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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在肮脏的世界里保持干净:间谍的道德(2)(2 / 3)

诚的客户突然愿意考虑更换服务商。

要特别关注当地和行业内的新闻,推算那些意外之果会给你或贵公司带来什么样的潜在利益。这也是你在行业里拥有广泛人脉给你带来利益的又一个实例:对于即将发生的变化,你越早看懂,就能越快采取行动。高层人事变动、法律裁决、市场环境变化及整个竞争的供应链和客户群等其他变量的变化都可以对你产生积极的影响。

这是在掠夺吗?也许有点。如果你身处那些不利的环境变化中,你愿意将自己的竞争力转移给其他竞争者吗?我想当然不会。

第十一,要对整个信息供应链负责。美国中央情报局获取丰富信息的渠道极其广泛。有些信息准确、紧急,也极其重要。然而,有些则毫无用处。所有的情报官员都必须得学会区分精准情报和错误情报。产生错误情报有诸多原因:有时情报提供者有语言理解障碍;有时他们伪造或编造谎言,以此来骗取报酬。令人惊讶的是,中情局还经常收到一些猖狂分子编造的涉及中情局的阴谋论调。(特别的是,中情局的公共网站经常收到一些异乎寻常的电子邮件。)有位同事在和一名潜在的“情报信息提供者”交谈时,不得不一本正经地听那人“告密”说,“奥萨马·本·拉登住在佛罗里达州,并且已经成功躲过了身份检查,因为他走到哪儿都打扮得像个小丑一样,将脸部化上浓妆,鼻子装饰成了红色橡胶鼻子。”可笑的是,那个情报信息提供者声称他能认出本·拉登是因为他有通神的能力。

幸好,中情局收集的绝大多数信息都不是那么离奇。然而,并非所有的情报信息提供者都有相同的情报收集能力,判断一份情报是否合理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中情局情报官员在向情报部门汇报信息时,都得告诉情报接收者该信息哪些地方还值得怀疑。毫无疑问,一位喝得半醉、前来寻求政治避难的政客带来的情报就没有一位举止优雅、言辞有理有据的情报信息提供者带来的情报可信度高。

企业界也肩负着不断为消费者评估商品供应链来源的责任。像耐克和锐步这样的公司就吸取了教训,不再因为允许分包商雇用童工而遭到消费者谴责;企业之间看似合理的相互推诿再也逃不过企业评论家们的口舌。美泰等大型玩具公司由于中国供应商使用含铅油漆而不得不召回数百万玩具。显然,这不会提升公司的品牌声誉。本书后面将会更详细地探讨评估供应商的相关话题,但在这里我很有必要强调一点:不管是中情局,还是企业,都应不断地仔细评估自己的供应链来源。

第十二,精心用好每一笔钱。秘密世界进行的是现金交易经济。毕竟,间谍不能接受个人支票。正因为如此,中情局官员有机会接手大笔现金并有权决定如何花销。他们的很多花销在企业界人士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例如,我有位同事竟然得到了用公费给自己修眉的许可,原因是中情局卧底团队认为,有时候她那浓密独特的眉毛在化妆后还是过于显眼。

也许是因为中情局官员们挪用公款的可乘之机太多,所以,在中情局,即使是最小的经济违规行为,当事人也会立即遭到解雇。情报案件负责官员们非常清楚,他们花的是纳税人的钱,所以他们不会胡乱花费他们手中的现金,也不会伪造账单。此外,这又回到了那个原则:在中情局,即使是一个很小的道德失误也会暗示某个人性格上有缺陷或有诚信问题,也说明他(她)不适合在中情局这个对诚信要求极高的机构工作。

然而,在企业界,人们常常会遇到因不当开销而被认为诚信缺失,并被广而告之的尴尬。例如,泰科国际集团前首席执行官丹尼斯·科兹洛夫斯基(Dennis Kozlowski)因挪用公司资金,2005年被判有罪。丹尼斯在泰科基金里挪用了100万美元为妻子举办生日宴会,还花了泰科基金6 000美元购买了一套浴帘,从而使自己至今都声名狼藉,这些都让媒体大跌眼镜。2008年,美国汽车行业三巨头:通用、克莱斯勒和福特公司的三位首席执行官为争取公共基金避免公司破产而使用豪华私人飞机飞往华盛顿特区,遭到了公众的强烈谴责。(当然,他们并没有拼车,而是乘坐自己的私人飞机。) 同年,公众又怒不可遏地得知政府拨向金融部门的数百万美元救助资金原来是用于支付给那些华尔街富有的投资银行家,而正是这些人从事的贸易和投资活动导致了这次金融危机和后来的救市资助。2011年,房利美(Fannie Mae)和房地美(Freddie Mac)两家金融公司运转很大程度仍然依靠联邦救助,公司高管因果断行动而非突出贡献得到政府奖金的报道浮出水面后,作为纳税人的公众,又一次义愤填膺起来。

在以上各个实例中,局内人完全可以理解的这些支出却引起了纳税人和各公司股民的嘲笑和愤怒。很显然,在局外人看来,这些事件不仅仅揭露了一种不负责任的支出行为,更揭示了一些正在侵蚀组织公信力的严重的、系统性的伦理问题。

毫无疑问,如果一家公司一丝不苟地做好财务,就不会在一夜之间凭空消失几百万美元的奢侈品购物单。所以,花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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