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使劲脚骨都是软的,脚不能踮起來,甚至右腿会沒有平衡能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來,所以,你是要现在乖一点,还是将來要做瘸子呢,”
她全听不进去,思绪混乱,只知道他刚才吻过她的唇,一张一合,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白嫩的胸肌虽然瘦削了点,但是看起來也挺结实的,最重要的是劲瘦的腹肌虽然沒有一点料,但是居然也有四五块的小腹肌,
这是她以前认识的白斩鸡兔兔,
这几块“小肉丁”,让她全身的热度蔓延焚烧,
她居然也怔怔地任他拉过來,半躺在他的腿上,任他挤了洗头液在手上,帮她揉洗,
这样近距离看着他,发现兔兔的睫毛真的好长,细扬到象两扇优美的扇子,而他的唇,红润诱人、菱线分明,至于触感,,
她用过,柔软无比,
惟惟口干舌燥,赶紧转移视线,但是,这一移,就移到了他胸口的位置,
粉红点点,
不同其他男性的肤色暗沉,兔兔肌色极白,**略红,象迷人的酒红色,让人,很想,,
摸摸看,
惟惟咽咽口水,小腹抽紧,私密处温热的感觉更清晰了,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认识了二十來年的家人,产生了**,
第一次,惟惟发现自己身体里原來也住着一只小野兽,见到小白兔,也会想着伸出利爪來抓一抓,
为免自己兽性大发,惟惟又赶紧转移目标,这次,她见到他左胸口上有很明显象月牙般的一道疤,
那是心脏手术遗留下來的,
“惟惟,你有过几次性经验,”他一边帮她仔细地冲洗,一边状似闲扯般问,
惟惟好勉强才拉回心神,警惕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沒有,只是想问问,性是什么滋味,”他态度还是平平,
性、性是什么滋味,她怎么知道啊,就算是家人,这样的话題也太劲爆了吧,
几乎有几分钟的时间,两个人都不语,惟惟只是戒备的紧盯着他,
直到洗好了,肖图帮她包裹上干燥的毛巾,扶她坐起來,然后,很君子的拿來一条浴巾,帮她遮上裸身,
有布遮体了,惟惟彻底松了口气,
只是,,
“惟惟,我想找人做做看,”突然,他静静地说,
惟惟差点惊掉下巴,
请问,他这句话,和上一句话,是有连贯的吗,
“你愿不愿意当我老师,”肖图又静问,
整人的吧,
惟惟被问得整个人肩膀发颤,更可耻的是,这么暧昧的空间里,她下身更潮热了,
“人生也许只有短短几年了,如果会离开,那么离开前,我想什么都试试,不能有遗憾,”他的细眸露出淡淡笑意,带着浅浅的忧伤,
惟惟很可笑的一手扯着毛巾,单脚朝后连跳了好几下,
“我、我不愿意,”太可怕了,空气更闷了,她身体好热,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提早进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
“沒关系,我也只是问问,”他耸耸肩膀,不是很在乎的样子,
他滚动的喉结,好迷人,
惟惟觉得自己差点把持不住了,
“我、我回房了,”单脚直跳,惟惟火速跳回房,
然后,为免自己兽性大发,她直接锁上房门,靠着门,连喘吁吁,
怎么办,她整个人好热,很想很想把兔兔给,,
办了,
怕自己喷鼻血,惟惟沮丧地把自己扑倒在床上,
她不会、她不会,对兔兔,,
突然心跳加速,來感觉了,
她顿觉得晴天霹雳、乌云罩顶,有一生全毁了的崩溃感,
老天,杀了她吧,
一定是错觉,一定是精神紊乱了,
惟惟闭着眼睛,无法接受的狂摇着头,但是,一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居然出现,自己骑在兔兔身上,畅意揉虐的样子……
扯上被子,惟惟呻.吟,
完了、完了,她真的饥不择食了,
……
小蜘蛛精爬进了网里,小兔子继续在旁边耐心等待,
惟惟房门紧锁,就连屋灯也熄灭了,肖图知道,独自的夜晚,又将好漫长,
他起身,开始整理客厅,
惟惟的脚受伤了,未來,他要多干一点家务,
他把盛过两杯饮品的玻璃杯收进厨房,自己那杯碰也沒碰的可乐,一并倒入洗槽,开始洗杯子,洗得很仔细,
然后,干完所有家务,肖图回房,也关上门,
拿了块毛毯铺在地板上,他把自己躺上去,
然后,开始,,
他仰着身,举着腿,空踩着双腿,象蹬自行车般,
做了一会儿,
他又,,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