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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夜半拉练(1 / 2)

紧急集合原本一直都是小生怕怕的存在,而且这些日子教官也没这心思,所以大家都没往这方面想。可当夜半响起哨声的时候,无异于防空警报的拉响,于是鸡飞狗跳了。覃袭兰还好,睡在下铺,翻身而起,叠被子、打背包,提起裤子套上鞋子,披着衣服就往外面冲,帽子叼在嘴里,皮带还挂在脖子上,这个时候形象用来干嘛,又不能代替自己挨教官的罚。再说,现在自己的教官可真愁抓不到自己的痛脚,小心为上。

可睡在上铺的人就不那么走运了,汗克孜是一脚踏空摔了下来,扑倒了正站在床边打背包的林萧儿,然后两大女高音齐飞,于是宿舍开始混乱了,你穿了我鞋子,我抢了你的帽子,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的,全体迟到了。

这下好了,除了覃袭兰因为特殊原因,她们可都是一个班的,于是一起挨骂了。她们的教官是一个比男人还男人的霸王花,嗓门尤其厉害。这军训的有段日子了,其他的教官那都是嗓子嘶哑,说话都难受,可偏偏这位女教官嗓门始终如一,只要一亮嗓子,保证附近几个连队都全部能听见。

“能耐了啊,迟到了先不说了,你们这是赶着三马还是骑着驴车,是不是出门还要画个妆,请个大师卜一卦,那个时辰出门子好啊,还是我干脆再请几个人背着你们玩?一个个,慢的乌龟都嫌弃,还真当自己是龟孙子了。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还是怎么的,非得让我三请四请才出来是吧!在看看这小摸样,帽子戴反了,背包散了的,还有这鞋子都穿反的,没系扣子的什么都有,五花八门、洋相百出,你们哪像是军人,逃荒的难民都比你们体面······”不负众望,霸王花霹雳巴拉的又把这帮子女兵训的稀里哗啦、无地自容、痛哭流涕,就恨不得以死谢罪了。

集合完毕,程教官的那一嗓子绝对鲜明,他这是在找存在感还是什么,“覃袭兰,听说你背个叫古琴的稀罕玩意来上学了,带上!”

覃袭兰先是一愣,这是哪跟哪,不过还是点头,转身跑回宿舍,然后背上。

半道上,遇上一连,李教官开始打趣,现在他每天要是不打趣覃袭兰几句就浑身不得劲,“我说,咱们这是去哪郊游?覃袭兰,不要什么高山流水阳春白雪的,来的流行的下里巴人啊!别说,咱还真是没听过这么高雅的玩意,一会儿,也给咱来上一两段,让咱也开开眼界,以后和战友最牛也有话题啊!”

覃袭兰可不敢说话,要是在队列里胡乱说话那可是要吃挂落的。程教官被挤兑那是常事,谁让自己嘴笨,可是嘴笨不代表脑袋笨,相反,程教官的脑袋瓜子还很好使。他示意手嘴皮子和脑袋瓜子都好使的人,“覃袭兰,李教官问你话,回答!”

“是!”覃袭兰可是知道程教官绝对也不是什么好鸟,“回李教官的话,高山流水在古琴曲中不但是两首独立的曲目,而且属于不同的流派。古琴只有宫商角徵羽五节音符,没有办法演奏出doe,ray,me,far,sew,la,tea这个七个音节的。”

程教官嘴角弯了弯,覃袭兰好样的。李二愣子这个老土冒,还真会装大尾巴狼,就一个大老粗,装什么斯文人。画虎不成反类犬,被讽刺了吧,活该!程教官的内心活动虽然频繁,内心世界也很丰富,但是面上半点都不显,还是板着一张死人脸。

李教官当然知道自己被鄙视了,可他也不在意,下回再把场子找回来不就得了,顺口又刺了一句程教官,“那些哼哼唧唧的听着也不知所云,我是不太懂,难不成你懂?”

覃袭兰的手更加仔细的摩挲着古琴盒子,这些日子太累了,累得她修身养性的时间的都没有,每天回到宿舍就是倒头大睡,“李教官总听过《聂政刺韩王曲》吧!”她还是小小的巴结了一下程教官,在者就是李教官的嘴着实讨厌了点。

李教官不知道覃袭兰又给自己下绊子了,实诚的摇了摇头。

覃袭兰看了一眼程教官,教官,我有帮你报仇了,你可要悠着点,要是还那么对咱,咱也不是好欺负的,“也就是《广陵散》,正好我学的琴派就是广陵派,这是我们派别的名曲之一。当然广陵派可不是因为这首曲子,而是以地域为名。”

二连的人很是不厚道的笑了,程教官的神情看似相当满意,当下就决定更加严厉的操练覃袭兰,覃袭兰要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卖弄反而弄巧成拙,一定会哭的。

紧急集合无非就是半夜在操场上的夜半集体约会,然后再是跑上几公里路,而覃袭兰就成了饭后餐点。程教官也是下了命令,说他们都是粗人,听不懂什么名曲,只会唱军歌,要弹就弄点大家都喜欢的,尤其讨厌哪什么梁山伯什么蝴蝶,幽怨的要死。

覃袭兰当然不可能和教练顶缸,说古琴的境界就是美而不艳,哀而不伤,幽而不怨,更不能说教官这是变相体罚,自己硬是比其他人多了重量。于是大晚上,集体合唱《沧海一声笑》。当然,像是《跑马溜溜的山上》这样的歌曲也能演奏,只是会完全失去了味道,有点不伦不类。可是兴致来了,大家才不管,只要覃袭兰能弹出个大概就可以了。

而李教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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