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了,要来玩个尽兴。”十二月的寒气拿他短裤T恤的打扮没半点辙,似乎寒暑之类,与他本不搭尬。
卫述秋放下空酒瓶,觉着有些上头,收摄一下情绪,问:“现在怎么办。”
徐满想了想,然后正一正色,说:“小子,你听好,我有些话要交代。”相识到现在,从没见过他的神色如此严肃,卫述秋点点头。
徐满说:“本尊事务繁忙,老师这趟派我出来,并非只为你一人,类似你这样的孩子,这一区域至少显示有数十人,而且目下每个都暴露在危险之中,为策万全,我必须一个个去见过,并不是每个孩子都像你运气这么棒能碰上我,有些说不定现在就已经魂归故土。但为了不耽误大事,我不得不尽力去见他们,尽可能多的把人一个个保住。我知道你心存万般疑窦,有句故弄玄虚的话叫天机不可泄露,寻常三流小说里总拿来瞎用,屁大点事就说是天机的,但我告诉你,这次真的是天机,在什么时候说显得特别重要。事实上有许多疑问连我自己都还不知道,我是奉命行事,边做边查,获得的信息只能择要与你一说,其他细节,时辰不到,片语不相告,时辰到了,定能给你个满意答复,但前提是你要坚强地活下去。”
常人此际,总不知如何接话,但卫述秋颖敏过人,表示明白,要他只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