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前面就走过來两个保安模样的当地人。操着当地的话大声盘问起來。
他们的腰间都别着枪套。这让从小都沒怎么见过真刀真枪的蔡嫩嫩有些害怕。缩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
其中一个保安走到车边上。一低头。透过车窗看见是段绥。脸上的表情立刻从之前的公事公办变成了一副讨好的模样。点头哈腰地问了句好。
段绥也微微颔首。很快。那保安拿起手里的对讲机。哇啦哇啦喊了几声。前方十几米处的铁门。缓缓拉开了。
车子重新开动起來。只是开得很慢。嫩嫩这才看见。她之前看见的白墙面金色顶子的楼。还在很远以外。
连普通的住宅也有一种寺庙的肃穆。整个楼的墙体是白色的。在窗户附近涂着肉粉色的涂料。正对着门的楼体上还雕刻着特殊的符号和年代。嫩嫩不懂。猜测着。这可能是家族的标志。
“这楼很漂亮。”
她由衷地赞美了一句。刚上班那年。学校因为中考成绩很好。所以给老师们一次去泰国旅游的机会。她当时什么都不懂。傻傻地跟着玩了几天。这次來到这里。才发现这边的建筑和泰国的有些相似之处。但又不完全一样。不免心生好奇。
段绥的手。不时地一下一下敲打在自己的膝盖上。眼神里一片复杂。
又來到这里了呵。少时的梦魇一般的经历。如电影般在大脑里飞速闪过。逼得他几乎不能呼吸了。
似乎看出來他的古怪。嫩嫩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怎么了。”
他摇头。伸手将她的脸扳向窗外。低声道：“到了。”
果然。前面便是一排排刷着浅绿色油漆的栅栏。两条威武吓人的狼犬。就伏在门口。舌头拖得老长。涎水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