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
“你选择自己背负。那个恬洵只是受了你的恩惠。”
白泽笑了笑。不置可否。
“白泽。你母亲來信。催你回去。”惠清说完。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
“是我母亲让我回去还是我父亲让我回去。”白泽问道。他还是笑着。只是笑的讥讽。“白泽。你母亲來信。催你回去。”惠清说完。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
“是我母亲让我回去还是我父亲让我回去。”白泽问道。他还是笑着。只是笑的讥讽。“其实是我娘还是我爹叫我回去有什么区别呢。他们只是想起能用我的地方。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叫我回去帮忙罢了。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当初不杀了我呢。”
“阿弥陀佛。”惠清低下了头。他干枯的脸上有着难以隐藏的愧疚。
“师父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白泽说道。“我明日就回去吧。”白泽看着天空。此刻的他看起來是那么宁静。他斜倚在门框上。一只手在空中抓着明亮的阳光。光停留在他的手心。他静静地看着。脸上竟有一丝悲伤。他幽幽的叹了口气。包含着无限的无奈。
惠清看着这个有着绝色脸庞的少年。他才十七岁。可是却承担了太多。他想起了今日里的恬洵。十五六岁的年纪。是那样的张狂与干净。一般大的孩子。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