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名――阎王山,
1978年,由当地政府组织的一支考古队再次涉足此地,经过为期几天的科学考察终于揭开了这座大山的神秘面纱,代价却是有一名队员在此次科考工作中殉难,
原來在原始森林中存在着一种有毒的气体――瘴气,这种气体无色无味,人在呼吸之后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出现死亡,此种说法也是关于阎王山吃人最科学的解释了,然而,这支科考队却沒能在广阔的原始森林里找到28年前的十具尸骨,以及传说中的神秘地图,更沒有发现关于宝藏的蛛丝马迹,
28年前俄国人的考古动机到底是什么呢,他真的有一张神秘的地图吗,如果地图果真存在,那么上面的秘密又是什么呢,
这一直以來还是一个谜……
阅读完毕,我关掉网页,窗外的夜色月黑风高,一片黑暗,从窗前跺步回來,看见杜涛的口水已经流出了嘴外,正香喷喷地打着呼噜,
刚刚我还在怀疑网页上的内容是真是假,但看过杜涛的那张脸之后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这件事是杜涛先前告诉我的,杜涛说他的父亲曾是一名出色的科考队员,走过丝绸之路,并参与过很多重大的科考工作,这是杜涛少年时的一个骄傲,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出色的科考队员却在十多年前的一次科考活动中遇难了,如此说來,在1978年的那次科考活动中遇难的很有可能就是杜涛的父亲,进而推断,网页上所提到的那个俄国人就是斯拉古尼塔塔尔驼背老人的父亲吗,
斯拉古尼塔塔尔怎么会有一张地图呢,心灯谱上的地图此时明明在我的身上,他那张地图又是从何而來呢,想到这里我忽然冒出一身的冷汗,能不能是被掉包了,就如同电视上演的那样,我赶紧找出心灯谱翻到了最后一页,端详了半天看不出一点被人动过的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死人――马洪,在马洪的信里曾有这样一句话:我还将心灯谱上的地图做了手脚然后画进了这部书里,只是这本书现在已经落在魔鬼的手里了,不知道他看了之后会怎样,祝他好运吧,
原來如此,
除此之外还有其它的可能吗,
脑袋已经乱成了一团糨糊,突然之间对那片神秘的原始森林产生出一种强烈的欲望,看來又要劳烦杜涛了,那里是他父亲遇难的地方,他会与我一同前往吗,尽管那里是一片死亡之海,但要想弄清事情的真相,别无选择,
日落之前的阎王山,被群山环绕的一个小镇,下车之后首先看到的是连绵的山岭,浩瀚的绿色之海,神秘的原始森林,
车子在路上足足开了一天,穿越了好几个城市,赶到这里时已经是黄昏十分了,黄昏十分的小镇带给人一种凄凉古朴的气息,带有一种神秘的意味,这种感觉很怪,说不出來……
也许这是因为我们带有一种目的來此的缘故吧,
萧条的小镇竟然连一家旅馆都找不到,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饭店,不管怎样,先填饱肚子再说,
小饭店的老板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很快便为我们吵好了四个菜,并且还送我们两支啤酒,也许这家小饭店已经很久沒开张了吧,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向饭店老板打听住宿的地方,饭店老板说:“镇子里已经沒有什么旅馆了,这穷地方,谁会來住,镇外倒是有一家,不过……”饭店老板突然不说了,看神色像似想隐瞒些什么,
“不过怎样,”
“哎,都是谣传,就因为这家旅馆建在了山边的丛林里,所以经常能听到那里闹鬼的传闻,后來人们就干脆叫它鬼屋了,”饭店老板说,
“那里真的闹鬼吗,住的是什么人,”我问,
“去了你们就知道了,沿着公路一直向前走,大约有一公里吧,”饭店老板很不耐烦的说完便躲进了厨房不再出來,
鬼屋,是电影里经常演的那种闹鬼的房子吗,
沿着公路大约走了十分钟,便走到了镇外,公路两边是长满了荒草和杂树的平原,与更远处的大山相连,
足足走了一个小时,终于,我们看见前方的丛林里出现了一处昏暗的光亮,
丛林客栈,
我和杜涛站在公路边上,望着从黑森森的树林里发出的光芒,开始紧张起來,
即來之则安之,就算它是龙潭虎穴,也只能闯一闯了,想到这里,豪气顿生,胆子也壮了起來,
穿过公路下边的荒草丛,走进了丛林里,丛林里竟有一条用石子铺砌的羊肠小道,沿着这条小道很快就走进了诡异的“丛林客栈”,
所谓的旅馆从外表上看其实就是一处普通的民宅,宛如一块魔方被丢弃在一片荒原之上,
难以想象,竟然有人把房子盖在这么荒凉的地方,它该不会是一家黑店吧,
“你们要住店吗,”旅馆里的光线昏暗,很冷清,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半圆形的吧台后面传出來,吧台里摆着香烟和酒水,我们走上前去,忽然一个黑糊糊的脑袋从里面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