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猛地立起,朝她走来,几步逼近。
高大的身板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她。
……
片刻后,床榻摇动,朱红帷帐不时被挑开,一件件衣衫从里头扔出来。
元溪节节败退,被逼至床角,退无可退,眼见自己渐渐衣不蔽体,他还衣衫整齐,愈发羞恼,也不顾防守,含泪去撕扯他的领子。
只是胳膊被抓住,使不上劲。
沈崖低低一笑,松开对她的桎梏,低头自己去解。
元溪见状,立马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
但是沈崖很快又覆了上来,非常耐心地,像剥笋一样,把朱红薄衾一点一点除去。
香肌细细,玉雪融消。
他呼吸一窒,眼眸深沉如海,仿佛是要用目光将她钉在床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