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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焚心(三)(1 / 2)

第25章爱欲焚心、(三)

时值五月,暑气渐盛。

朱红床帐里,少年男女绞缠在一起,呼吸如热烫的夏风,拂过对方每一寸的肌肤,渐成燎原之势。

元溪越是推挡躲闪,那人越是缠得紧,恰如一句俗语一一木棍打蛇,蛇随棍上。不到片刻,她就被弄软了身子,气喘吁吁。“你…你出尔反尔。“元溪含泪呢喃,双颊滚烫有如火烧。沈崖抬起头,深深凝望着她。素日清冷的眸子,此刻却染上浓重的欲色,暗潮汹涌。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中用。”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得意。“胡说,我明明捅了。”

“你那点气力叫捅吗?还不如被蚊子叮了一口来得痛。”沈崖轻笑道。元溪正要反驳,他柔软的嘴唇又碾压了过来,将她的话堵在喉间。长长的睫毛如蝶翅般轻颤,最后还是无力地闭上。似是压抑了许久,沈崖褪下先前那些夜里的款款柔情,肆意逞凶,攻城略地。

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所经之处,引发了阵阵战栗。沈崖看她眸中水光潋滟,嘴上哼哼唧唧,胸中柔情又占领了上风。“你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紧张吗?"他低低问道。元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烧起来了,这人还在恶意戏弄自己,可真够坏的,于是恼羞成怒道:

“要做就做!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不会就下去。”沈崖心想他憋得都要炸了,恨不得提枪就上,因怕伤着她,才强力忍住,她居然还不领情!遂道:

“你想我马上进来,我偏不如你的意!”

虽如此说,手下的动作却是柔缓了很多。

两人折腾了半日,终于冰雪消融,春意盎然。箭在弦上时,他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伏在她颈边,喘着气问道:“真的可以吗?”

此时元溪已经头昏脑涨,闻此言,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又听他说:“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沈崖快速说完,不再等她回应,直接动作。仲夏的夜晚,潮热的屋内,一阵清风透窗而来,令人神清气爽。桌上的灯火随之一抖,颤动不休,却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了。沈崖解了渴,没有先前那般着急了,不禁又想要和她说话。“还要和离吗?"他低低问道。

见那张熟悉的俊脸近在咫尺,额头上汗珠细细,臂膀肌肉紧绷,元溪的眼神无处安放,正要开口,声音就被撞碎在喉间,只溢出细碎的呜咽。“之前为何不捅我?“沈崖继续逼问。

“是不是舍不得伤我?嗯?”

元溪泪眼朦胧,鸣咽着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说话?”

“还是说,你想要我但不好意思直说?”

元溪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恨恨地偏过头去。那人又不满意了,伸手把她的脑袋扶过来。“看着我。”

淡淡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然而,正所谓"世间好物不坚牢”,弓弦拉得太满容易崩断。他还没得意多久,很快就到了强弩之极,霎时间如玉柱般倾倒。“结束了吗?"元溪一愣,懵懵懂懂地问了句。这就没了?原来竟是个银样缁枪头?她心里嘀咕道。帐子间诡异地安静了一会儿。

方才还絮絮叨叨的沈崖终于闭嘴了。

他深深呼吸几回,迅速将气息调匀,咬了咬牙道:“没有。”话音未落,她惊呼一声,“你一”

不等她说完,身子又被抛入那浮浮沉沉的海浪中。不知过了多久,沈崖终于鸣金收兵,小心翼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元溪已经一句字也说不出来了,整个人如加了太多水的面团般软瘫在沈崖怀里。

待气息平稳,沈崖摇铃唤来丫鬟。

茯苓白术等人早就听见屋里床榻摇晃声、喘息声不断,心知二人已经圆了房,早就备好巾盆等物,听到呼唤,赶紧进去服侍。沈崖让人站在屏风外边,自己也不嫌麻烦,来来回回几趟,先给元溪喂了几口温水,又用热巾子给她擦了擦身体,又吩咐人去准备沐浴之事,待元溪缓了过来,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步入净房。

元溪的大脑仿佛锈住了一般,心知此事羞耻,身体却又无能为力,只好眼睛一闭,由他去了。

还好这厮还顾着些体面,没有在净房妄动干戈。两人洗完澡回到屋内。床榻间已经里外一新,从朱红色换成了水红色。元溪累极了,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沈崖内心仍是躁动不已,过了三更,方才合眼。

不到卯时,他又醒了,想起昨夜活色生香的一幕,心情激荡不已。然而元溪睡得正香,他知她昨夜困乏,不敢打搅,只轻轻环住她的腰身,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休沐之日已过,他今日还有事务需得处理,于是只躺在床上享受了一会儿,便起身下床。

临出府时,沈崖又踱到床前看了看,可是元溪依然没有醒,连睡觉的姿势都没换一个。

昨天夜里,她做完也是马上就陷入昏睡。

听说事后的女人,最需要抚慰,何况他俩先前又是冷战又是吵架,隔阂重重,沈崖有心趁此机会,好好软语温存一番,都找不到机会。沈崖心中暗暗道怪,她哪里来这么多的觉要睡?见她脸颊睡得粉粉的,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戳了戳,软软弹弹的很好玩,便又多戳了几下,嘴角不由泛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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