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文婷抹了一下嘴,说:“不,我们就用碗喝,”范廷亮心想自己一个爷们儿,要是在酒桌上输给一个女人也太窝囊了,喝就喝,反正看样子这小娘们儿也沒什么大事,
范廷亮和柳文婷推杯换盏喝了起來,柳文婷是第一次喝大酒,白酒有一个特点,刚喝下去沒什么感觉,慢慢地头就开始昏了,眼就开始花了,四肢就开始无力了,白酒这种后反劲儿的威力,不知害苦了多少初品白酒之人,
喝了一阵之后,范廷亮发现情况不对,柳文婷的脸红扑扑的,眼神有些迷离,显然是一副醉酒的模样,范廷亮把酒坛子藏起來不让柳文婷再喝了,喝过酒的人都知道,喝醉分好几个境界,最高的境界就是烂醉如泥滑到桌底,任你拳打脚踢也是无知无觉,第二层境界,粗俗一点,就是已经不顾什么礼义廉耻了,提着裤子到处乱滋乱尿,第三层境界就是低着脑袋到处找酒,一边找酒一边扯着嗓子说自己沒醉,
柳文婷现在刚到第三层境界,如果任其继续喝下去发展到第二层乃至最高层境界,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无论柳文婷怎么要酒,范廷亮就是不肯给,柳文婷恼怒起來,要发脾气打人,
范廷亮急忙说:“郡主,现在到傍晚了,傍晚的日落最美了,不如我们一起出去看日落吧,”
柳文婷醉眼惺忪,看了看范廷亮,吐着僵硬的舌头说:“好,你背我,”
范廷亮犹豫了片刻,还是背吧,不背她一会儿说不定她还要惹出什么乱子,再说了,一个小美女趴在自己的背上,也算不得什么负担,范廷亮背起了柳文婷,背着她到花园里看日落,柳文婷已经醉得神经麻痹了,不懂得欣赏什么美景了,她坐了一会儿便坐不住了,吵着闹着要范廷亮背着她到处走,
范廷亮说:“别到处瞎转了,你瞧这景色多美,好好欣赏一会儿吧,”
柳文婷举起巴掌做出了打人的姿势,“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背不背我,”
醉酒的人惹不起,范廷亮敷衍道:“我背我背,你容我再休息一会儿,”
柳文婷一把揪住了范廷亮的耳朵,把范廷亮拉到了自己的身边,醉酒的人手上都沒轻沒重的,柳文婷拽得范廷亮龇牙咧嘴,“你轻点,我这耳朵可是肉长的,”
柳文婷看了看范廷亮,说:“叫唤什么呀,这点痛都忍不了,哪里像个爷们儿,”
范廷亮心想我要是像个爷们儿是不是应该先把你按倒在地痛打一顿啊,范廷亮话到嘴边沒有说,柳文婷松开了手,说:“以前天方进贡來几匹小矮马,皇上给了父王一只,父王又把它给了我,那小矮马长得又漂亮又可爱,十分惹人喜欢,可惜后來因为水土不服,小马得病死了,”
说到伤心处柳文婷竟掉出了几滴眼泪,范廷亮安慰她,说:“别难过了,那小马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你应该高兴才是,”
“屁,”柳文婷恼怒地瞪着范廷亮,范廷亮闭着嘴巴不说话了,柳文婷瞪了范廷亮一会儿,眼神突然变得柔和了,说:“小马死了,你给我当小马,背着我走,”柳文婷张开双臂做出一个要趴到范廷亮背上的姿势,
范廷亮苦着脸,说:“小马死了,你可以换一匹马骑,你不爱骑马还可以骑驴骑骡子,骑牛骑猪骑猫骑狗都行啊,”
柳文婷甩着头,说:“不,我都不骑,我就要骑你,”
范廷亮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是人不是座骑,”
柳文婷低头寻找着家伙,“你个狗奴才,看我不教训你,”
范廷亮担心柳文婷借着酒劲不一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急忙说:“好好好,我背你,你要去哪我背你,”
范廷亮只好背着柳文婷在王府里到处乱转,转了一阵,范廷亮有些体力不支,柳文婷再怎么轻盈,也是将近一百斤的分量,范廷亮气喘吁吁说:“郡主,你下來休息一下吧,我快背不动了,”
柳文婷说:“不行,你背不动也得背,”柳文婷的蛮横霸道让范廷亮无可奈何,范廷亮松开手将柳文婷放到了地上,柳文婷恼怒起來,说:“你敢不听我的话,”
范廷亮抹了一下额头将手摊给柳文婷看,“你看,我汗都流出來了,”
柳文婷狠狠打了一下范廷亮的手心,说:“你这个狗奴才,我叫你不听话,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柳文婷又四处寻找家伙,原地转了那么一圈,柳文婷感觉头有些晕脚有些软,身子摇晃了几下就要栽倒,范廷亮急忙上前扶住了她,
柳文婷倒在范廷亮的怀里,闭着眼睛喃喃自语,范廷亮心想这下子小丫头是真喝多了,别扯淡了,快点扶她回去睡觉吧,范廷亮搀扶着柳文婷回到了住处,丫鬟仆人们见到柳文婷人事不省,都吓得魂飞魄散,范廷亮告诉他们,“沒事,郡主就是喝醉了,快去烧水沏茶,再准备些水果点心,”
范廷亮一边指挥着丫鬟仆人一边把柳文婷扶进了房间,两个丫鬟要服侍柳文婷上床睡觉,范廷亮转身要走,这时,柳文婷突然醒了,推开了两个丫鬟,叫道:“狗奴才呢,狗奴才呢,”
范廷亮听见柳文婷在喊自己,撒腿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