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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呼名(十二)(2 / 3)

这是一次大胆的测试,当那种无形无质的能量涟漪再次荡漾时,她的心跳快了半拍。

不是偶然。

是那头龙。

他问了她的名字,然后…似乎给了她些特殊的能力。实际上,龙完全不在乎那群被困在石室里蠢兮兮念发言稿的人,她只费了几句口舌就获得了释放的许可。这种能力才更像是真正的交易,但她无法确定龙从自己这里拿走了什么,因为她根本没提出过任何交易的想法。她不羡慕神。

神很强大,人也不差。

之前施与的痛苦比起这样的能力实在微不足道,她不认为会仅此而已。周意恍神间,果然又看到了同一条时间线上,属于眼前将军与世界的纠葛。她稍微有点后悔,这个尝试过于莽撞了。将军的过去涉及太多机密,保守秘密对人来说太难了。

看都看了,也只能若无其事地继续装下去:“太多的事,无法用简单的语言解释。若神不应允,即便我说,也会被剥夺声音。”她毫无压力地扯起大旗,先给自己叠了层甲。不是她不配合,是神不让她配合。不服?憋着!憋不住的欢迎找那头龙面谈,她举双手双脚支持。

“或许,至少能让我们了解一些其中的原理?”“我尽量。”

只要龙不出来,最终解释权便在周意这里,想怎么编就怎么编。“那层红光是什么?"这是官方目前最关心的问题。这样霸道的效果,会不会扩散?有没有规律?有没有破解方法?看都看不见的东西,怎么可能知道!

她不能暴露这点,结合种种见闻和推测,开始胡谄:“是结界。”“不管你们如何命名,它是神意志的一种具象,本身无害,是只对信徒开启的觐见之门。”

“最多星”将军不再说话,退了半步,取代的是一位文职人员,也是帐篷里后续进来的唯一一位肩上不带将星的人。

文职人员明面看起来没携带电子设备,采用了传统方式,迅速翻开一本笔记:“周女士,目前我们观察到关于这层′结界′的显著变化,共计两次。第一次是您接受闻人教授邀请共同进入遗迹,其笼罩范围缩小至石室附近。第二次是您离开遗迹返回家中,结界消失,约九小时后重新出现。”周意怎么听都觉得不大对劲,红光的变化和自己绝对脱不开关系,却也真不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唯一能确定的是,必然是龙在操控。“他的思想,我只能传达,无力揣度。"她搪塞道。文职人员面色如常,认真记录下来,并不追问,立刻换了个话题:“您说过,为了救援受困特工,与龙达成了某种交易。那么,第一次进入遗迹时,您又是怎样脱身的?”

说得好听,结果还是场审讯。

周意视线掠过这人,轻飘飘落向几位将军,后者各个泰然自若。不过和之前不同,她看到的不再是几副锻炼日久的无瑕表情,隐隐从他们身上识别出或多或少的不安。

她不认为是将军们的养气功夫在短短一天内退步了,只能归结为是特殊力量的另一种效果。

能看见的不只是”过去",还有"现在”。但从正问话的文职人员身上,又看不出什么。这功能时灵时不灵,倒是跟那头龙忽好忽坏的听力一个德行。其实他们问什么都白问,毕竞压根无从查证。她酝酿了会儿情绪,侧过头,悠悠地望着遗迹通道的方向:“我“安抚’了池。”

“安抚?"文职人员对这个说法尤其关注。周意等的就是这种反应,她要塑造对自己更有利的叙事。“勉强可以这么说。"她脸上适时露出几分惭色,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份惭愧与谦卑的对象究竞是谁。

“在神的面前,人能做的并不多。我只是借助一些联系,遵循某种规则,尽我所能理解他的思想。”

文职人员推推眼镜,笔尖摩擦纸张的速度和力道都加快了:“什么样的联系?”

“身份,“她轻声重复,“一个由神认可的身份。”“人'本身是不可能与神沟通的,袍们的确使用语言,但这种语言与人类的语言之间隔着天堑。”

说到这,稍作停顿:……你们已经试验过了,不是吗?”她说得委婉,没有点出刚给这帮人擦完屁股的糗事。文职人员接不了话,再出声时,气场就弱了下来:“是……我们观察到,他只对周女士您有回应。”

周意不再等着发问,顺着对方的话直接说下去:“我依靠的,并非是以目前的科学水平所能解释的原理或者当世流传的各种所谓′巫术、“魔法,而是一种……共鸣。”

那碗有复苏之名但八成只会让人死得更快的汤还在露营桌上搁着,有了前车之鉴,她必须先掐断这帮人对什么神秘仪式和草药不切实际的妄想,再拿回这场交谈的主动权:“我的存在本身,就是能与袍产生微弱共鸣的媒介。”从这几句话里,文职人员提炼出的重点太多了,犹豫片刻,选择问出最紧要的:“您所说的身份,具体是指?”

“一一"周意说。

文职人员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很认真地盯着她嘴唇看。她愣了下,重新说了一遍:“”

没有声音。

她确信刚刚有完整地发声,然而不仅自己听不见,对方显然也听不见。不止如此,她甚至无法在描述这个词汇时动一动嘴唇,连做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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