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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又来一伙官兵(3 / 6)

灭,山道上留下满地尸体和兵器,血腥味混杂着火油味,刺鼻难闻。沈砚站在隘口,看着官兵狼狈逃窜的背影,心里的怒火并未消减——今日虽打退了他们,可王怀安绝不会善罢甘休,下次再来,恐怕会是更难缠的对手。

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心里再次暗骂:王怀安,这笔账,咱们迟早要算清楚!

将领李奎带着满身烟火味和残兵,狼狈地跪在王怀安的同知府衙内,头埋得极低,不敢抬头看上座的人。他身上的铁甲布满划痕,战袍还沾着弟兄们的血污,声音带着颤音:“大人,属下无能……那山寨地势险要,又有火油滚石相助,弟兄们死伤过半,实在攻不下来……”

“废物!”王怀安猛地一拍案几,上好的青花瓷茶杯摔在地上碎裂,茶水溅了李奎一身。他身着锦袍,面容阴鸷,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李奎,“三千精锐,竟拿不下一个破山寨?本大人养你们这群饭桶何用!”

李奎浑身发抖,磕着头辩解:“大人,那沈砚太过狡猾,山道狭窄根本展不开阵型,弟兄们……弟兄们是真的拼了……”

“拼了?”王怀安冷笑一声,起身走到李奎面前,用脚狠狠踩着他的手背,看着他痛得脸色发白却不敢哼声,语气愈发阴狠,“本大人要的是结果,不是借口!你知道那沈砚为何敢与本大人作对吗?他手里握着我克扣官粮的证据!你杀不死他,就是给我留祸根!”

李奎疼得额角冒汗,只能连连求饶:“大人饶命!属下愿再带兵去攻,哪怕拼尽最后一人!”

“再去?”王怀安松开脚,蹲下身,手指捏住李奎的下巴,笑容残忍,“你觉得那山寨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他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冲进来两个黑衣护卫,二话不说就架起李奎。李奎惊恐地挣扎:“大人!属下知错了!求您饶我一命!”

王怀安背过身,语气冰冷:“杖责五十,贬为火头军,再敢提及今日之事,或是让沈砚的消息传出去,就提头来见。”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把他的家眷接到府衙‘看管’起来,别让他有二心。”

李奎的惨叫声渐渐远去,王怀安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天色,眼神阴鸷得可怕。他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扳指,低声自语:“沈砚……你以为打退李奎就没事了?既然硬攻不行,那本大人就给你玩点阴的……”

他转头对心腹吩咐:“去,把‘影卫’叫来。告诉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混进山寨,取沈砚的项上人头!另外,再散布消息,说那山寨勾结反贼,朝廷不日将派大军围剿,让附近村镇没人敢帮他们!”

心腹躬身应下,看着王怀安毫无温度的眼神,心里一阵发寒——这位同知大人,向来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沈砚这次,怕是真的要遭殃了。

心腹刚应声,门外就走进一道纤细的黑影,一身紧身夜行衣勾勒出利落的身形,面容被黑巾遮去大半,只露出一双冷冽如冰的眼睛,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她便是王怀安从小收养、一手培养的义女,也是他最信任的影卫,凌霜。

“义父。”凌霜单膝跪地,声音清冷无波,没有半分多余的情绪,仿佛只是一件没有感情的兵器。

王怀安转身看向她,脸上的阴鸷褪去几分,却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凌霜,从小教你的本事,该派上用场了。”

“请义父吩咐。”凌霜依旧低着头,语气恭敬。

“那山寨的沈砚,屡次坏我好事,还握着我的把柄。”王怀安走到她面前,语气阴狠,“李奎是个废物,硬攻不行,你就混进去——用你的本事,取他项上人头。记住,别留下任何痕迹,事成之后,我许你自由。”

“自由”二字一出,凌霜垂着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属下遵命。”她从小在王怀安身边长大,学的是杀人技,受的是严苛管教,所谓“义女”,不过是王怀安最锋利、最听话的刀。

王怀安满意地点点头,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却带着威胁:“别让我失望。你知道,背叛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你的命,还有你那早逝爹娘的‘牌位’,可都在我手里。”

凌霜身体一僵,眼神更冷,却依旧恭敬地应道:“属下明白。”

“去吧。”王怀安挥挥手,像打发一件物品。

凌霜起身,没有多余的动作,身形一闪,便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阵淡淡的寒气。

王怀安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凌霜是他亲手锻造的刀,最懂隐匿,最懂杀人,沈砚,这次看你还怎么躲!

夜色渐浓,凌霜换了一身洗得发白、满是补丁的粗布衣裳,故意在泥地里滚了几圈,让自己浑身沾满尘土,原本冷冽的眼神也换上了一层惊恐与无助。她把随身的短匕藏在发髻里,又在脸颊上抹了几道灰,看上去就像个在战乱中与家人走散、流离失所的难民。

她沿着山道慢慢往上走,走到山寨门口时,故意双腿一软,跌坐在地,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什么人?!”哨兵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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