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宫女立刻连连请罪,跑回去继续做事。
“四哥越发有威严了。”看着两个宫女战战兢兢的样子,翊纾笑了起来。
“五弟,他们在背后这样,分明是对王爷的不敬。”瀛皓眉头一皱,转而开始对翊纾说教。
“哈哈,四哥,正是因为你这般严肃,才会被父皇玩笑年少老成。”瀛皓的说教没有起到太大作用,反而让翊纾变本加厉的笑了起来。
“五弟!”瀛皓看着翊纾笑个不停,索性拂袖往前走去。
“四哥、四哥,等等我。”翊纾看到瀛皓有点恼了,赶紧追了过去。
今天的陈涵仿佛在思索什么事情,格外入神,连两位皇子走到跟前都没有发现。
“见过明德王爷。”
“啊,给四皇子、五皇子请安。”
瀛皓与翊纾对视了一下,两人很少见陈涵如此失神,便问:“王爷因何事竟如此出神?”
陈涵这时已经恢复正常,一如既往地温文而笑,说:“两位殿下这是刚从太学殿回来?”
太学殿是教导未成年的皇子学习、研究治国之论的地方,由负责国家大事的各个大臣轮流为皇子们讲学,也会以一些当下的大事作为论题,广开言路,其他书友正在看:。由于大臣们也忙于政务,不可日日前来,因此太学殿教习五日一次,遇重大庆典或时间顺推延后。今天刚好是太学殿教习的日子,所以平日住处相隔较远的四皇子和五皇子才会同行。
“王爷,如无要事,不如与本皇子二人同游?”今天天气晴朗,气温宜人,瀛皓提议。
“谢四皇子美意,臣一会儿还要去御书房与皇上商讨事情,还请两位皇子不要因臣扫了雅兴。”今天的陈涵身着朝服,两袖延伸至手肘位置的浮金云鳞花样,彰显他位极人臣的极高地位。开国以来,非宗室亲王能拥有浮金云麟花样的,陈涵是第一个。
“王爷,此去可是因为刑永叔入宫一事?”翊纾问。
“正是。”
不一会,圣前侍奉的小木子公公便匆匆而来,说:“给四皇子、五皇子、明德王爷请安。王爷,皇上有请。”
陈涵对瀛皓、翊纾颔首:“臣失陪了。”
陈涵虽小木子到了御书房门前,却听见里面有熙熙攘攘的争执声,听声音应该是吏部和户部为了下半年的预算争执不下,都闹到真元帝那儿去了。
里面声音越来越高,伴随着拍桌子的声音,可见不是进去通报的好时候。小木子看看里面,看看陈涵,不知如何是好。陈涵道:“公公莫急,本王在前庭小花园逛逛,若皇上方便了,还劳公公通传。”
小木子听了,感激陈涵的体恤,连连点头称好。
御花园的前庭不算大,东南边一棵高大的合欢树下,摆着石桌与凳子。陈涵看着合欢花,竟然想起那夜与舒青岚的相会。
“小皇叔。”
陈涵回头,见翊纾鬼鬼祟祟跟了过来。
“殿下也皇上被召见?”
翊纾摇摇头,低声对陈涵说:“纾儿听说刑永叔入宫,待的时日不短。纾儿读了他的全本,很感兴趣,想求父皇指一个机会单独与他请教一二。”
陈涵见翊纾积极求知,也心感欣慰,说:“殿下此心,皇上必珍之,相信一定能许殿下一个请教的机会。”
翊纾听了,很高兴的点点头,随后说:“小皇叔,如果纾儿求父皇把方锐赐给纾儿,不知是否妥当?”
方锐?陈涵记得那个是救了翊纾的侍卫。陈涵也见过他一面,感觉是个老实忠厚之人,况且孤身击毙刺客,可见本事不错。如能收作己用自然是好,但是按道理方锐该是舒都尉的人,还是谨慎为好。
于是,陈涵对翊纾说:“臣认为,要方锐之事不妥。”
翊纾露出疑惑的神色,问:“为何不妥?”
陈涵解释:“一、方锐为舒贤嫔之爱将,主仆情深,君子当成人之美。二、殿下为皇室宗亲,当心怀天下,为一己私心而把此等小事烦扰圣听,岂不自暴狭隘?三、收人收心,殿下若不能让其主动投诚,只怕留下心结,损人害己。”
翊纾听了,抿嘴沉思一阵,点头道:“小皇叔言之有理,这个方锐确实对舒氏忠心得很。纾儿昨日私下邀他,不料他拒绝之余,竟求纾儿能否让刑永叔与舒氏见上一面。”
“舒贤嫔?”陈涵对于这个信息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