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笑得更欢了,
现在不欺负她,更待何时,
“谢谢你的好意思,不用了,”惟惟暗自磨牙,
但是,他却不管,已经脱掉了外套,愉快的卷起了衣袖,很客气地说,“谢谢什么呀,上次我喝醉酒,也是你照顾我,现在礼尚往來嘛,”
“礼尚往來个头,上次你穿着衣服,现在我沒穿衣服,”惟惟再也忍不住了,大吼,
闻言,他的眉头轻轻又一挑:“所以,你是对我上次洗澡还穿着衣服心存不满,”
惟惟的唇角一抽,
他的话,真让人浮想连翩啊,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行,沒问題,我补偿给你,”他很大方、很痛快,
下一刻,惟惟根本來不及制止,他已经很干脆的伸臂,脱掉上衣,露出光洁的胳膊,
惟惟咋舌,
狭窄的浴室内,一男一女,一半裸穿着裤子,一**还带着石膏脚套,
很奇特,也很暧昧,
惟惟突然觉得全身一热,
“公平了吧,我可以替你洗头了吗,”他唇依然扬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而惟惟此时的心情,实在无法用任何言语來形容,
“滚,”她捧着胸,捂着下身,跳起了,狂吼,
他抬眸望着她,一动不动,也不语,只是双耳憋得通红,唇角掀颤,眸底满满的捉狭,
惟惟很快就明白他在笑什么,
因为狂怒狂跳,她胸前那两团丰挺就象两颗饱满的气球乱颤不停,
她很想死,从认识他到现在,她无数次被捉弄到很想死,
想着自己此时悲惨的人生,今后无法愈合的伤口,惟惟忍不住红了眼,
“哭什么,,”肖图叹口气,把她拉到怀里,
以后她迟早是他的人,提早让他享受福利,有什么好闹别扭的,
哭什么,这三个字,彻底让惟惟情绪崩溃,让她忘了遮掩,忍不住去抡他的胸膛,无论怎么努力克制,委屈的眼泪还是“咚”地就滚了下來:“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连声质问,
如果他敢说出那几个字,她一定要把他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毫不留情的踩扁它,以泄心头之恨,
他任她锤着,眸底的笑意逐渐敛去,
他能对她做什么,不过就是想上她,
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就是很爱啊,
但是,他比任何时候,头脑都要清晰,这几个字,不能说,
惟惟还在哭得眼泪纷纷,一点也不知道,因为掉进水缸再加上眼泪的刷洗,晕开的眼线把她美丽的眼窝染成了熊猫眼,睫毛膏的残液流到了脸颊,形成两条黑线,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他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可笑的样子,眸底又有了淡淡笑意,
这个女人,无论将來有多老、有多丑,他也一定要得到,
“朱惟惟,”他捧起她的脸,认真地喊她的名字,让她整个赤.裸的身子,贴住自己赤然的胸膛,
上次,他早想这样做了,
别喊她,讨厌,他要看,就全部给他看光光好了,惟惟已经怒到无力挣扎,恼愤地不断抹干眼泪,自暴自弃到也不再对自己身体遮遮掩掩,
擦出的黑眼泪,让惟惟已经心中有数自己肯定丑番了,蠢毙了,因为职业的关系,她平时总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容貌、身材、气质,现在,她还哪顾得上维护这些虚华的表面,如果能吓得跑他,最好,赶快,
“朱惟惟,我想吻你,”这一回,他有打招呼,不是窃吻,也不是强夺,
该死的,她想杀人,
“我不,,”不字还來不及收音,
他的霸气,已经在她唇上缓缓展现,
是因为肌肤贴着肌肤,沒有任何隔阂吗,惟惟整个人都发烫,双腿一阵发软,
肖图的吻由浅尝转深,以舌尖挑开她的贝齿,滑入她的口中,轻轻温柔翻搅,搅得惟惟双肩颤抖,下身有一股潮热一涌而出、让全身酥麻一片,
等等,潮热,酥麻,
不可能吧、不可能吧,她会对,她会对,,
她会对兔兔产生欲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但是,她下身的隐私处现在湿湿的热热的,怎么解释,
室温太高,而惟惟现在肌肤的热度也偏高,
“來,我们现在洗头吧,”在她会揍他前,肖图很有分寸的放开她,
不急,要先让他的小蜘蛛精爬进网内,才能盘算着该何时收网,
“我自己可以,”惟惟恼恨,对他,也对自己,“只要不给右腿施加太大的压力,我自己慢慢站起來洗就成了,不需要你帮我,”
她恨自己,怎么可以……
这么饥渴,
怕她又再罗里吧唆的,他道,“医生说,你的脚要四个星期才能彻底恢复,如果保养不好,脚脖子以后就会整个都是僵硬,肌肉会萎缩,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