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官运亨通。更有甚者,知道北静王和太子殿下交情颇深,而北王妃又甚得皇后娘娘的欢心,便想要通过这些门路给自己家的闺女铺路。太子妃,还有其他东宫嫔妾的位置都空着,这可是个绝好的忌讳。
他们只管在这里小九九拨拉的乱响,到了北王府才知道错大发了。
北静王早有准备,但来的,连人带礼一并挡驾。
门口两尊门神,一个是长史祁寒,一个是抱着剑靠着墙冷冷立着的北静王的贴身领侍卫将宗越。
那祁寒是满面笑容,客客气气的请来的人都回绝了:“王爷诸事繁忙,分身无暇,诸位大人都请回吧。”
“祁长史,拜托给通融通融。”有人犹自不死心的央求。
“哼!”冷冷的一声来自宗越,那黑脸将军令那等文官都浑身打了个颤。
祁寒看一眼宗越,回过头来对着众人笑的更加可掬:“诸位大人,不是我不通融,实在是……”似乎十分无可奈何的压低声音:“有贵客在。”说着向上指了指:“诸位若真要我进去通报,那……”
太子殿在?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脸色由白转红。太子监国三个月,大刀阔斧的整顿朝纲,但有结党营私的,一列严惩,这个时候若是被太子知道这番无事献殷勤,那不是自个儿往刀刃上撞么,一时也都不敢再坚持个个都借故离开。
转眼北王府门口便恢复了清净。祁寒大大的出了口气,回头和宗越对了一眼。宗越拿手揉了揉绷的过紧的面皮,这红脸不好唱啊:“祁寒,真有你的,早知道不出来帮你了--扯谎扯的似模似样,得亏这会子不会有人往宫里求见殿下,否则定是穿帮。”
祁寒微微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总得拉个人出来镇一镇,若扰了王爷王妃的清净,那不是更糟。”
二人说着便要回府去,听得身后一个声音:“祁寒,你为王爷清净,便拿殿下来顶缸,好大的胆子。”
话是不客气,可是语气却是压不住笑意。
祁寒宗越回头一看,不觉惊了一下:“太……”
宇文恪轻骑简从而至,直接将他们的话截断道:“太什么,是说我来的太迟了?”
祁寒笑道:“不敢,不敢!臣这就去通禀王爷。”
“还通禀什么。”宇文恪笑道:“难道你家王爷还敢不让我进去。”
说着,一敛衣袍,大步而入,楚凇落后一步,和祁寒等打了个招呼,微微颔首,便也随着进去。
身后,祁寒、宗越彼此相觑,眸中都含着一丝笑意,展昶扯扯二人:“笑什么。”
祁寒无奈道:“当真是有贵客在。”
展昶一愕,想明白,便有些挠头了。
房中,黛玉抱着水琬,江皇后便抱着水琰在膝上,喜欢的不得了:“这两个小家伙,几日不见都怪想的--想奶奶了没有?”
水琰咧开小嘴就笑,胖嘟嘟的小脸煞是可爱,脖子上挂着一个足金打的长命金锁。
水琬的颈上也挂着一个,只是花纹略有不同,重量样式都是一模一样,这是隆安帝特意命宫内的匠人打的,比的是皇子皇女的例。
江皇后给逗乐了:“瞧瞧,这小家伙冲我笑呢--今天跟着奶奶回宫,好不好啊--玉儿你看你看,他还笑呢。人都说小孩子哭闹的紧,他们倒是笑的时候更多,真真是可人疼。”
“那是看到皇后娘娘了。”黛玉道:“昨个夜里还闹呢,直我去了才好。”
紫鹃和雪雁在旁对视一眼,抿嘴直笑,王妃说的真真不错,只是当时王爷脸上那无奈劲儿,实在是让人想笑,阴着脸说世子:“怎么男孩子这么恋娘。这毛病得给他改。”
江皇后笑道:“小孩子家,恋娘也是难免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水溶正陪着隆安帝进来,听见这句话脸色顿时黑了黑,雪雁看在眼里愈发忍笑忍的辛苦。
隆安帝看着两个粉嘟嘟的小家伙,伸手道:“来来来,小如懿,过来叫皇爷爷抱抱。”
水琬真的就冲隆安帝扎着小手,依依呀呀。隆安帝哈哈的笑,抱着水琬,亲了又亲。
水溶看着隆安帝络腮胡须,再看看自家女儿娇嫩的小脸蛋,心疼的了不得,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倒是江皇后看出端倪,便将水琰交给黛玉,起身笑道:“好了皇上,小心吓着小姑娘,来,还是臣妾来抱。”
一面又将水琬抱了回来。黛玉看着水溶松了口气的神情,不觉轻轻的一笑。
隆安帝却道:“水溶啊,朕给你说的事,你放在心上。”
水溶道:“是,臣遵旨。”
和黛玉相视一眼,只怕也难,这解铃还需系铃人。
正然说着,一个朗朗的声音响起:“还不快让孤看看我侄儿和侄女儿。”
宇文恪大步而至,见到隆安帝和江皇后也是一怔,有些意外道:“父皇、母后,怎么……”
隆安帝翘着胡子:“怎么,许你来凑凑热闹,就不许朕和你母后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