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的。因为在人均收入5000美元以上时,个性化需求的满足比一般规模化制造品(如“中国制造”)对于低级物质需求的高效满足具有更高的经济性--目的满足能力。异质性产品的高附加值,更多选择的价值,均来自于此。
后现代经济学是否有资格讨论高附加值的问题?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理查德·济科豪瑟、拉尔夫·基尼、詹姆斯·萨本缪斯编著:《决策、博弈与谈判》,2~13页,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4年。
阿莫斯·特韦尔斯基:《理性选择与感性选择的原理比较》,转引自理查德·济科豪瑟、拉尔夫·基尼、詹姆斯·萨本缪斯编著:《决策、博弈与谈判》,11~12页,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4年。
阿莫斯·特韦尔斯基:《理性选择与感性选择的原理比较》,转引自理查德·济科豪瑟、拉尔夫·基尼、詹姆斯·萨本缪斯编著:《决策、博弈与谈判》,3页,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4年。
同上书,5页。
同上书,7页。
阿莫斯·特韦尔斯基:《理性选择与感性选择的原理比较》,转引自理查德·济科豪瑟、拉尔夫·基尼、詹姆斯·萨本缪斯编著:《决策、博弈与谈判》,10页,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4年。
效用在性质上将价值理性化,最优化在方法上实现理性化。
回到事物本身,对经济学来说,就是回到人本身。
这种说法,可以参见巴塔耶和鲍德里亚的理论。
对于马歇尔们来说,他们不自觉地在现代性的范式框架中思考价值问题,快乐与痛苦是“非理性的”,因此要通过效用概念,把它们转化为理性的价值。他们没有认识到在这一过程中意义被取消,因为他们没有世界三的概念,他们以为取消的只是“心理”上的东西。
参见《〈普遍经济论〉:理论导言》,转引自汪民安编:《色情、耗费与普遍经济:乔治·巴塔耶文选》,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3年。
对象化价值,在这里是指自然的人化,即对象化于物质的价值。使用价值从自然的人化中自然的角度界定,欲望从自然的人化中人化的角度界定,两者殊途同归。
当把人理解为自然的历史的过程时,自然目的与人的目的可以统一起来。可持续发展可以被理解为人作为其中一部分的自然发展过程。在这个意义上说,人的目的也是广义的自然目的(人也是宇宙的一部分)。
当然,在特例之中,参照点也是可以通约的。然而,在这种特例中,价值与效用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它描述的均衡状态,只是作为特例才是真实的。
鲍德里亚:《象征交换与死亡》,27页,南京:译林出版社,2006年。
最优值本身,也可以视为一个集合,但不是我们这里所说的集合。这里所说的集合,是异质性元素的集合;而新古典的价值集合,是指效用的集合,甚至最优值的集合。
最优的那“一个”品种,只是诸多品种中的一个因“最优”而特殊的特例,而全局最优对每个局部的个性化并无高于其他选择的意义。
王国成:《经济分析模型微观基础的异质化》,载《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8(11)。
王国成:《经济分析模型微观基础的异质化》,载《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8(11)。
萨缪·鲍尔斯:《微观经济学:行为、制度和演化》,79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
同上书,76页。
在图1-4中,价格P以成本C的形式表现,实质仍是价格维度(Q代表原点)。
自然价值,在合目的性的意义上被称为使用价值,使用价值的自然目的性是自然价值。比如,木材具有使用价值,但木材的前身--树木却可能并不为人的目的而生长,而是按自然规律生长。自然规律就是树木的“目的性”。当自然价值变为使用价值时,它成为人的手段的手段,即人类把生产当做实现目的的手段,而生产又把自然当做实现工具理性的手段;生产通过改造自然目的性,使之成为合目的性,即使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