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爷。他就是你说的特别的人。哈哈哈”袁阔指着了无。实在忍不住笑了起來。“确实是够特别的。哈哈哈。”
只见站在恬洵面前的那个自称了无的和尚。长得是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站在恬洵面前像座大山一样。整个一黑背大狗熊的样子。
恬洵瞪了瞪袁阔。皱着眉看着了无。面前这个粗和尚真的就是当日那个细心为自己穿衣小心引自己走路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的人吗。
恬洵想象中的了无应是穿着洁白的僧衣。笑起來像是三月和煦的风。长相安静而又睿智的少年郎。绝不会是面前这个五大三粗的黑和尚。
“方丈大师。这真的是那一日照顾我的了无小师傅吗。”恬洵问惠清。
惠清唱了句佛号。说道。“本寺只有这一个了无。”
恬洵并不相信惠清的话。而是看着了无说道。“了小师傅。多谢你当日对我的多番照拂。可否让我看看你的手。”
了无有些不明所以。看了看惠清。后者对他点了点头他才将手伸到恬洵面前。
沒想到这了无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样子手却洁白细腻。
“了无出家前曾经参加过几次科举。而且写得一手好字。在寺院负责抄写佛经。粗活干的不多。”惠清在一旁说道。
“大师。不会说话的人怎么能参加科举。”恬洵冷冷的说道。这个谎话也太假了吧。
“阿弥陀佛。了无并非不会说话。只是结巴的太过厉害。所以平常与人交谈都是打手势。并不说话。”
恬洵凝眉看了看惠清。惠清的目光平视着一干僧众。并无异样。惠清是个老油条。自己从他这里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此次香山寺之行当真是不顺。了无到底是什么身份惠清竟不肯让他见自己。还扯了这样的一个谎话。
“大师。让众位师父散了吧。大师。我想参观一下寺院。”与惠清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恐怕今天是见不到了无了。
“施主请自便。”
出了大殿。袁阔见那些和尚走远了。问道。“爷。那个真的不是了无吗。”
“自然不是。那一日送我回去的车夫曾经说过了无是他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你觉得刚刚那个了无那里长得好看了。一副黑炭样。出去化缘估计都会被赶出來。”恬洵心情不好。说的话也不会好听到哪里去。
袁阔嘿嘿的笑着。“爷是來感谢那个了无的。这个惠清方丈为什么不让爷见了无啊。”
“我也想不明白。这次前來见了无。我是想请了无出山。这样的人才避世于寺院太过可惜了。”恬洵叹了口气。
香山寺并不大。寺院也十分简陋。并沒有什么值得浏览的地方。唯一让恬洵驻步的还是香山寺卖的佛经和佛像。恬洵随手拿了份佛经看了看。不由呀的一声。
“这样好的字真是不多见了。”恬洵赞叹道。“小师傅。这是何人抄写的佛经。卖多少钱一本。”
“阿弥陀佛。”卖经书的小和尚看了看恬洵手中的经书。脸色骤变。“呀。这本书是不卖的。不知怎么就到了这里。施主见谅。”
恬洵一听來了兴趣。问道。“为什么不卖。这本书是谁写的。”
“是···是···贫僧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恬洵说话间。那股王者之气不经意的流露出來。威慑着这个沒见过世面的小和尚。
“施主。贫僧真的不能说。这是那位公子写的。是不卖的。”
“哪位公子。”
“了清。大殿上的长明灯快灭了。你去加些香油。”惠清突然出现。支走了了清。了清如蒙大赦。一溜烟的跑了。
“方丈大师。不知这本经书是谁写的。是了无吗。了无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为何不让他见我。”恬洵的耐性有限。忍不住发起火來。
惠清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样子。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睛看了眼恬洵。他只是念了句佛号。什么都不肯说。恬洵瞪着惠清。惠清看也不看恬洵。低着头念起了经。
恬洵拿惠清沒办法。只能气呼呼的离开。
待恬洵走后。一位穿着月白色僧衣的少年站在了惠清面前。午后暖暖的光照在他的脸上。为他绝美的面容镀上一层温暖的光。
“师父。这次我又给你惹麻烦了。”
“白泽。今日你为什么不肯见恬洵。”惠清沒有看了无。而是说起了别的。
“师父你又忘了。在寺院内我是了无。白泽是尘世的名字。”白泽叹了口气。说道。“我与恬洵曾经有过一些过节。他心高气傲的。当时若是我开口说话。他必定能认出我。不肯再让我帮他。今日也是一样的。若是他知道是我。心中的那份感激定会荡然无存。说不定还会以我我是在戏耍他。我与恬洵有嫌隙。既然明知他会讨厌我。那我何必告诉他真相呢。他虽然会生气。但是不会讨厌我了。”
“了无。你生了个菩萨心肠。”
“我这不是最自私自利的做法吗。为了自己的心情而去起欺骗。到头來还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