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英国《金融时报》2006年全球MBA百强排名榜中,沃顿商学院排第一,哈佛商学院排第二,中国只有两所商学院入选,分别是中欧国际工商学院(排第21位)和香港科技大学(排第47位),其他无一入选。
中国的MBA教育无法培养出令雇主满意的合格经理人已经成为业界的共识,阿里巴巴CEO马云的说法很有代表性:“我们用了很多MBA,包括哈佛、斯坦福和国内的,但95%都不太好!”“我发现许多人学MBA回来后全变傻了。”
MBA的问题出在哪里呢?
与黄埔军校的问题一样,重理论轻实践、重数量轻质量、重学历轻资历、重关系轻知识、重考试轻考察、重功利轻责任、重国际轻本土是中国MBA教育的七大软肋。
第一,重理论轻实践。MBA教育过于理论化,与现实没有直接联系,与中国的国情也没多少联系,学的都是一些宏观的理论和西方企业的战略,虽然听起来头头是道,但是却无法解决中国企业所面临的一些实际问题。
中国MBA的学员与企业界的沟通联系十分缺乏,而美国顶级商学院的学员往往会结成创业小组、组建公司,或为企业提供咨询服务。他们在学习期间与相关企业的接触最终会决定他们的就职去向。
第二,重数量轻质量。中国MBA的招生越来越趋同于高校招生,高等院校不分实力大小纷纷成立MBA项目,为了招徕生源维持生存,对生源质量的要求越来越低,搞起了扩招。
第三,重学历轻资历。中国MBA的学员追求的是学历,MBA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学历教育,且学员年龄偏低,缺乏实际管理能力,而国外MBA的生源大多是一些具备一定实际管理经验的人员,平均年龄一般在30岁左右。
第四,重关系轻知识。中国的MBA课堂越来越像“富人俱乐部”,来到这里的求学者大多是冲着关系和人脉来的。在中国这个特殊的社会环境中,关系、人情、面子就是资本,教育者和被教育者对此都心知肚明,并不把学习本身当回事。
第五,重考试轻考察。中国MBA的录取主要还是通过笔试,这是中国教育制度的一个弊端。笔试很有可能将有素养的经营管理者拒之门外,而一些毫无经验的学生通过机械地学习也能考取MBA。试图把管理教给一群几乎没什么管理经验的人,注定是要失败的。
第六,重功利轻责任。西方国家对MBA的投入和资助很大,而中国高校则把MBA教育当成了赚钱的工具。有些考生为备考MBA辞去自己的工作,并且交纳巨额学费,以至于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把钱挣回来,养成了一种急功近利的心理,跨国公司进不去,民营企业不愿意进,只问雇主能给多少钱,不问自己究竟具有多大的价值。更何况,一个对雇主没有价值认同的人,恐怕越有才对企业危害越大。责任感是中国MBA最缺乏的东西。
第七,重国际轻本土。中国的MBA虽然也提倡案例教学,但是大多数案例都是从西方买来的,自主研发的很少。国外的案例与中国的实际情况严重脱节,谈不上指导意义。中国正处于一个伟大的转型时期,中国本土企业在发展过程中积累了大量本土经验和宝贵案例,相比较而言,比西方的经验更具价值,而我们却并未给予足够的重视。
二、“农民运动讲习所”中的营销培训课
黄埔军校有其失误之处,但是如果全面否定它也是不符合事实的。实际上,从黄埔军校中走出来一大批将帅之才,国共两党的许多高级将领都出自于此。
但是,黄埔军校早期的成功实则应归功于共产党。初次登上中国政治舞台的中国共产党,对于黄埔军校的创建和发展,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和深远的影响。早在黄埔军校酝酿和筹备时期,中国共产党就已介入其中:1924年,中国共产党帮助黄埔军校筹委会招收学生;张申府、茅延桢、金佛庄、周恩来等中共党员相继来到黄埔军校担任教职员,成为踏足黄埔的首批红色教官;在黄埔前6期工作、学习过的中共党员有近千人。熊永新、周猛:《追寻黄埔军校留下的红色记忆》,《解放军报》,2007年6月12日。
1955年,授予共和国将帅头衔的将军中有33人出自黄埔军校。
毛泽东对黄埔军校的筹建也发挥了重要作用。1924年4月28日,黄埔军校第一期学员录取的时候,上海考区的主考官就是毛泽东。
在黄埔军校中,共产党人任职职务最高的是周恩来,曾任政治部主任。他在军校初期建设和发展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可以与孙中山、廖仲恺、蒋介石并驾齐驱。
应该说,黄埔早期的成功有很大一部分功劳是应该归功于共产党的,而共产党人后来创建红军的经验在这里也得到了最初的训练。
周恩来在政治文化教育、军纪法规建设和宣传工作等方面具有非凡的天赋。周恩来之前的两任政治部主任,基本上对军校的政治工作无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