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还沒等他跑出门口,柳文婷就在身后叫道:“你要敢跑我就打折你的腿,”
范廷亮无奈地停了下來,柳文婷指着两个丫鬟,说:“你们俩出去,让他一个人留在这,”
丫鬟应诺一声退了出去,柳文婷朝范廷亮招了一下手,“过來,”
范廷亮极不情愿地走到了柳文婷的面前,说:“郡主,现在天都黑了,王府有规定,戌时之后不准到处乱走,”
柳文婷说:“那你今晚就留在这,”
范廷亮说:“我留在这我睡哪呀,”
柳文婷拍了拍床,说:“你就睡在这,”
范廷亮心想我一年轻气盛的男人在一个未出阁的郡主房里稀里糊涂过一夜,柳行空知道了活扒了我的皮那都是轻的,
范廷亮执意要走,柳文婷一把拉住了范廷亮的胳膊,醉醺醺地说:“你敢走,走出这房门半步我就喊,你不信是不是,來人呐,有人强......”
柳文婷后半句话沒喊出來范廷亮就捂住了她的嘴,侍卫和丫鬟仆人们听到喊声都进來了,柳文婷笑了一下,冲他们挥手,“沒事,你们都退下去吧,”
众人退了下去,柳文婷得意地看着范廷亮,说:“你还敢不敢走了,”
范廷亮竖起了大拇指,“我真是服了你了,你非让我留在这干什么,”
柳文婷顽皮地笑着,说:“喝酒呀,我好久沒有这么开心了,你再陪我喝几杯吧,”
“拉倒吧,你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陪你喝了,”范廷亮的态度很坚决,
柳文婷有些不高兴了,说:“你这个奴才就是欠打,”柳文婷抬手要打范廷亮,结果身子一晃重心不稳,一头从床上栽了下來,
范廷亮过去扶起柳文婷,柳文婷脸色很难看,喉咙涌动了一下,嘴巴一张,一滩秽物喷了出來,范廷亮看得直恶心,把柳文婷扶到床上坐下,给柳文婷擦了擦嘴,又倒了一杯茶让柳文婷漱口,并且喊來丫鬟把地上的秽物清理了,此时,范廷亮懊悔万分,真不应该让柳文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