机会本身重要。但后现代经济中,从选择多样性(个性化)所具有的独特经济性价值看,机会选择本身具有终极性的价值。

选择是自由的表现形式,选择的对象,在K集中只是机会;机会被把握,就转化为效用;而理性选择,把握的是最佳价值,即效用极值(K与X曲线交点的极值x)。

正如生产可能性边界实际是机会成本的边际比较一样,K集是生活内容的各种可能性的集合,它也有自己的边界,这就是相对自由的边界。在相对自由的边界之内,主体在任何两点之间进行选择,就是自由权的体现。自由是有成本的,选择这一选项常常以放弃另一选项为代价。这个代价,就是机会成本。

因此,我们不仅有对K集中单点的评价,更有意义的是对各点之间关系的评价(权衡)。在给定的约束条件下,选项与选项间存在无差异的替代关系。

当然,实际选择的结果不一定是理性的(从效用域看最优的),它可以位于K集中的任一点或任一组合。

最关键的问题在于,效用域实际排斥了真正的选择权(相对选择权,即自由本身),它只认为最优选择是选择,而其他K域内的选择不是有意义的选项。可是,对K集中的选项进行相对评价时,这个最优可能是无意义的。

阿马蒂亚·森说:“一个集合的价值并不总是与该集合的最优要素(或实际选择的要素)相一致。拥有没有被占据的机会也应该受到重视。”“为了在‘可行集’中确定最大化点,我们不应只依据一个(即‘给定的’)偏好排序来对生活内容向量作出评价,即使它恰好是某个人的实际选择。相反,应该通过使用一组合理的偏好排序(这些偏好对于一个人来说本来就是非常合情合理的)来作出评价,这使得‘拥有其他机会’变得重要起来,甚至在(根据‘给定’的偏好排序)作出的最大化选择或实际作出的选择相同时,情况也是如此”。

这段话很重要,需要逐句解读。“一个集合的价值”意思是:集合也具有价值;该集合的最优要素,指X极值;实际选择的要素,指集内任意向量。“没有被占据的机会”意思是,相对于x来说,K集中的各点都是没有被占据的机会。“在‘可行集’中确定最大化点,如x点。只依据一个(即‘给定的’)偏好排序”意思是:如X曲线,来对生活内容向量作出评价,即使它恰好是某个人的实际选择。“使用一组合理的偏好排序(这些偏好对于一个人来说本来就是非常合情合理的)”,意思是指在K集内的向量曲线。“这使得‘拥有其他机会’变得重要起来”,意思是K集中的其他向量就是“其他机会”。对于多元化的价值,是不是可以从序数效用退回到基数效用来排序,这一点还可以讨论,若按解构的后现代的观点,多元化价值能不能排序都是值得怀疑的。不过重要的是,阿马蒂亚·森区分了现代性与后现代性思考福利的不同角度。

对生活内容项进行加权

在实际选择的过程中,主体不仅要对选项进行择取,而且要在择取的过程中,对生活内容项进行加权。在经典的经济学中,是不需要对选择进行加权的。这是因为,效用本身已经被标准化了。可以说效用与效用之间是无差异、等权重的。而能力是价值而不是效用,是非标准化的。因此才需要进行加权。加权是为了在生活内容项之间进行衡量比较。也可以说,加权是对价值本身进行量化区分(确定哪些价值相对于选择主体更重要一些)。这个加权过程,具有心理经济学的含义。

作为自由的福利

阿马蒂亚·森的福利论,把自由作为最高的福利。对于这个自由的内涵,可以从以下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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