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就有城破的危险,以我的看法,不如一边坚守城池,一边派人去禀报吴王,请吴王领兵回来救姑苏。”
看来,只要遇到情况,遇到危险,如果是开会,势必会分成好几派。勾践在开会时总是能找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他有这个魄力。其实每一个人都应该炼就自己决断的能力。决断决定行动的方向。那些成大事的人,都是正确决断的操纵者。很显然,成大事源自于正确的决断,正确的决断源自于正确的判断,正确的判断源自于经验,而经验又源自于错误的判断。人生中那些看似错误或痛苦的经验,有时却是最可宝贵的财产。在你综观全局,果断决断的那一刻,你的人生便已经注定。两智相争勇者胜,成大事者之所以为成大事者,乃在于他决断时的智慧与胆识,能够排除错误之见。正确的判断是成大事者一个经常需要训练的素养。为什么呢?因为没有正确的判断,就会面临更多的失贩和危急关头。在失败和危急关头保持冷静是很重要的。有人面对危难,狂躁发怒;成大事者临危不乱,沉着冷静,理智地应对危局。在平常状况下,大部分人都能.控制自己,也能做正确的决定。但是,一旦事态紧急,他们就自乱脚步,而无法把持自己。
迟疑不决对于成功与品格的修养会产生极大的伤害。有这种习惯的人,一碰到任何问题,总是东猜西想,左估右量,不到火烧眉睫的地步,往往弄不出一个结果来。
太子姬友这会就有点犹豫不决。寿余姚一见,又说:“姑苏城为当年伍子胥所建,那是相当滴坚固的,城内粮草又充足。我们只要守着城池,不跟他们打,他们就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等大王回来,我们内外夹击,必定能打败越军。”
王孙弥庸又有不同意见,说:“这个计策看起来还是不错的,但是却有一件事情不怎么妥当。”太子姬友不懂了,问:“什么事不妥呢?”
王孙弥庸是个马屁精加色鬼,这个关口想到了雅鱼想到的那一层,那就是西施。王孙弥庸说:“西施娘娘住在城外的姑苏台,那儿只一一千兵士守着。如果越军垂涎西施娘娘的美色,跑去抢我们的国母,你们都知道西施是大王的心头肉,如果越军把西施抢走,大王回来那还不把咱们的皮给剥了。所以,这是个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寿余姚也认为这是个问题,说道:“照我看来,太子不如领着五千人马到城外去扎营,与越军对峙着,找机会跟他们干一仗。越军看到太子决战,必定不会去攻打姑苏台的。这样太子就可以派人把西施娘娘接回王宫里来了。”
太子姬友一听,这个计策还不错嘛。因此让王子姬地领兵守城,他自己则率着寿余姚、王孙弥庸,以及五千军士,从胥门出城乘舟至泓水(就是今江苏苏州横山越来溪),安营扎寨,与越军对峙。
越将畴无余脾气暴躁,一见吴军排下阵势,就想真刀真枪跟吴军干一架。讴阳则比较谨慎,他劝畴无余说:“我们越军远道而来,大家赶路都赶疲了。而且兵士们平时都是在‘剑城’里练武的,没有实战经验。吴军虽然人不多,但都是久经考验的沙场铁军。因此我认为,不应该这么快就跟吴军死嗑,等越王的东路大军来了后,我们再去找吴军掐架不迟,那时候一举攻陷姑苏也有可能呢。”
二人也定的是防守战术。哪知道吴军的行动却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吴军扎下大营后,也不来找越军干架,而是悄悄派人去姑苏台接西施娘娘回王宫。西施这个间谍当得真是成功,这个时候了,居然没有被人发现过。
畴无余看到吴军也在当缩头乌龟,他又忍不住了,他可不愿意这样缩头缩脑的,故而再次主张出战。讴阳看到吴军静悄悄的,不知道他们在耍什么把戏,也没了主意。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畴无余一起,带着兵出营,在泓水边摆开阵势,让士兵们用最恶有恶报毒的语言向吴军破口大骂,反正就是缩头乌龟,不出来打仗就不是个男人这类的字眼。
吴军也是沉得住气,任你越军怎么骂,他们就跟雕塑一样,岿然不动。越军士兵骂得口干舌燥,没办法,又回大帐里商议对策。
畴无余想到一件事,就对讴阳说:“吴军的那个将领叫王孙弥庸的,他老爸那些年跟着吴王来攻打越国,结果被我父亲打败。他父亲当年用过的那面战旗,我现在都还保留着。我现在把战旗拿出来,王孙弥庸见到后,肯定气得不行,会马上来跟我作战,效果比我们士兵骂街强多了。”
讴阳也觉得这个办法好,那就搞吧。畴无余翻箱倒柜终于把那面军旗给找了出来,战旗已经发黄,上面也是灰尘满满,随便用抹布擦了擦,越军就把它挂在高处,随风飘扬。
这一招果然奏效,王孙弥庸在越军大营内一眼望见从前他父亲被越军俘杀后夺去的旗帜,大怒道:“杀父之不共戴天,我要去跟那些越军拼了。”吴越之间,的确有着太多纠葛,连没多少台词的小配角们都有着一段辛酸的往事。
太子姬友不同意王孙弥庸这么冲动,他说:“敌人军多我们军少,不可轻意出战。我们还是坚守城池,等大王回军后我们再出战不迟。”
本来,太子姬友这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