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都不行。在文职人员询问后，她就这么僵硬地沉默着。她的语言被剥夺了。
周意背后瞬间沁出了冷汗，她之前的信口开河怎么会是真的。她想说的“信使”，这是一直以来对外的宣称，用来强化形象正合适。可是不行，像是有谁把这个词从她口中拿走了。她绷着嘴角，换了个说法，想说自己是龙的祭司。“一一”结果还是一样。
怎么回事？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哑了。
可只要放弃说出这两个词，她的声音又回来了：“我是袍的一一”“新娘。”
思来想去，好像只有这个词跟龙切实相关。但话音落下，周意自己先愣住了。
说出来了。
那头龙，一定是那头龙的力量。
为什么？不想让她说谎吗？
如果是这样，那之前她那些胡编乱造的言论又为什么不受丝毫影响？文职人员，以及帐篷里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同样都愣住了。“新娘”这个词无论放在何种语境中，对人类而言含义都太特殊了。周意也很快反应过来这个表述中的歧义，想要解释。被挤到旁边很久没什么存在感的闻人万里豁然起身：“居然是“神婚’。“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如此。”
声音不大，但足够听清。
猝不及防之下，周意没能立即掐断话头，众人的心神顿时转向此刻打扮得不伦不类的老教授。
闻人万里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拍着大腿，发颤的手又攥成拳胡乱挥了挥：“周大师，您已经和袍举行了神婚吗？”这超出了周意的认知范围，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闻人万里也没有非要等个答案的样子，分享欲和求知欲一样旺盛，主动对竖起耳朵倾听的文职人员和将军们解释：“这是早在′天人纪′前就失传的仪式。人们献上处子，神会从中选择心仪的带走，或者留在祭祀用的神塔内终身陪伴。”“受选之人将由神亲自赐福，获得优先与神交谈的资格，和普通的神职人员截然不同。可以说，一位神选的新娘也是神在人间最钟爱的使者，同时是最伊秀的祭司和最好的祭品……神不会拒绝来自新娘的祈祷。”“但这条件很苛刻，从未有过具体的人物事件记载流传下来，我一直以为只是传说。“闻人万里说到最后，声音渐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周女士，闻人教授说的情况属实吗？"文职人员的眼神变了，镜片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