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随着孙铁英、奇宝前去赴宴,整个醉仙楼都被官府包了下來,
按察使、道员等高官來访,孙铁英和奇宝也是在安保工作上颇费了一番心血,醉仙楼被里里外外水桶一般围得严严实实,任何人都靠近不得,连远远望上一眼都不允许,醉仙楼里面也是防范严密,厨子们做菜,店小二上菜都要在虞兵们的监控之下,你就是一颗唾沫星子喷进去都会被人察觉,就更别提投毒下药了,
孙铁英自以为安保工作天衣无缝,在酒楼里和按察使、道员们豪饮起來,几杯酒下肚孙铁英胀得慌出去上茅厕,茅厕门口站着两个捕快,捕快们见到孙铁英立正行礼,孙铁英点了一下头走进了茅厕,两个捕快在外面给孙铁英站岗放哨,
孙铁英关上了茅厕的门,正要转身解裤带,一根绳子从后面套住了孙铁英的脖子,绳子用力勒紧,孙铁英涨红着脸说不出话,孙铁英双手抓着绳子,双脚乱蹬,想要弄出一些声响引起门外两个捕快的注意,身后的毛广东丝毫不给他机会,将他撂倒在地狠狠压住了他,他挣扎反抗都是徒劳,
一个捕快听到茅厕里好像有声响,推了推另一个捕快,“哎,你听听什么声音,”
另一个捕快说:“你别傻乎乎的,大人喝多了在里面又吐又呕呢,你老老实实站岗吧,”
捕快说:“好像不是呕吐的声音,你听,”
另一个捕快推开他,说:“你管大人在里面干什么呢,站你的岗得了,大人有事就喊你了,咱们当差的规矩本分少管闲事,”
捕快不吱声了,在茅厕门前转來转去,茅厕里的孙铁英挣扎着伸出一只痉挛的手想要呼喊两个捕快,但是两个捕快都是背对着他,沒有看到,最后毛广东又一下子把孙铁英拖倒在地,
过了一会儿,张管带醉醺醺地走來了,问两个捕快:“孙大人呢,”
捕快说:“孙大人在茅厕里,”
张管带打了一个酒嗝儿,说:“孙大人进去多长时间了,”
两个捕快愣了一下,说:“哎呀,可能有两炷香的时间了,”
“奇怪,他怎么还不出來,”张管带上前打开了厕所门,顿时后退了几步,目瞪口呆说不出话,两个捕快惊怯怯地凑到近前,瞪眼一看忍不住惊叫起來,堂堂的朝廷五品同知被人勒死在了茅厕里,
张管带惊慌了一阵又恢复了镇定,告诉两个捕快,“快上楼去通知几位大人,快,快,快,”
两个捕快跑到了酒楼里,不一会儿的功夫奇宝和按察使、道员等一众官员便跑了过來,奇宝还是比较冷静,首先吩咐张管带,把醉仙楼封锁起來,任何人不得进出,
奇宝走到茅厕门口一看,孙铁英青紫着脸死在了臭烘烘的茅坑边上,奇宝吩咐虞兵把孙铁英的尸体抬出來,孙铁英的尸体暴露在众人面前,按察使气得浑身发抖,叫道:“太猖狂了,太猖狂了,简直是太猖狂了,”
几个喝得酒酣耳热的官员此时已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痴呆似的站着看着孙铁英的尸体,完全蒙了,还是一个颇有魄力的道员站了出來,提醒奇宝,凶手应该还不会跑远,此时正是抓获他的大好时机,奇宝如梦方醒,吩咐手下虞兵严密搜查酒楼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