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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2 / 6)

咳。”

陆蔗:“我小时候哭,我娘会拍我嘴巴。”她嗷嗷哭时,云芹轻拍她嘴巴,就发出“鸣哇呜哇"的声音,听起来很好笑。所以那时候陆蔗想哭,都会自己捂嘴巴,免得叫云芹拍嘴。知知:“就是!我小时候调皮,她骗我狼来了,把我绑在树上。”陆蔗:“我娘叫我亲手削要打我的树枝……”两人一“对账",发现云芹办法一年比一年新,不变的是把人哄得团团转。文木花瞥向云芹,云芹立刻抱住脑袋。

文木花忍不住大笑,用手指戳她:“你呀你!就会骗小孩!”云芹任由脑袋晃几下,也是一笑,是了,该是这个力道。屋外,五个小孩凑在窗户那瞄屋内,新奇又疑惑。云芹眼角余光一瞥,问:“可是云小山和满珠他们?”知知:“是。”

文木花招呼孙子孙女:“快进来见见大姨和你们大姐。”方才在路上他们就打了照面。

云谷和何月娥有三个孩子,知知与丈夫李翼有两个,全在这儿了,最小的那个是知知的小女儿李满珠。

李满珠四岁,眼睛和桂圆核似的润,脸颊白皙,肉都嘟的。云芹抱起她坐到膝盖上,她有点怯生生,但看清云芹的脸,她两眼亮晶晶,还咯咯笑了起来。

知知:“这丫头精着,最爱漂亮的人。”

陆蔗弯下腰,朝她张开胳膊:“来,大姐抱抱。”李满珠扭着屁股,看看云芹,又看看陆蔗,陷入纠结。不过下一刻,小孩儿奶声奶气说:“大姐,我抱完大姨,就来抱你,都有的都有的。”

文木花拍大腿:“果然精。”

云芹、知知和陆蔗几人笑得捧腹。

相比房内欢欣,云家厅堂里安静许多。

胡保正来做客,带了两只活鸡、半扇猪肉并新鲜瓜果无数,满满一车。这些年云家和保正家往来尚可,却不像今日这般这样拿人家东西。云广汉惊呆了:“这怎么好拿你老的。”

胡保正:“老云你太客气了,都是邻里嘛,是吧陆大人?”屋内几人都看陆挚,陆挚搁了茶盏,浅笑:“无妨,既都是邻里,便收了。”

得了陆挚这一声,云广汉这才叫云谷把吃的扛去厨房。人家一家子好不容易相见,胡保正没赖着,小片刻后告辞。屋内又只剩下陆挚、云广汉、云谷以及知知丈夫李翼。从前陆挚每次陪云芹回云家,云广汉想到他是读书人,就不知能和他聊什么。

今时今日,陆挚一袭湖蓝色宝相花纹斓衣,长眉入鬓,鼻梁挺括,气质凛然,光是坐着吃茶不说话,更无人敢问别的。陆挚自也觉察到,他主动问:“家里近来可好?”云广汉说:“好,好着。”

开了头,云谷问:“姐夫,我有一事奇怪,前面不是说只是大姐和阿蔗回来么。”

陆挚便与云芹一样,解释了外放的事,如今可不止住一个月。云广汉、云谷很是惊喜。

李翼留意到另一件事,问:“姐夫在哪个县里做官?”云广汉:“也是啊,这可不就是县令老爷了?难怪老胡非要跑这一趟。”陆挚道:“我在淮州权知州事。”

刹那,李翼和云谷都哑了,知州?竟然是知州哩!县令都了不得了,竞然是知州老爷!

不过,陆挚从不爱显摆这些,他们自也不会知道他官职比知州还要高。云广汉好歹年岁长,清清嗓子,又问:“那,那阳河县县令老爷也归你管?”

陆挚一笑:“是这样。”

云广汉:“不得了了,老胡的东西我们可不能收啊!”岂不是替陆挚收受贿赂了?

陆挚:“活鸡三百文,猪肉半贯钱,蔬果三百文,合起来一两银子正是一点心心意,不必惊惶。”

云广汉:“哦,哦,这样啊。”

陆挚知晓今日他身份不同往日,有些话也得直说。他手搭在膝盖上,气度从容,道:“收了没什么,来日再回差不多的东西就是,可那些贵重的收不得。”

云广汉:“当然,家里日子一年好过一年,本来并不缺这些。”云谷:“指定不叫姐夫为难。”

李翼也说:“都明白的。”

陆挚原想着提这些难免伤情面,只是,他不愿再像与王文青那般,不如提早说了。

却忘了,云芹家人从来不贪小利。

他暗自松一口气,又说起淮州,直接说了这些话,大家反倒是聊开了。这一日,家里拖到西时末才吃晚饭。

夏日天黑得晚,云朵如浪花,被霞光涂抹成金红,铺满半边天。屋内点了几根蜡烛,火光通明,文木花掌勺,知知和何月娥打下手,用胡保正送的食材做了八菜一汤。

家里人口多,打了两张木桌,大人一桌小孩一桌。云芹与陆挚坐在一处,与当年坐的位置无差。云广汉拎出一坛酒,说是隔壁老刘送的,烈度不比当年桑落酒差。文木花一听,连忙拦住云广汉:“浅吃几杯就行了,怎么,又要灌你女婿啊?”

云芹和陆挚目光闪烁,家里人还以为陆挚不会吃酒呢。到底云广汉年纪大了,云芹劝说:“爹,少吃点酒,酒对身体不好。”云广汉:“也是。”

文木花笑说:“还得是阿芹说,我说多了你爹还不爱听,男人到这个年纪早该保养了!”

云芹捧着碗点头。

知知和何月娥也都说:“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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