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到姝阳宫何禅衣便让她跪下给诸位问安。
小莲急忙阻拦,“我们娘娘是陛下亲封的贵妃,为何给你们问安。”
翁安渝怒视道:“元贵妃再此,还轮得到你这贱婢造次,她也是陛下亲封的的贵妃,太皇太后还赐了她封号,命她协理六宫,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狗叫,来人拖出去杖刑。”
田鹤绾连忙跪地紧抓着小莲不放,孙可愿扭着腰走进屋,“呦,还好没错过好戏。”
她踹了田鹤绾一脚,内监趁她撒手之际将小莲拖了出去。
孙可愿见她一脸不服气,扬指怒骂道:“贱人,你不服气?我父亲是镇国大将军,在外面打你你尚且需忍着不能出声,更别说在这宫里,爬上龙床你就了不起了,还不是那林戚戚的替身,卑贱之人永远卑贱,是从骨子里带来的,你别想压我们一头。”
翁安渝看戏般的向何禅衣和李青容挑眉,“看来,请孙贵妃来真是请对了,把我们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孙可愿理了理外衣,“快到冬日了,天气寒冷,本不想出宫,听闻有人需要我教训,我便来了,不能让她觉得咱们后宫无人。”
田鹤绾抿着唇一言不发。
孙可愿步步紧逼,“来,苗疆女给咱们众姐妹说说,如何勾引陛下的。”
她抬眼瞪着孙可愿,“与你们无关。”
“你还敢顶嘴!”
孙可愿冲上前一下一下的掌她的嘴,武将家独女,力道自然比常人大些,没两下田鹤绾的脸颊就红肿起来。
“住手!”木棉狠狠道。
众嫔妃一齐看向她,翁安渝起身,“木棉姑娘来做什么,我宫中丢了东西,我们正在处罚手脚不干净的嫔妃。”
木棉转身扶着林戚戚走进门,这是嫔妃们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甚至是第一次见到林戚戚。
林戚戚走到姝阳宫正中,看着翁安渝,“你是这姝阳宫的一宫之主,却让他人坐到主位,你怎么想的?”
“元贵妃位分高,理当上座。”
“那本宫来了,她为何还不下来。”
闻言,何禅衣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她慢慢起身,走到林戚戚身旁,“请帝后上座。”
林戚戚没理会她,径直走到座位坐下,“诸位,都请入座。”
孙可愿翻着白眼,开口问:“帝后怎得有空来我们嫔妃们的茶会,您不是忙得很吗,晨昏定省都可免。”
“有一宫娥名小莲,腰以下血肉模糊,一路爬到本宫的琅婳宫,请本宫来救救她主子,本宫本是不信在后宫有人敢动私刑,殴打陛下亲封的贵妃,如今真是开了眼。”
翁安渝站起身,向林戚戚行了个礼,“帝后,太皇太后命元贵妃协理六宫事,这田鹤绾手脚不干净,我们教训教训她罢了。”
“我没有偷东西!”田鹤绾瞋目道。
林戚戚微微颔首,甚有宇文鑫的风范,“本宫还没死,后宫我说话就算数,来人。”
孙德志领着一众内监进姝阳宫。
“孙可愿乱用私刑,给本宫拖下去,绑在御花园的柱子上示众。”
孙可愿嘲笑出声,“林戚戚,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看谁敢动我。”
林戚戚看向翁安渝,“贤妃,你说本宫敢不敢动她。”
“好好说,不然本宫也不能向你保证你家里会少些什么人。”
翁安渝低着头,犹豫道:“帝后的命令,自然不可忤逆。”
这天,孙可愿当真被绑在御花园的柱子上整整半日,不管她如何咒骂或求饶,无人敢给她解绑,这是后宫众人第一次受林戚戚威严所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