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上甩开她的手:“你想得美,还是那句话,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神魔不同道,正邪不两立,我不可能和你们干。”
王燕失望地说:“还是不开窍”,她又上前拉住公上的手:“这样吧,其实我心里很佩服你,也真心喜欢你,我现在有钱,你要我从良,我也办得到,只要你同意我跟你一起,我就答应你,我晓得你现在穷得很,而是一事无成,我愿意跟随你闯荡江湖。照顾你,怎么样?”
公上笑着说:“你真的能够从良,我自然万分高兴,不过,我是青童男子,你是一双破鞋,我怎么会捡一双破鞋来穿呢?那岂不是沾污了我这个童身,而且还站污了我这粿童心。”
王燕求道:“你不要这么文绉绉的好不好,我知道我这种女人配不上你,我不要你的心,只想得到你这个人,就想跟你一起耍耍而已,又不想嫁给你,何况天下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所以的男人都坏,但还有一个好男人。”
王燕笑弯了腰:“既然天下只有一个好男人,那在哪里去找?”
公上斩订铁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个好男人就是我。”
王燕眼睁睁地望着公上,见他那么自信,脸不红、心不跳,声音铿锵有力,没有一点儿余地,双眼平视着他,讽刺说:“你----你----你就是哪个唯一的好男人,怎么我没有想到呢?不错,你算,就算你是那个好男人,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光棍、穷鬼,你好又怎么样?”
公上坚定地说:“我穷是因为我不唯利是图,不去挣那些没良心的钱。我现在穷,不能证明我将来不富。我现在打光棍,是我不想害人,或者说是天下还没有找到可以配得上我的女人,所以我宁愿穷,宁愿打光棍,也不愿意和你鬼混。”
“好了、好了、算了,我真正的服了你了,金钱面前不动心,女色面前不动情,这天下的男人恐怕真的只有你一个是这样的。而这个男人我不仅认识,还追求过,虽然没有到手,也算今身有幸。好了,天黑了,回去吧,免得他们东想西想。”
第二天吃过早饭,陈洪轮果真要领公上去梓县。
出门时,王燕死皮赖脸的要跟着去,公上坚决不同意:“我们是去办正事,办正事带一个女娃娃去叫什么话,你去我就不去。”
王燕无奈,只好和廖平留在陈洪轮家里。
走了两个多小时的路,到了梓县,公上无心详端梓县的风貌,他认为北方的城市,仍至于全国的城市,基乎是一个样,没什么好看的。
到了日杂公司,陈洪轮直接朝一间办公室走去。室内一个约五十岁,身高约一米六五米的男人见陈洪轮进来,起身说道:“老陈,你来了。”
陈洪轮指着公上说:“这就是我说的四川朋友,姓颜。”他又指着对方说:“小颜,这是我的老乡,也是家门,陈主任。”
公上立即向前,从黄挎包里拿出介绍递给陈主任:“我叫颜定国,是四川资阳石岭经理部的采购,听陈大哥说,你们需要一些四川竹器,所以特来给你联系一下。”
陈主任坐在办公椅上,很认真的看了一下介绍信。
经理部这个新名词,只有四川才有,陈主任不知是啥东西。因不便显示自己少见多怪,不便细问,说道:“我早就听说四川的竹器产品很多,也很好看,可是我们公司没有计划,现在只需要订一批扫帚,不知你们可不可以供货?”
公上心想,北方的扫帚和家乡的“扫把”区别很大,虽然都是用植物做的,但四川是用班竹枝做的,北方人不用,便问道:“北方用的扫帚和四川用的扫帚差别很大,陈主任是想跟我订什么样的扫帚?”
陈主任知道公上没弄清楚他的意思:“我们订的不是家庭用的扫帚,是农村打粮晒谷物时用的竹制扫帚,就是你们南方产的名叫一种班竹枝做成的那种……。”
公上领悟后笑着说:“哦,我知道了,我们四川叫丫地扫把,对,我们四川班竹很多,丫地扫把到处都有。”他忽然觉得自己说漏了嘴,便说道:“只要给厂方联系好,你们要多少,我可以给你们供应多少。”
陈主任显得很开心:“哦,那好,我们原来的供货是与浙江的一个单位订的,如果你们四川的产品,质量比浙江的好,价格更便宜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们订一些来试销一下,如果是好销?今后还可以给你大批订货。不过,你们供的产品,是四川什么地方产的产品?”
公上从来没有做个生意,也没有给这些单位的人打过交道,见陈主任这么一问,便知天机不可泄露。出门前,他根本不知道陈主任要订什么货?他只知道家乡有丫地扫把,但在什么地方产,多少钱一把?他压根儿不知道。他估计最多不过二角钱一把,便说:“四川不仅是天府之国,而且是竹器之乡,具体质量和价格,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你们现在订的货的样品再说。”
“中中中,那我们先别仓库里去看一下。”
公上到了仓库一看,见仓库里堆的丫地扫帚只有拳头大小,家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