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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听【慎买】(3 / 4)

是徐闻听心底深处的期盼,和妄念。可能是国公府,叫他回京吧。

徐闻听不得不起:“知晓了。”

他洗漱更衣,一身软甲去往大型。

完全意外地见到了李德明。

“…好久不见。”

李德明生得更儒雅了,更白。

很难说是不是被徐闻听黑炭似的脸衬得。

他愣了一下:“徐二?”

“你用得着用这种质疑的语气吗。”

“当然啊,现在狗都认不出你。”

“你确实是狗。”

“滚。”

两人怼了几句,彼此回到相熟的年前。

两人走到此时空旷的校场。

李德明率先开口:“真难想象,徐二你有一天也会成这样。”“这样怎么了。"徐闻听轻随地笑笑,“挺好的。”“挺好的?国公府都快翻了天,我听说你娘眼睛都快哭瞎了。”“故意让你听见,然后来告诉我的罢了。“徐闻听散漫道,“用惯的伎俩,京城那么多太医,怎么可能让她哭瞎眼。”

这个伎俩国公府实在屡见不鲜。

之前徐季柏带孟茴回国公府分家的时候,周老夫人用得就是生病的伎俩,徐闻听作为旁观者,看得比谁都心知肚明。李德明挑眉:“还长脑子了。”

徐闻听嗤笑一声。

“岭南怎么样?”

“还行。”

徐闻听来了岭南后就不太爱说话,这番见到李德明,仍旧改不过来,他想了想又道,“远,安静,没人认识。”

“没人认识?"李德明表示怀疑,徐季柏在岭南一番操作,给京城人眼睛都晃瞎了,岭南人怎么可能不认识最后送兵的徐闻听?徐闻听笑笑:“不好意思,在琼州待顺了,是琼州没人认识。”“听你这话,倒是想在琼州常待的样子。”“嗯,岭南打山匪没意思,琼州打鬼子比较爽。“徐闻听的话音,随着旧人的出现,被压在魂魄深处的那股粉墨散漫又冒了出来。他下意识想去摸烟杆,但摸了个空,无奈讪笑。“你还真把自己当和大头兵了?"李德明说,“哪能一直这么打下去。”“一直这样打下去不好吗?"徐闻听反问,“守了一方百姓安稳,我就不算白活了。”

“国公府那么大家业呢?”

“送你了。”

“滚啊。”

徐闻听忍俊不禁:“开玩笑,等……小叔他们有了孩子,就送给他。”“人家有爹。”

“多一份呗。“徐闻听无所谓道,“小孩子嘛,就当我这个表哥给她挣家业了。"<1

他说到这,突然觉得有点诡异。

小叔和前未婚妻生了他的表弟或者表妹。

李德明显然也想到了,忍了一会没忍住,爆笑出声。徐闻听木着脸道:“这是我的地盘,你小心着点。”“抱歉抱歉。”

李德明笑得直不起腰,过了好久才笑声见歇,“实话说,我还挺羡慕你的。”

徐闻听瞥了他一眼,“你也可以来。”

“不是羡慕这个…我在京城待得挺舒坦的。”李德明声音越来越低,然后掐了掐眉心,“我每天清晨,第一个面对的事,就是她是你的未婚妻,后来起床第一个面对的事,是她爱徐季柏。”徐闻听扯了扯唇角,微嘲。

“真的,很多时候我觉得,世界奔流不息,只有我兵荒马乱,就算有一天我终于憋不住疯了,于她而言,也只是徐闻听的朋友出事了。“李德明说,“这太可悲,全世界亿万人只有我知道我的死因。”徐闻听那股嘲意慢慢退了。

时过境迁,他再次和李德明成了难兄难弟,诚然,他又怎么不是。“所以我真羡慕你,你能在她的眼睛里,我连于她搭话都得找到一个官方不出错的借口。"李德明说着,沉默了一会,“上次和她说话,是她说她不想和你坐一块。我真高兴,但天地可鉴,我不是因为她不和你坐高兴她不喜欢你,也不会喜欢我,我没什么好高兴的,我只是高兴时隔半年,我又和她说话了。”“这就是你每次攒局都让我带她的原因?"徐闻听冷静地说。“是啊。”

徐闻听毫不留情地捣了李德明一拳,“真想打死你。”李德明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过了一会他说:“真可惜,你没去她和三爷的婚礼。”“我没病,去找罪受。”

“对啊,不能我一个人受苦。”

“有病。“徐闻听冷静地骂,然后说,“不要再说她了,她和小叔现在很好。徐闻听想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出后面那段话,他觉得这很冒犯,对徐季柏的,对孟茴的,也对他们赤诚情感的,都是冒犯。但他不知道怎么和李德明说,总感觉旧朋友觉得矫情。但事实上,李德明福至心灵。

他看着徐闻听很久,然后说:“有没有人说过一件事。”徐闻听偏看了他一眼。

“你现在和你小叔很像。”

徐闻听笑笑:“哪里像,我不会把你拖出去抽一顿军棍。”李德明摇摇头,没有再多言。

“行了,我带着军务来的,和你叙旧也够了,等会就要回岭南了。”“你真像一头到处跑的驴毛。”

“滚一边去。"李德明笑骂一声,“你呢,就打算一直在这待着?”“这不好吗?"徐闻听平静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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