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伯中年丧偶,育有一儿两女。长女王德芳嫁给了陈洪轮,小女王德容嫁给了本地一农民。王德光是独子,因人长得十分猥琐,花钱都很难讨上老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传宗接代,一家人为了让王德光能讨上老婆,煞费苦心,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好不容易花光了全家的积蓄,弄了个天仙似的宋筣来当媳妇,值!
尽管宋筣不听话,至死不从,但他们有的是耐心。特别是王德光,这辈子花钱能讨上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真是前生修来的福。
每次他想和宋筣**,宋筣有办法反抗,他也有办法对付。时间一长,越这样越觉得刺激,更有味道,是其他男人享受不到的快乐。
陈洪轮出了房门,便到灶房里去和王大伯吹牛。一会儿王德光和王德容从外面回来,先到灶房里,见陈洪轮来了,都高兴地喊了一声“姐哥。”王德光喊了后,转身便要到堂屋里去。陈洪轮马上叫住:“德光,干嘛?回来!”
王德光柾在地上,不解地问:“干嘛?我去看我媳妇,咋哪?”
陈洪轮用右手使劲地往回招:“别别别,我叫了人来做她的思想工作,你别去打扰。”
王德光很无奈地坐在一砣石头上说:“哎,做啥工作?这样不是挺好吗?”
王大伯恨着王德光:“逆子,大哥这么苦心给你找人来说她,你居然不谢,没有大哥帮忙?你这辈子只有打光棍。”
“哎,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经说了几百遍了,烦。哎,姐哥,这次你又找了个什么人来做她的工作?我看仍是枉然,任何人都是做不好,难得浪费人家口舌?。”王德光很有信心地说。
“这次不一样,我是请的四川一个能说会道的小伙子来帮你做工作,可能有效果。”陈洪轮解释道。
“四川的,这么远跑来帮我做工作,真难得,做好了我得好好地谢谢他。”王德光感激地说。
“他不会要你谢什么,这小伙很重义气,能说会道,真难得遇上这样的人。”
王德光说:“中,谢谢姐哥。”
坐了一会儿,王德光实再忍不住,到了堂屋给公上打了个招呼,见宋筣恨着他,又只好回到灶房里,耐心地等待结果。
公上出了堂层,住东侧灶房走去,陈洪轮、王大伯、王德光、王德容座在灶屋里,同时望着公上。
公上摇了摇头,苦笑着说:“不行,劝不了她。”
陈洪轮坐在一块石头上问:“她怎么说?”
“无论我怎么比较,怎么劝,她都说宁愿死,也不愿呆在这里,还求我把她带走。”
王德光父子及王德容听不懂公上说的话,但意思很明白。
陈洪轮见公上这么说,便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公上看了大家一眼:“她实在不愿意,干脆就放她走了算了,她一个人在这里怪可怜的。”
陈洪轮一下站起来:“放她走了算了,你说得容易,我们前、后花了五、六千元。可怜,谁又来可怜我内弟,这么说来,你是要带她走?”
公上笑着说:“我想带她走,我会给你说吗?”
陈洪轮慌然大悟,笑着说道:“兄弟,我的好兄弟,我没有看错人,你是不会做那种对不住朋友的事的人?算哥误会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命,我医病不倒,只好原病退还,算我白来了一趟,对不住何大伯和何大哥了。”公上看着王德容不知叫什么?
陈洪轮说:“这是我小姨妹,你就叫王姐。你没有白来,劝了总比不劝好。这样,现在吃饭,等吃了午饭,你再去劝她,再说不好,那就是她自找苦吃,我们已尽心尽力了,把她当成一家人,她不领情,可别怪我们了。”说着便往堂屋里走。
王德光和王德容端着饭菜往堂屋里去,灶屋里只剩下王大伯和公上,王大伯说:“小颜,陈大哥跟我说了你的情况,你放心,你没有钱了,你尽管给我说,要多要少,我都给你。”
公上听着他说话,看着他的脸,他感到王大伯是那么的真诚、实在。他忽然感受到山东人的豪爽、梗直、仗义。忙说道:“谢谢王大伯,目前不需要,谢谢。”
吃饭时,宋莉整死不和何德光坐一方,她想坐在公上旁边,被公上示意拒绝,便一脸怒气地和王德容坐在下方,只顾自个儿吃。
陈洪轮苦笑着说:“小宋,人家小颜从四川来,你们也算是半个老乡,你总该热情一点,怎么做出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宋莉恨着陈洪轮:“都是你这个害人精把我害得这么惨,你还有脸说。”
陈洪轮满不在乎:“我害谁了,我害你?供你吃,供你住,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做,这叫害你?”
宋莉怒道:“我不稀罕!有本事,你叫他们放我走?”
陈洪轮恬不知耻地笑着说:“你走呀?谁限制你了,你想去哪里去哪里?没人拦着你?”
宋莉气得没话说,骂道:“不要脸!”
陈洪轮笑道,“不要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