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要脸了?我们花了五千多元钱,才把你买来,怎么不要脸了?”
宋莉怒道:“买卖婚姻是违法的!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人,迟早要遭报应的?”
陈洪轮嘲讽道:“违法,违什么法?我成人之美,牵线搭桥,成全一对又一对,丧什么天良?遭什么报应?我看你不听话,才要遭报应呢。”
宋莉豪情满怀地说:“随你们的便,总之,你们关得住我这个人,关不住我这个心。总之,一有机会,我就要跑。”
陈洪轮严肃地说:“好吧,只要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愿天天受苦,那你就跑吧?我跟你说,这方园几十里,叫你跑你都跑不掉!你死了这条心吧?。”
公上见双方都是说的真话,便插嘴道:“小宋,陈大哥说的是真话,你又何必自讨苦吃吧?我看王大伯、王大哥一家人也不错,在哪里不是生活,你就安心在这里相夫教子,孝敬公爹算了,何必给自己过不去呢?”
宋莉抬头看着王德光:“对我好,看见他这个怪物就恶心,还相夫教子,你没有看见他一家人是怎么捆我,打我的,还对我好。”
陈洪轮诡辩说:“那还不是你自找的,只要你不跑,他们对你好还来不及,怎么还会捆你,打你?”
“你们要强迫我跟一个我极不喜欢的人成亲,我不跑谁跑?”
陈洪轮说:“感情是慢慢培养的嘛,时间长了,自然就喜欢了。”
宋莉将碗重重的砸在桌上,吼道:“我不喜欢,我一辈子都不会喜欢。”说着便放声大哭,朝侧房去了。他在房内喊天叫地,喊爹叫娘。
公上忍着泪水不掉下来,吃了一个馒头,便称吃饱了。
走出门,他站在地坝里,仔细观察了房屋和围墙的每一个地方,然后低头沉思:这里除了大门,别无出路。
他看了看大门,是双扇门,和家乡的一模一样,也有门耳朵,他心里一喜,计上心来。
他到门前去仔细看了一下,一个人走在灶屋里坐下,想着、听着宋莉那撕心裂肺的哭喊。
陈洪轮他们吃过午饭,又到了灶屋里,公上见陈洪轮进来,便问:“陈大哥,现在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就回去了?”
陈洪轮坐在上午那块石头上说:“现在不能走,小宋正在怄气,走了过后,她更会发疯。等一会你再去劝劝他,就说打她、捆她是迫不得已,只要她不跑,保证对她好。”
公上推托说:“这些话我都跟她说过了,恐怕再说也没有什么效果?”
“管它有没有效果,你下午再去劝一劝她,凭你的口才,劝了总比不劝好。”
公上为难地说:“好嘛,那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再试一试。”
公上走到堂屋门口,仍听到宋莉在侧房里不停的哭叫声。
公上走向侧房,房门没有关,宋莉一个人扑在侧房的坑上哭喊,公上站在侧房门说:“哭有什么的用,如哭能哭出牢笼,我也就不必来要劝你了。”
宋莉听到公上的声音,抬起头来见他一个人站在房门,便爬起床,走到堂屋里看了一下,又伸头朝地坝里看了一下,见没人,便把堂屋门关上。
公上对她的这个举动感到心慌,欲阻止,宋莉一把抱住他说:“我就是怕他们让你吃了午饭便叫你走,我才故意哭叫的,他们是不是又叫你来劝我?”
公上点点头,心想宋莉还真有计谋。他看着宋莉的脸,觉得宋莉实在是漂亮,一朵鲜艳的花蕾正含苞侍放,却被这无情的时代摧残,被一个猥琐的男人沾污、霸占。失去了应有的青春年华,过着暗无天日的凄惨人生。
宋莉见公上用一双深情,忧郁的眼睛看着她、审视着她,她明白公上的心思。她白嫩的脸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深情的仰望着公上,充满了激情,无奈和乞求。
公上让她拥抱着,他不知是赏赐还是怜悯,是欲火横烧还是真情流露,他用嘴唇去紧紧的亲吻着她的嘴唇,激情在剧烈涌动,两人全身热血翻腾,久久的亲吻。
宋莉热泪涌流,在公上的脸上狂吻,一阵风云交欢、翻江倒海之后,公上说:“你赶快把地址写好给我,否则没有时间了。”
宋莉放开公上,从裤袋里拿出一块布:“我没有纸笔,我用针线绣在布上,看得清楚。”
公上捧着她的脸胧:“你真聪明。”然后示意她去把堂屋门打开。
宋莉会意地打开了堂屋门,回到侧房,见公上坐在坑旁边的椅子上,欲要坐在公上腿上,公上拒绝,示意她坐在炕上。
宋莉坐下后,公上问:“宋莉,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是不是患了什么病?”
宋莉一发笑,满脸天真烂漫地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什么病都没有?”
“你觉不觉得你的神志是不是不太清楚或者是精神慌忽。”
宋莉又甜甜地说:“没有啊,我觉得我清醒得很,怎么?你怀疑我有神经病?哈哈哈哈。”
等她笑完,公上也笑着说:“不瞒你说,我真担心你因长期关押,精神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