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舞蹈艺术,陇剧艺术也不例外。这种以舞蹈艺术为基础的表演动作,不但铸就了戏曲表演的舞蹈化性格,并对戏曲的形成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成为程式创造和提炼所必须遵循的美学原则。在此原则下形成的戏曲程式,巧妙地承袭了舞蹈的诸多表现特征,那便是它的虚拟性、节律性、夸张性、概括性。将这些特性和程式化的动作相结合,便构成了独具一格的戏曲程式语言。而选取舞蹈化素材的不同,又构成了不同剧种程式的个性特征,如陇剧更多地借鉴了皮影戏的素材便是一例。
舞蹈艺术本身,本来就具有一定的舞蹈动作的虚拟去说明问题、传达情感,演员可以用手、脚、肢体和面部,向观众传达出环境、意向、行为和情绪,因而舞蹈的表演基本不用实景实具,主要内容是靠动作本身去体现的。戏曲正是借助了舞蹈的以形体动作为主要表达工具的能力,并加以丰富、变化,构成了自己的表达方式。戏曲程式的虚拟化,使戏曲动作更简洁、更优美、更有广阔的发挥余地。
戏曲不论是唱念做打,都要受节律的规范。因此戏曲的打击乐,便成了节律动作的不可少的手段,这也是陇剧程式的一个主要特点。戏曲程式的节律性,使戏曲程式更严整、更规范、更具形式美。
戏曲表演着重虚拟,它必须具有更突出的夸张性,否则观众便不易看懂,夸张性使戏曲程式更鲜明,更富感梁力。
舞蹈动作本身的概括力是极强的,这种特性恰和戏曲程式过程默契。戏曲则是用这种方法铸成自己的动作语言,使其成为大体类似的人物所通用的动作语言因素。概括性使戏曲程式更典型、更集中、更具普通意义。
在整个戏曲发展的进程中,戏曲程式经历着一种“舞蹈动作生活化,生活动作舞蹈化;生活动作化舞蹈,舞蹈动作化生活”的不间断的辩证发展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