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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带同心结(三)(2 / 4)

了!

璧月和黛云拿着杨谈给的钱出门旅行了,白雪亭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杨行嘉纵有一颗当大厨的心,无奈厨艺继承魏渺,属于“生存型"。能吃,但难吃得要命。

白雪亭咬着寡淡无味的青笋,面无表情道:“晚饭你去酒楼里买了带回来,你做的饭真是难以下咽。”

她吃两口就饱了,把剩饭推给他。杨谈顺其自然接过来解决了。白雪亭靠在床头,忽然醒悟道:“咱们是不是不能这么挥霍无度?万一哪天没钱了怎么办?要不还是研究研究自己下厨吧?”杨谈接茬:“那完了,咱们俩都得饿死。”白雪亭想想也是,一辈子吃他们俩自己做的饭跟死有什么区别?于是点点头道:“那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杨谈看她担心的样子,只觉得可爱,他揉了把她头发,双手撑在她两边,轻声道:“别急,我们阿翩名下产业多的是,不会没钱的。”他像上交私房钱那样,把转到她名下的铺面田庄都细数了一遍,看着白雪亭的圆眼睛慢慢睁大,颇有一种满足感。

白雪亭讶道:“你早点怎么不说?”

杨谈无奈,早点的时候他俩什么关系?剑拔弩张,聚一块房顶都能掀了。他要是说了,她能是什么反应?

一-“是不是你家铺面出问题了要被查了,赶着让我背黑锅呢?”嗯,多半是这样。

“做好事不留名啊,小杨大人。“她挠挠他下巴,“有你这么败家的吗?”杨谈心道败给我家阿翩算什么败家?讨好地解释道:“其实之前比这还多一些。只是转到你名下也瞒不过圣人,他老人家还是抄没了一半,剩下的之所以能留下来,大半原因是傅清岩劝他,好歹要让雪亭后半生有所依靠。圣人这才放过了。”

白雪亭悠悠叹道:“这个死老头-……”

真是贪得无厌,冷血无情啊。

杨行嘉怎么也算大功臣,不说青史流芳,好歹不该落得个假死溃逃的结局。结果圣人有犹嫌不够,非要榨干他最后一丝价值不可。天家的人怎么都那么贱?

除了清岩。

白雪亭喃喃道:“还好殿下没遗传这老头子。殿下简直是宗室里惟一的好人。”

也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了,去年是个百年难遇的冷冬,他应该很难熬吧。她才说了两句话,杨谈醋罐子立马就翻了:“殿下殿下殿下,你又想着他!”

白雪亭简直冤枉:“不是你先提殿下的吗?”杨谈一想好像确实,他不占理。

他气焰尽消,……那也不行。”

白雪亭奇了,睡也睡了,爱也说了,两个人从没这样近过,杨行嘉怎么就能对舒王醋成这样?

她拍拍他的脸,问:“你就这么害怕我移情别恋啊?”杨谈拉下她的手,在掌心里捻着,报复性地掐了她虎口一下,“你已经移情别恋过了。”

章和二十年后,二十五年之前,她真心地喜欢过傅清岩。承天门那一跪太惊天动地了,白雪亭彼时堪称孤立无援,最最脆弱的时候,傅清岩顶着一副病躯跪到她身边,整四个时辰。杨谈扪心自问,哪怕白雪亭从此深深爱上傅清岩,都是理所应当。他哪里是醋?分明是遗憾。

是恨当年的自己,亲手毁了她。

根本不是傅清岩趁虚而入,是他推着她,遍体鳞伤地倒在傅清岩的怀抱里。白雪亭坦然承认:“是啊,我的确喜欢过殿下,曾经也很想嫁给他。”她静静望着杨谈,在浅淡而幽微的烛光里,她如此郑重地对他道:“可是那是一种很轻的情感,好像可以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但行嘉,真正的喜欢,或者说爱,是不可能那么轻盈、那么体面的。”杨谈倏地愣住。

他似乎察觉到心间破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海水呼啸着掀起十丈高,朝他正面扑涌而来。

海风不断地刮进来,吹得他整颗心摇摇欲坠,仿佛要破出这副躯壳,飞奔到她的心房里住着才安心。

白雪亭坐到他腿上,双手勾着他脖颈,嘴唇贴在他肩窝处,轻声道:“对你,好像有千斤重。那种情感一-无论恨还是爱,都像一颗很长的钉子扎进心里,上面悬了特别重的一座鼎,扎得很深很深,我怎么拔都拔不出来。如果非要拔的话,就连这颗心都一起拔掉了。”她牵着他的手,轻轻按上左心口,让他察觉这里剧烈的跳动。白雪亭身体不好,平时心跳是很轻很慢的。杨谈不敢置信地闭上眼,听着她心口怦然的声音。那是因为他。

只因为他。

这夜杨谈和白雪亭相拥着睡过去,子夜,白雪亭半梦半醒间,感觉身边烫得吓人,她一摸杨谈额头,才发现这人烧得都糊涂了,嘴里还喃喃,不知念着仁么。

她忙坐起来,探身出去点灯,轻轻摇了摇他:“行嘉?”杨谈迷迷糊糊应了一声,身上又热又闷,把她的手当救命稻草胡乱捉住,凉浸浸的,贴在脸颊边上。

白雪亭无奈叹气,一般照话本子里写的,睡完以后发烧的不该是她吗?怎么她个玻璃人好好的,他反倒烧得快焦了。“你松开。“她掰开杨谈握她手的手指,撑着身子下床,“我给你叫个大夫去。”

她半步还没迈出去,两条长臂已经追了过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捞回去。

白雪亭差点儿坐到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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