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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3 / 6)

注意身体。”云谷:“今日大家都欢喜,多吃两杯也无妨,对吧?”李翼正襟危坐:“舅子说得有道理。”

陆挚笑了下:“是。”

云广汉自给陆挚、云谷、李翼几人斟了一杯,说:“那就只吃三杯,乐呵一下。”

饭毕,文木花留云芹在家住一晚。

云芹说:“我带了衣裳,就是要住一晚的。”文木花放心了,说:“阿蔗住的地方我也早早备好了,今晚你爹和谷子睡,阿蔗来隔间和我睡。”

文木花房间旁新砌一个隔间,地方不大,床铺占了泰半,褥子上铺草席,干净又凉爽。

祖孙俩今晚睡一块,云芹与陆挚则去她以前住的屋子。那酒果然烈,他只吃了三杯,身上带着酒气,要是眼神迷离一点,便叫人以为要醉了。

实际上,文木花也以为他五分醉,叫云芹留心。然而陆挚清醒着。

他打了一盆水给云芹洗脸擦身,再用这盆水自己也擦脸擦身。泼了水后,他就在云芹房内转圈,这儿瞧瞧,那儿摸摸。过去他来过一次云芹的闺房,可那时知知还住着,他不好仔细查看。地方小,他却怎么也看不够。

他问:“这张桌子是你小时候用的?”

云芹说:“对,缺掉的角,我记得是不小心被我推倒了。”陆挚闷声笑了会儿。

云芹换好夏衫,问:“睡吗?”

陆挚:“睡。”

床不算大,却没影响,反正他俩睡觉不需床多大,常常不知不觉间,就滚到了一处。

他又蹭蹭她鬓发,低声:“亲一会儿。”

云芹亲他干爽的下颌,陆挚噙住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一个温柔缱绻的吻过后,他从鼻间笑了声,说:“上次躺在这张床上,是好久以前了。”

云芹:“唔?”

陆挚指向紧闭的大门,笑说:“回门那日,我在你床上躺着,你还给我脱衣裳。”

云芹:“脱衣裳?”

陆挚:“没错,叫我好心惊。”

云芹眨眨眼:“别是给你解个衣襟,就成脱衣裳了吧?”陆挚:…”

虽然被拆穿,他气定神闲,继续:“那天我就这么躺着,你和岳母在门口聊天。”

当时下了场雨,天色半阴不晴,然而雨停时,房口口.入一束淡淡的日光。日光下,尘埃漂浮,屋内罩上一层白茫茫。屋外,十八岁的云芹望进屋内,她刚听母亲说这个房间是留给自己的,面色恍惚,目光一寸寸描摹着地面。

装醉的陆挚悄悄睁眼,轻看日光后清透明澈的她。那一刻的安心,与此时的安心,融合成心口一团暖热。他嗤嗤笑了起来。

云芹听他无端发笑,用手背贴贴他额头:“真醉啦?”陆挚:“不知道怎么说……就觉得很美满。”他体会过书中黄金屋的欣喜,体会过大权在握的痛快,可此时这种感受,才是他毕生追求。

其余都是比不得的。

看他目中柔和,云芹不由好笑,她撑起胳膊,小声说:“咳咳,看…”陆挚忽的警惕起来。

果然,云芹快速说:“看来和娘说的一样,真的到年纪了,竟感慨起过去。”

说完她就想跑。

陆挚却早料到了,他一下按住她双手,拦住她的“逃跑"路径,好笑说:“谁到年纪了,你再好好想一下。”

云芹两只手都被陆挚钳着,她翘起尾指指向缺了一角的桌子:“是它,老到掉角。”

陆挚:…”

他低头咬住她指尖。

陆挚五月中旬上任,时间尚早。

在云家歇了两三日后,由何玉娘带路,云芹、陆挚和陆蔗上山祭拜。翻过这山路就是以前姚益住的"山外有山",再往深处走,到没有炊烟之处,是村里墓地,何家老太太曹妙君长眠于此。陆挚背着祭品,搀扶母亲何玉娘走在前面。日前下过雨,山路泥泞,云芹鞋底沾了不少泥土。道路两旁露出干净的石头,她在上面蹭鞋底,招手把陆蔗叫去:“来,刮刮泥土。”

陆蔗:“好多土。”

蹭了会儿,云芹踩另一块干净的石头,避开泥土,陆蔗跟在她后面。陆挚和何玉娘停下歇息,看她俩从蹭鞋到踩石块,又是好笑。在山里,云芹总归能找到好玩的事。

渐渐的,山道两旁多了一些石碑,几只白色的蝴蝶翩翩飞舞,追着云芹几人的脚步,到了老太太墓碑前。

石头还新,大字刻“显她何母曹妙君之墓”,小字则是生卒年月。墓上生了一茬新草,陆挚用镰刀割掉,云芹和何玉娘摆上祭品蜡烛。收拾停当,陆蔗磕头。

拜过后,几人吃了点干粮,陆挚望着满眼山清水秀,道:“这里真不错。”何玉娘:“我想把你爹迁来。”

陆挚:“我也想过。”

陆泛一个人在盛京大峰县,实在寂寥。

两人简单讨论几句,愈发肯定这个念头。

迁坟是大事,并非这一两日能定下来,得先在淮州安居。前几年,何家闹分家,祖宅却不可能瓜分成两块,何大舅、何二舅两家子仍住在祖宅。

最后定下来:何家东院、西院彻底隔开,各自开了小门进出,正堂共用。饶是如此,两家也经常因为谁用正堂多,谁用正堂少而争执。目下何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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